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王最近很是不妙。
因为为了在朝堂保持精神,他服用了大量的罂粟粉,他除了脸红发热、面黄肌瘦、身体乏力、出虚汗、四肢发冷发冷之外,严重的时候,对他的消化系统及神经系统造成一定的影响,他居然曾几次出现幻觉。
“皇上,得要控制这罂粟的服用份量啊,否则将会对龙体损伤太大,后果不堪设想!”李太医忧心衷衷。
“李太医,你们太医院之前曾经给朕数次诊断过,说朕至少还能在皇位上执掌二三十年的啊!”南夏王一直念念不忘之前太医院对他作出的诊断。
李太医赶紧跪下,“皇上恕罪,那是因为之前皇上未服用罂粟粉之前的事情,如今·····”他不敢接下去,随着皇上每天不断的加大对罂粟粉的服用份量,别说是再活二三十年了,就是五年都难以维继。
只是李太医可不敢说这话,他怕南夏王一激动会当场要了他的小命。
除非皇上能用过人的意志,把这个罂粟粉给戒掉,否则根本不可能能在龙椅上二三十年。
南夏王看到李太医的表情,惊恐交加,“李太医,朕不管你们太医院用何种办法,你们必须要保证之前对朕的诊断,必须给朕保证让朕的身体至少还能稳坐龙椅二十年。”
“皇上,太医院做不到啊,除非皇上把这罂粟戒掉方有可能!”闻言,李太医跪倒在地上。
南夏王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李太医,“戒掉?李太医,你倒是说得轻巧,你以为朕不想戒吗?你知道有多痛苦吗?就是有人拿刀子在你的旁边捅的感觉,失眠、忽冷忽热、全身的骨头都在被啃噬的感觉。”
大力公公赶紧上前,“是啊,李太医,皇上有段时间,打算断了这个继续服用的念头的,可皇上的年纪不允许啊,还望李太医能否想个折衷的办法,以保证皇上的龙体安康。”
没有人比大力更清清楚,这南夏王为什么执意要把贤王,秘密关押到死为止的原因了。实在是这个罂粟粉实在是太厉害了,当李太医发现皇上的症状不对时,已经太晚了,皇上已经是对那罂粟粉上瘾了。
虽然皇上也曾经试过几次要戒掉,可这非但戒不掉,还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皇上那种被千百万只蚂蚁啃噬的感觉,那种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闹得差点没要了大力公公的命。
经过此事之后,不管是南夏王还是大力公公,都觉得不想再戒了,只要保住他的命就好。
至于贤王,他就别想活着离开那个秘密天牢了,南夏王觉得杀了他真的是太便宜了他了,他如今的一切痛苦都是拜贤王这个儿子所赐,那他岂能活着离开天牢。
“李太医,如果你们太医院想不出让朕延年益寿的办法,那就别怪朕不对你们太医院网开一面了!”南夏王觉得这太医院既然已得知了他的病症,若没有想出对症法子,那为了皇室的声望,他就要把这知道内情的太医血洗了。
“还请皇上开恩,臣等和太医院竭尽全力,想法子给皇上医治。”李太医还算是个明白人,此时留得性命在比什么都要强,他又可必急急地自取灭亡呢。
更何况这皇室丑事,皇上觉得多一人知道还不如少一人知道,杀了他们这些知情的太医,那还会有下一批知情的太医。
南夏王不耐烦的挥手道:“好,李太医,朕就给你们太医院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必须给朕想出对策来,否则朕给你们太医院那么高的俸禄,养着你们一群废物干什么!”
禁军李统领把李太医和皇上发生的这一切,都原原本本的传给了战王。
“王爷,京城来的信。“林洛把信恭恭敬敬地递给战王。
最近东部派出了少量的战船前来打探,都被战王让人故意忽略了,他就等着吕东的镇东军大举进京,待镇东大军全数进入他们伏击的范围内时,再一举将他们拿下。
战王看了信思量片刻后,“林洛,让人把那罂粟做成的芙蓉膏,送到李太医的手里,太医院正需要着呢,就让这些东西帮助太医院度过难关吧。”
林洛鄂然,“芙蓉膏?军医不是说这芙蓉膏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么?王爷怎么也舍得送人啊?”要知道他们军中绝大部份受伤的将士们,军医给他们整合伤口时,都是靠着这不可多得芙蓉膏配合麻沸散撑着,这才得已度过死门关啊!”
