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就在巴黎商学院,一边念书,一边打工,又因为是巴黎商学院的学生,才得到了YiMo的面试机会,得到了Yaser的青睐和认可。
“那你在巴黎,我怎么都没见过你。”夏一涵又觉得有点不可信,在同一所学校待了半年,她竟然一次一次都没见过他。
陆子臻似乎想了想,双手搭在夏一涵肩上,低头看着她:“有一段时间,你在花店,每天都会送花到一个地址,我就在那里。”
夏一涵想起来,那是花店的一个匿名客人,每天都会点一束花,点名让她去送,还只送到门口放到地上,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起初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后来还猜想过是不是某个暗恋她的人变着法给她送钱。
只是,可能就送了半个月左右,花店老板娘觉得自家男人越来越眼神乱瞄,就把夏一涵辞退了。
夏一涵没想到,那个陌上的熟客,竟然就是陆子臻。
“你不是再也不想看见我吗?”夏一涵替陆子臻扣好扣子,手顺势揽着他的腰,看着陆子臻,笑意吟吟的说道。
陆子臻瞥了夏一涵一眼,颇有一点傲娇:“男人的话你也信?”
“我男人的话我为什么不信?”夏一涵直起了身,双腿跪在椅子上,身子向陆子臻贴近了几分,轻轻的揽着他。
“那我说我不喜欢你,你信吗?”陆子臻低着头,额头凑近夏一涵,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显然是对“我男人”几个字感到身心愉悦。
“这一句不相信。”夏一涵很淡然的说道。
陆子臻头抵着夏一涵的额头,揽着她的脖子,低声说道:“我也觉得,这一句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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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涵的伤好了,夏一涵又搬回了国际酒店。
估计能把酒店当家的,也就只有她了。
国际酒店离YiMo更近一些,陆子臻也就没说什么,虽然不怎么情愿,还是默默的同意了。
至诚集团和YiMo几乎同时上诉,一个起诉华建工程,一个起诉王涛,两家大企业集团起头,法院立案得很快,调查取证,不多时就让王涛落马了。
夏一涵收到消息,去了华建工程办公大楼,看见了王涛,正被警察押送前往法院。
王思微急忙赶到,看见警察要把她父亲带着,急忙跑过去拦路:“你们肯定弄错了,我爸才没有做那些事!”
“这种话,请你去跟法官先生讲。”警察抓着王涛,把王思微请走,不让她扰乱现场秩序。
“微微,去找你妈,别在这!”王涛倒没什么好为自己担心的,有点担心王思微被牵扯进来。
“爸,我不走,你告诉我,你没有做那些事对不对?都是他们在诬陷你对不对!”王思微是看见了新闻报道才知道自家出事了,她一点也不相信报道上的那些说辞。
“有没有做过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夏一涵现在一旁,忍不住吐槽。
王思微听见声音,这才看见夏一涵,有一瞬间愣神。
是那天在陆子臻公司见到的女人。
隐约还特别的熟悉。
“你是……”王思微努力的想了想,终于认了出来,指着夏一涵:“夏一涵!”
“是我。”夏一涵大方承认,不屑的看着他们:“好久不见!”
“你,是你,是你动的手脚是不是?!”王思微不可置信的摇头,指着夏一涵。
王涛才认出了夏一涵,看着她,深吐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在暗中操控。”
难怪,他们就只动了那么一点,竟然这么快就被查出来了。
夏一涵微微垂眸,甚至不屑置辩,轻笑道:“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
的确,是他在自作自受。
当年,王涛的公司出了问题,夏家帮他的忙,私下把中标的东临大桥无偿转让给他做,要不是他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开,他也不会想到要去偷工减料。
虽然是条阴沟,可王涛从中尝到了甜头,又哪会愿意轻易的从阴沟里出来。
所以现在阴沟里翻了船,不就是他自作自受。
“我给过你们机会,但是你们似乎并不稀罕。”夏一涵瞥了一眼王涛和王思微,再没什么兴趣搭理他们。
王涛落网,华建工程破产,一如当初的中亿建筑。
只是,没有伤及人命,也再没有另一个陆子琛站出来收购。
夏一涵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能够遇见陆子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