这些袭击者被抓捕后,第一时间还是按照正常流程由安全局收押并审问的。经过审讯很快就得知:
“这些人都是盛甸国的雇佣兵,收了佣金负责来对付余家落单人员的。
这一次有多个这样的小队被同时雇佣,要求很简单,专门击杀余家的落单者,按人头算钱,但不允许造成其他无关人员的大量伤亡。所以这些人的攻击都非常谨慎,也一度认为雇佣者和余家是经济冲突,所以不想牵扯到外人引发更大的麻烦。
直到今天他们才发现,这特么的是政治冲突才对啊!
而且余家还是大佬,可是很奇怪的是,他们几个小队也是调查过的,虽然余家有涉及政治,但并不应该有如此的能量,作为普通的参议人员罢了。
余家在甸南市已经驻足多年,无论曾经还是现在都没有任何明面上的高层,就算现在被抓他们也没搞明白到底为什么。”
自然不会有人去回答他们的问题了,在调查完成后他们就会转交给了余俊德,作为州议会副议长的他,提这点要求还是不算什么的。
。。。。。。
几日后,余家族地私家监牢之中,余俊德、余申辉兄弟二人正站在几个被束缚起来的雇佣兵面前。
“要发泄一下么?”余俊德指着眼前的几个人,关心地询问自己的弟弟。
余申辉双眸冰冷,点了点头,在一旁的物件中寻找了一会,最终找到了一个圆形的长锥,走向几个雇佣兵。
“都来尝尝雅歌的痛苦吧!!!我让你们偷袭我老婆,我让你们对付我们余家,我让你们穿越国境肆意妄为,你们这些盛甸人都该死!!!......”余申辉一下一下的用长锥穿过雇佣兵的肾,直到捣碎了所有雇佣兵的两颗肾,才停下来喘气。
按理来说,雇佣兵的身体受到如此反复的伤害早就应该死去了,但是每一个被余申辉处理完的人,都会被余俊德补上一针治疗药剂,确保他们没那么容易死去。
余俊德走到弟弟的身旁递给弟弟一罐体力恢复饮料,顺便扶起余申辉坐到一旁:“好点了么?”
“嗯,雅歌这次受伤很严重,虽然恢复过来了,但是医生说,会对整个生产周期以及她本人以后的身体带来不可逆的改变。哥,我担心......”余申辉将喝完的饮料罐一把捏扁,攥紧了双手,很是担忧。
余俊德拍了拍弟弟的后背:“放心,不会有事的,现在医学技术发达,也许以后会很虚弱,但是死人是不可能的了。你看每年战场上也只有直接被炸碎的才会死不是。雅歌现在整体身躯是完好无损的,一定没关系的。”
随后余俊德一边安抚着弟弟,一边将弟弟送出了监牢。
再次回到监牢中的余俊德用一幅鄙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几个犯人:“虽然你们也算是不知者,但是不知道就敢随意动手,本身就在彰显着你们的傲慢和无礼。我本以为对手会选择一些强大的雇佣兵来介入此事,但没想到居然找了你们这群废物。”
“要杀就杀,要折磨就随便折磨,反正你们都已经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自杀可能了,现在我们认栽,但你还继续这样辱骂又有什么意义呢?你弟弟是为了发泄,你呢?为了什么?还是说你也和你弟弟一样,是个会被个人感情牵着鼻子走的废物?”一名雇佣兵被双肾的搅碎之痛已经折磨的只想求死了,现在一个劲的刺激余俊德。
只见刀光闪过,一条手臂从空中掉落,正是那名辱骂者的:“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骂我,我就让你继续痛苦。”
随后余俊德将那人剩下来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切掉:“而且,你骂我也就算了。我的弟弟,可不是你们可以辱骂的。”同时拿起一个狼牙棒缓缓的在断臂的伤口上摩擦。
其他几个人看着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么样?能说的都说了,你弟弟该折磨的也折磨了,给我们一个痛快都不行么?求你了,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我要什么?我要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雇佣兵的规矩。在安全局中的时候你们看似透露了全部,实际上根本没有说出一点跟幕后主使有关的信息,因为你们家人的信息都被你们的组织所掌控,你们不能连累他们是吧!”余俊德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
“你到底是谁?”
“你绝不仅仅是一个边陲家族族长那么简单!”
几个雇佣兵一时间都亢奋了起来,他们的组织是盛甸国中一个很小的组织,大多数的雇佣兵是不会质押自己亲人的。
但是他们的组织不同,他们组织中都是一些小佣兵,都很贫穷,很多时候也是为了钱不得不干这一行,所以这个组织给出了很吸引他们的条款-无论任务成败都会发放佣金,且在任务开始的同时就会由组织垫付将佣金发放给他们的亲人,但相对应的,他们的亲人就会被知晓。
亲人就成为了他们不会背叛组织和雇佣者的保证。
因此一直运作的很稳定,谁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说出来这条几乎不可能存在于雇佣兵组织中的规则,这一刻他们真的慌了。
“说还是不说?”余俊德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
“既然你知道原委,那就更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说的。”其中一个雇佣兵咬了咬牙。
余俊德面带微笑地走向了这个说话之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开不了的口。”
......
几个小时后这几个人在余俊德的折磨下才慢慢死去,擦拭着双手的余俊德,阴冷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嘴真是够硬的,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既然你们先破坏了规矩,那么规矩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余俊德也有些无奈,这些雇佣兵即使到最后也还是没有透露主使之人,但是却被利用攻心之术诱导出了不少的关联信息。
至此,余俊德心中已然确认了这次行动主谋的大概人选:
首先肯定不是盛甸国的家族,如果是盛甸国的肯定不会专门要针对落单,杀的越多越好。
既然是针对落单,那就是意味着警告,而非正面交锋。需要警告他的,就只有那几个被他挤下去的老家伙了。
再结合为数不多的信息,最终敲定了两个人选。
“万光誉、丁嘉佑,不管是你们两个中的谁了,反正你们都对我做上副议长一事很不服气。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了。”余俊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出了监牢,开始准备同时对付这两个都可能是幕后主使的人。
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辨别对象,但余俊德丝毫不在乎:既然不能确定,那就两个一起对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