这么好又难得的东西,王爷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呢,要是再打仗流血事件时,那他们西部军营的将士们要怎么办啊?
“林洛,不用担心,军医他们已经另外找到了生产芙蓉膏的源头了,就算是遇上再大的战争,我们的将士们都不会缺医少药的了。如今宫中太医院遭遇劫难,本王帮他们一个人情,他日这太医院也能为本王所用。
李太医回家的路上,被昔日曾经同是在京城做太医的好友,如今军医中的总指挥江总医给拉进了“富贵酒楼”的绝密包厢。
而有了芙蓉膏的帮助下,南夏王在上朝,终于不用再让大力公公,战战兢兢的准备特别加了“料”的参茶了,这一小块芙蓉膏能管上大半天。而整个太医院也因此得救了。
虽然首席太医和李太医这些知情人,知道这芙蓉膏隐秘之事,可这上了瘾的南夏王不管他们整个太医院的死活。他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这谁又能管得了未来皇上能不能在大宝上稳坐二三十年,眼下大家还是先保住小命再说吧。
他们这些太医院的知情人士,都已经把自己的家眷金银细软,都私下迅速的转移到西部军营附近去了,朝局未来将会大乱,他们无法抽身出来,可谁也不想把自己全家人的性命都给搭上了。
只有战局稳定而又逐渐富庶的西部军营附近,才是他们托付家眷的好去处。
“放小心点,你们都给我先小心点!”范老先生甚是高兴的让人整理着,王松着人送来的玉米种子和红薯。这些东西对他们西和国来说,实在是太宝贵了,都抵得上好几万将士们的性命了。
“太子殿下,您说这战王他们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什么着,居然着人给咱们西和送了这么多宝贵的种子过来!”范老先生真是摸不着头脑了!
凌竣放下手中的笔,“还能怎么着,只能说这战王是个聪明人,知道就是他不送本太子,本太子也能通过其他的办法得到,只不过是耗费不少日子和功夫而已。
还有就是,他也担心本太子会走极端,趁他们不备,直接挥师南下,把这些宝贝们给抢了,所以干脆断了我们西和的这个念想,看,他们怕我们种植不当,糟蹋了这些种子,信上连种植的法子都给写上了。
罢了,看在他这么知情识趣的份上,他的这份厚礼,我就收下了!范老先生,依着这个种植的法子,找最好的司农官安排最好的土地,把这些宝贵的种子好好种下。以后西和的兴旺就靠这些了。”
“太子殿下放心,老臣定会把这事做得妥当。”范老先生知道这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阿兴,你最近怎么就能如此淡定,料到你老子他不会过来呢?”梅妃很是奇特,这五王爷陈兴究竟是从何而得知皇上最近都从不宠幸宫中妃嫔,连之前那些大为宠幸的妖艳舞姬,听说都已遣散了。
陈兴不屑地笑了下,“梅儿,这些你就别管了,如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不管出现了什么事,我都定会尽最大力量护着你的。你如其还有这些功夫,那倒不如把这些心思好好的用在服侍我的身上!”
梅妃笑着打了一下他,“如今你要是愿意,几乎日日都能到我宫里来,我还不够服侍好你吗?”如今陈兴回回都是扮成她的贴宫女,光明正大的到她宫中。
“可是怎么来都是不够啊,梅儿,如果可以,你愿意不愿意随我出宫啊?”陈兴边问边连连有节奏地律动。
两人常常畅欢,虽然也曾引起几名宫人的怀疑,可都早已被陈兴利用了她们的贪婪和的家人安全要挟,恩威并施,把这梅妃宫中弄得舒服比起五王府还要舒服。
两人一起尽情时,虽然不敢大喊大叫,可小声叫喊倒是毫不掩饰,倒是把那几个宫人吓得半死,还得死命的为他们二人做掩护,就怕被人发现这五王爷和梅妃私情,连累他们全被处死。
“阿兴,我这样子的,还能有机会出宫的那一天吗?”梅妃享受着陈兴带给她的欢愉和快感后娇喘着问道。
她还真是从没想过自己能出宫和陈兴过这种见得光的生活,除非是皇上崩天,可就算皇上崩天,可她还是皇上留下的遗妃,这太妃能和皇子一起吗?
陈兴边努力边爱抚着她,“当然可以,什么事情都是事在人为罢了!只要梅儿你愿意,我当然就会为着我们的将来好好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