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得自由后,第一时间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一百两银子算是你给我的报酬?”叶明恨得咬牙切齿,他是青楼里的叫卖小倌吗?
他不是青楼里的小倌,他可是北旦左相府上的第一高手。
想北旦到访左相府的多少女子,看中他的清雅俊秀的外表,多次想要向左相要他,但他都没有答应。
他辛辛苦苦守了接近二十年的清白,却是这样被南夏一个外不经传的王府小婢女给夺了。
叶明觉得这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想北旦宋左相都对他以礼相待,从不强迫他去接待,那些对他垂涎三尺的权势女子。
而战王府里的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多次强了他后,还敢用银子来污辱他的自尊。还只有一百两!
要不是看在她也是被人下了药的份上,他一掌就击毙了她。
他的一夜岂是她区区的一百两银子就能买的。这要是让人知道,他的颜面何存。
看到他不动,春风又丢了一百两银子到他的面前,“嫌不够是吗?再加一百两,就只有这么多了!”
他一个下贱的下人,还是来路不明的下人,两百两银子足够她到青楼买两个清秀的小倌了,还敢嫌少。春风心里可气了。
“什么?”叶明快气疯了,一把揪起已经没啥气力的春风,“臭不要脸的女人,你敢践踏爷的自尊!爷的一夜,岂是你区区的一百两银子就能买的”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叶明挥了挥手,把春风摔在床上,夺门而去,如果不是看在她软绵绵早已掏空的身体,他还真是想狠狠的给她几拳,再来一顿狠狠的痛打。
春风整个人呆住了,他不要她的银子,还说让她给等着,他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要把他们两人刚刚发生的事情给说出去吗?
不管了,不管了,一下低贱的下人而已。刚刚折腾了那么多回,实在是太累了,她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走在王府后花园里,天昏黑得很,被清冷的夜风吹着,叶明头脑清醒了几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刚刚穿衣服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底下身体处的血迹,是那个死女人的血迹,刚刚他们一起,那应是她的第一次。
想起她早已经掏空的身体,刚刚药效上来的她,她要他时要得多么的凶狠,狠狠的连续要了好几回,就差点没把他给吞下去了!
说不出的各种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他这个北旦相府第一高手,从小就知道以执行命令为他们的使命,一直都是生活在刀尖上,没有情爱。
可他的心刚刚居然情不自禁的抽痛了一下,连摔她的力气,都用到了极小,生怕早已像团烂泥的她,给伤着磕着了。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给那死女人强了几回,睡了一晚,就睡出什么情爱来了吗。
“叶明,你清醒一点,你只是一个杀手而已,只要负责完成保护大公主的任务就行,不要想这些不该想的东西。”叶明轻拍了自己的脸面几下,自言自语地警告自己。
南夏王一拍桌子,“战王,你说什么?庆王居然和宁远侯府的小姐,在侯府后花园草坪众目睽睽之下,竟做出此等苟且之事?这个畜生,朕的颜面,天家的颜面都让他给丢没了。”
敢暗算他战王的女人,铁定要让他们负出代价,“是啊,侯府夫人是这赏花会的主要负责人,父皇,上次淑妃是负责人都要担了责任,更何况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府夫人!”
“皇上,这战王说得甚是有道理,上回淑妃的事情,皇上赏罚分明,这次侯府的事情,把庆王也卷了进去,只有同样的赏罚分明,这安王、襄阳侯府的人才会更加心悦诚服。”大力公公也帮着战王下了一把火。
半晌后,南夏王沉声下令:“好!大力,传朕主意,宁远侯府家风管教不严,监督不力,至使天家皇子失礼,从即日起降为伯爵府,罚俸禄四成,庆王失礼、失仪,罚俸禄一年,大婚前不用再去大理寺,禁足于庆王府,着朕手喻,宁远伯爵府和庆王府一个月内,低调完婚。”
“父皇英明!”战王在想这个侯府夫人,以一已之力把侯府降级为伯爵府,怕是不遭受被休妻的命运,应也日子不好过吧!
