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大声咆哮道,“李燕燕,你如果再不安分守已,每天在这王府里各种作妖闹腾,那你就收拾东西回你娘家去。”
每天不是寻这个小事,就是那个小事,和花好、月圆她们闹过不停,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李牧,安王真是休掉她的心都有了。
李燕燕指着安王的鼻子,“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安王,当初需要我爹为你铺路时,就各种的讨好我,如今我进府了,你却是从来没给我好脸色,我告诉你,只要有我李燕燕在的一天,休妻的事情,你就想都想,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李燕燕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自从她进了这个安王府,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个,身边不是这个小妾就是那个小妾,明明知道皇后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这才把花好、月圆安插进来的,可安王倒是好,照样是晚晚陪着她们夜夜笙歌,把她这个正妃掠在一边发霉。
叫她李燕燕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啊。
“本王狼心狗肺?李燕燕,你父亲李牧就是个墙头草,两边倒,一看到你大姐战王他们那边有利,就想着倒向他们,这笔帐本王还没和你们尚书府算呢。你还敢大言不惭,说本王狼心狗肺。本王平时不说,并不代表着本王就是傻的。”安王气得拍桌子。
李燕燕一听到李清清的名字,瞬间不好了,“你别跟我说李清清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安王的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贱人,如今倒好了,那贱人已经被贼人掳走了,如今生死未卜,安王不用想了,我爹也不用想了,哈!哈!哈!什么叫红颜薄命啊,这李清清那个贱人就叫红颜薄命!”
安王听了李燕燕的话后,呆了呆,他的心里真是觉得李清清就这样被贼人掳走,真是太可惜了,那张倾城的漂亮脸蛋,又会有那个贼人能忍住不去染指这样的绝色啊。
原本他还想着,得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那个女人给想办法弄过来的,没想到她却是没有等到那一天。
这样一想,他的心里真是生出一些遗憾和懊恼,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想起这李清清曾在战王的身下夜夜承欢,安王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如今倒是好了,战王也得不到她了,也好,既然他安王得不到的东西,那毁了也好,战王也别想得到。
御花园里,南夏王正带着大力公公和一众宫人们散步。
突然,南夏王一阵难受,“大力,大力······,快快给朕······芙···蓉···膏,朕难······受!”
平时皇上服用那芙蓉膏后,都可以顶上好长时间的呢,怎么今天突然就有需要了。
大力公公往身上一摸,麻烦了,没带那东西,“皇上,皇上·····,你们几个快快把皇上扶回去,你们几个快快去宣太医,记住,务必不能走漏了任何风声。”
小太监们赶紧领命而去,可这御花园里耳目众多,又岂能掩盖得住呢。
不一会,这太医都还没到达,德妃宫中、皇后宫中都分别得到了皇上病倒的消息。
“严嬷嬷,快,快,快让人把皇上病倒的消息传达给兄长,本宫这就前往皇上宫中。”皇后一听,马上就觉得这立储的机会来了。
“兴儿啊,你皇兄贤王不在京中,你父皇突然病倒,立储的机会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咱们要是不好好的把握住,就白白错过了。快,快让人通知崔相,把这个事情告知崔相,让他想办法。本宫得去你父皇宫中探听消息才行。“
陈兴若无其事地装作道,“母妃请放心,儿臣这就马上让人通知道崔丞相,母妃坐等好消息就行了!”
这母妃和崔丞相还做着贤王成为未来储君的美梦,下一辈子吧,这辈子贤王铁定是没有机会了,陈兴心里特别的酸爽得很。
母妃从小就这样,眼睛里只看得见贤王,连他未过门的妻子也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夺出给贤王,还和丞相私下想出那样的招式。
他们不嫌丢人,他陈兴还嫌丢人呢。这搞不清楚事情的两人,做梦去吧,梦里贤王就能做皇帝。
“大力公公,本宫是皇后,本宫得要进去看看皇上,公公为何要阻止本宫。”皇后硬是想要进去,被大力公公命一众小太监给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息怒,皇上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娘娘不必惊慌!”