还有方氏、安王妃,慢慢等着,他会一个一个地让她们付出代价的。
“外公,外公,那宁远侯府已经被父王贬为伯爵府了,庆王也暂停了大理寺的事务!”襄阳侯府,安王正高兴的对着他的外公襄阳侯说道。
“知道了,安王不用回兵部吗?”襄阳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外孙,之前要说对他有多有寄望,如今就对他有多失望,为了这个外孙上位,还搭上了他们之前的靖国公府一个长子的性命。
如今夫人戚氏已经身怀六甲,襄阳侯私下找了多位名医诊断都是男胎,戚氏则是明里暗里都要求丈夫要支持宫中的小女儿。
小女儿梅妃如今得皇上宠爱,圣意正浓,大女儿淑妃却是永远失去了宠爱,故襄阳侯正逐渐疏远安王。
“兵部啊,兵部的事最近都是刘尚书在把持着。”说起兵部,安王就觉得一肚子的火,他就是兵部可有可无的人,回不回去都一样。
最近那刘尚书越发是不让他接触关于调配武将人员的事儿了,别说是接触了,就是问上一问,这兵部的人都无一人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但他每次到兵部时,刘尚书又让人对他客客气气,斟茶递水,对他礼遇得很,丝毫让他挑不出错处和不周,让他无从发火。
“母妃,你是真没看到那天庆王在宁远侯府干的好事!衣裳都差不多裸了,怪不得父皇发那么大的火,庆王鬼混的那个场面真是丢死人了!本王和安王两人合力,这才好不容易把庆王他从那宁小姐的身上给拉下来。”贤王想起那天的事情哈哈大笑,他们夫妻正在德妃宫中。
德妃心中好生欢喜,这宁远侯府如今已降伯爵府了,并且之前的侯府都只是空有一空壳子,如今的伯爵府就更没有实权了,对她的儿子贤王根本不存在着威协,庆王也已暂停了在大理寺的一切事宜,大婚前禁足于庆王府,这桩婚事,不能大肆的宴请宾客,得要低调完婚。
对于德妃来说,真是叫一个酸爽,“贤王,看你高兴的,王妃还在呢!”德妃心里高兴归高兴,儿媳妇可还在看着呢。这傻儿子在儿媳妇面前从来就不知道要收敛一点。
“母妃放心,儿媳如今和王爷早已成亲,自然是夫妻一体的!那天宁小姐和庆王的事情实在是过火了。”贤王妃玲珑剔透,自然是知道婆婆的担心。
“贤王妃啊,真是个懂事的,有王妃您在贤王的身边,本宫自然是放心的。”德妃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媳妇还是满意的,知书识礼,父亲崔相还是儿子身边的好帮手。
有了他们父女相助,贤王日后的大位成数满满的。
战王府里,“来,王妃,乖一点,张口,渴一口!”战王陈吉正在哄妻子喝药呢。
李清清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喝,王爷,昨晚我叫得那么大声,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她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昨晚所有的事情。
想起自己大声叫喊要的那羞死人的场面,自己都觉得再也无颜面,面对这王府里的丫鬟仆婢了。
“王妃,不要担心,昨晚人早已被本王赶了出去,连小翠和秋雨她们,都被安排了去抓药和煎药,除了本王,没有一个人能听到王妃叫喊的声音。”战王早已料到了脸皮薄的妻子会有这些想法,故他早就作好了安排。
只是他倒觉得妻子昨晚热情如火,让他大为惊喜,心里很是喜欢!就算是如此,他也断不会原谅那存心谋害之人,要是昨天他不在王府,那妻子岂不是被害惨了。
“真的啊!连小翠她们都不在?王爷,你真好!”李清清大喜过望,她正担心自己,在她们的面前下不了台,没想到丈夫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还不把药给喝了!”这可是大夫让同房后调理的清补药,昨晚两人干活了半宿,妻子还真是损耗了不少呢,整个人都有点虚弱了。
“好,我喝!”李清清不敢让丈夫服侍,一口一口的喂着,这中药一口一口喝起来就更苦了,她接过战王手里的药碗,深吸了口气,狠了狠心,抬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苦就苦一次好了。
一点也不娇气,战王真是特别喜欢妻子的真性情,“张大嘴巴,把这个含着,就不苦了!”他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拿出甜甜的蜜饯,女人不都是喜欢吃这些吗!
“王爷,你真贴心!你也把桌上那参汤给喝了吧!”李清清觉得丈夫昨晚也辛苦了,总得要补补吧。
“那是你要喝的!”陈吉赶紧又端起那参汤,想让妻子再接着喝下去。
李清清赶紧摆手,“真的喝不下了,我得要再缓一缓,晚点再喝,否则会吐出来了!王爷,你赶紧喝了,一会再让人给我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