“既然只是风寒,为何不准本宫进去看望皇上,大力公公,本宫问你,你有何不轨意图?”皇上病倒,那就她皇后为大了,并且这南夏朝还没立储呢,皇后更加觉得好机会来了。
“皇上有令,小小风寒,不必大惊小怪,引起恐慌!皇后娘娘还请回宫才是。”大力公公恭敬有加地回话。
“大力,今天,本宫非要亲眼见到皇上平安不可,谁人也别妄想着要阻拦本宫。”越是不给进就越是可疑,皇后更加不肯离开了。
“对,皇后说得对,臣妾也一定要亲眼看见皇上平安!”德妃也赶了过来。
大力公公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原本一个皇后他都难以招驾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德妃,皇上真是让他累得很啊。
“德妃娘娘就别添乱了,皇上的身体康健得很,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就请回宫吧,别在此大声嚷嚷着,打扰皇上歇息了。”大力公公就差点没跪下了。
“德妃,你就先行回宫吧,这里还有本宫呢!”皇后冷冷地对着德妃开口,皇上病倒,这六宫和前朝都是她这个做皇后的天下,她才不想这个女人在此处折外生枝呢。
德妃不甘示弱,“皇后娘娘,虽说娘娘是六宫之首,可再怎么说臣妾也给皇上生了两位皇子,怎么不担心皇上的安危呢!”言下之意是皇后生的都是公主,当然不能和她生有皇子的相比啦。
皇后一听气炸了,“德妃,你既知本宫才是六宫之首,为何本宫的命令不听。难道你眼里没有本宫?”
“皇后别误会,臣妾只是担心皇上的病情而已,绝没半点冒犯皇后之意!”德妃装摸作样,心里想着,等我儿贤王荣登大宝,本宫才是真正的太后,到时看你还怎么嚣张。
在皇上的寝宫门口,一妃一后,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
“皇后娘娘、德妃娘娘,奴才就拜托两位娘娘别在此处打扰皇上歇息了!”大力公公心里苦啊,这皇上把他推了出来。
皇后和德妃心里正气恼着呢,闻言一起大声训斥道:“你这狗奴才,一再刁难本宫,是何故啊?说,你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皇后这样一想,心里更急了,连忙向身边宫人打了个眼色,那宫人一把扯住大力公公往下一趟,旁边的几个小太监一愣,这皇后便赶紧越过他们进去了,德妃也不是傻的,紧紧跟在其后。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愚弄本公公!“大力公公给了皇后宫人一个响亮的巴掌,便急匆匆地带着小太监们尾随而去。
“皇后娘娘、德妃娘娘,不可啊,不可打扰皇上歇息啊!”大力公公边走边叫着。
南夏王半闭着眼睛,看着一前一后闯进来寝宫的皇后和德妃。
“皇后、德妃,你们好大的胆子,朕的寝宫也敢闯,难道你们想要谋杀朕吗?”
皇后和德妃傻眼了,在她们面前的皇上,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精神着呢!难道线眼报的信息错误。
一听皇上说谋杀,皇后和德妃都赶紧跪了下去,“皇上,臣妾因为担心皇上的安危,这才情急之下闯进来的,还请皇上明察啊!”
南夏王嘲讽地看着她们,“担心朕的安危?皇后、德妃是不是真的担心朕的安危,怕是只有你们自己才真正知道了!”
大力公公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皇上,奴才没用,没能拦住皇后和德妃,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治老奴才的罪。”
皇后和德妃一听更紧张了。
“大力,朕还真得要治你们的罪,来人哪,把大力公公给朕带下去,责仗三十,如果打死就丢出宫门去。”南夏王怒目圆睁。
皇后、德妃吓得瑟瑟发抖,这大力公公可是服侍了皇上二十多年的老人了,可皇上却是眼睛都没眨一下,那她们岂不是更惨了。
皇后和德妃都在想着同一件事,天,那个该死的线眼,放出这种假信息,害得她们直闯皇上寝宫,回宫后定要把她给灭了。
大力公公整个人都倒了下来,“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啊!”南夏王一挥手,马上来了几个禁军把大力公公带了下去。
嗯,怎么这个杖板打在屁股上一点也不痛啊。大力公公好生纳闷。
“公公还不大声喊叫,难道嫌我等下手太轻了吗?”禁军又给大力公公打了一下。
大力公公马上明白了,“痛,好痛!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那用棉花做杖打在大力公公的屁股上,比抓痒痒还要舒服。
大力公公差点没笑出来,原来皇上都让人给他准备好了,看来真是白担心了。好狡猾的皇上啊,看来这把老骨头不用担心被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