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自己和公主都了解得太过深刻了!
知道自己不是公主所喜欢的类型,而倾城倾国、才貌出众的大公主,也让他没有安全感,也知道还是容貌一般的春风反而更加适合他自己。
既然这辈子和春风不再可能,那么他选择在大公主的身边,默默守侯,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飘逸公子,公主睡着了,我们移步到外间说说话云!”
“好的,叶少侠!”
飘逸在叶明的安排下来到了外间喝茶歇息,可他的心思却是全放在了里面睡着了的大公主身上。
“公主听了飘逸公子的琴声、萧声能有助睡眠,不知公子可否长期进宫为公主弹奏?”叶明小心翼翼地问,要知道这飘逸公子可是相当的有个性得很。
只要他不愿意,不管哪位达官贵人,再高的官,再大的财富他也是不会理会的,这也是叶明对飘逸公子另眼相看的原因。
飘逸内心窃喜,“能为公主效劳,是飘逸的荣幸,叶少侠有需要尽管让人传召在下进宫。”
这么举世无双,又美丽纯情的女子他要定了,就算她没有公主或女皇的位置,他也要她,不容许别的男人靠近她,那怕是叶明对她的近身服侍,也让他的心嫉妒。
飘逸原本想着一心只想接近大公主图王夫的位置,没想到,大公主还没开始倾情于他,而他的一颗心却是不知不觉地反倒被勾走了。
还要在大公主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这才让飘逸心里对自己气恼,在她的毫不造作面前,他那自以为是的自制力,全然瓦解。
这些年来,他见多了那些凡脂俗粉女人的惺惺作态,也见惯了众女人对他的吹桻和垂涎,那些女人赤裸裸地把他当成一件商品,一件货物,就像种马、种猪一样,这些都让他的内心觉得无比恶心。
没想到遇到个,全然不把他的姿色和才华放在眼内的女子,当然了,也不是她故意如此的,这才让飘逸又气又急,他倒宁愿她像过云他所见的那些女人那样在乎他,追随他。
因为经过几次的相处,他发现自己的内心居然强烈的喜欢她,想要独自一人拥她入怀,占有她,和她一起生儿育女,一起抚琴奏乐,一起看日出日落。
甚至是连叶明近距离地靠近她、在她的跟前说话,都让他嫉妒,让他的心里难受、发狂得很。
叶明没想到飘逸公子答应得这么爽快,高兴极了,“那真是太好了,感谢飘逸公子,想必左相和陛下都会很开心的!”
林洛小声道:“王爷,看来他们终于来了!”在镇东军吕东和枢密院曾大人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时,战王、林洛发现他们潜伏观察了多日的水路出开始出现了情况。
“狡猾的镇东军,硬生生拖到了今天才出动,林洛,让他们都作好进攻的准备。”战王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
“王爷,放心,桔槔全都准备好了,定会让他们全军履没,有去无回!”林洛全身都觉得热血沸腾。
这帮小兔崽子们,让他们好等,居然一连二十多天,每天都是只派出几个小艇出来打探情况,可是把他们折腾了许久。
战王陈吉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等所有的战船都出现在他的目光时,他才下达命令。“桔槔准备,全力进攻!”
在战王的一声令下,第一批的十艘桔槔以掩尔不及的雷霆速度,快速寻找好各自攻击的目标 。
镇东军看到这些从来没见过的吊船,“大家快看,那些都是什么怪船啊,着实是太奇怪了!”
接下来,当那些找准好目标的桔槔猛烈击碎了十多艘战船时,这些镇东军才醒悟过来,这些他们口里所谓的怪船,原来就是南夏专门用来对付和打击他们的武器。
“我们快快逃,快!快!”“救命啊,救命啊!”瞬间被击垮了十多艘战船,整个镇东军骚乱了,那些掉进水里的哭爹喊娘,那些未被击到的船赶紧想着逃命。
也有些想要进行突破的,“快,快,快让弓箭手射他们的船!”“可船上根本没人啊!”
他们射也没用,并且南夏的那些船上的桔槔,可不止一个,船的前后两端及左右两边都装有,就是真有神箭手能射得准绳子,可别人把船一调转过来,便又能使用了,还有船的左右两边的桔槔,也能使用。
“逃,咱们射不中他们,还是逃命吧!”那些原本想着突围,杀出一条血路的镇东军,面前现实也只能是采取逃路的办法了。
可战王和林洛一早就安排好桔槔,前往截住了他们退路,指挥着二十多艘桔槔围着镇东军的所有的战船攻击,他们根本就无法撤退。
这些桔槔,不,正确来说应该叫拍杆,因为李清清当初是按拍杆的样子给画出来的,只不过是引用了桔槔的原理解释给战王陈吉听而已,而陈吉便用桔槔的名字给命名。
这些桔槔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一敲一个准,不到一个时辰便敲碎了二十艘镇东军的战船。那些随船沉入水中的士兵们,个个拼命哭喊着叫救命。
战王让林洛大声喊话。“对面的镇东军,如若肯缴械投降的,则尔等便能存活,否则一律格杀勿论!”
而吕东带领着的三万多镇东军,和曾大人带领着的三万多镇南军,也战况激烈,论资历,论经验,当然是吕东大将军胜出一筹。
可要是论军械、论精力则是镇南军更具有实力,他们手中的军械,可都是战王陈吉让西和那上百名顶级铁匠,用天坑里最精纯的铁矿石给打造出来的。
“大将军,不好了,我们士兵的军械都被他们的军械都给砍没了,将军快逃吧!”吕东的心腹吕天赶紧前来报告。
吕东举目一看,老天,他们曾让敌人闻风丧胆,又扶持南夏王登上皇位赫赫威名的镇东军,今天真是狼狈到家了,士兵们手上的兵刃不是砍断,便是被磕碰出了好几个大口子。
这镇南军哪里来的神兵利器啊,好像这两年来,皇上也没给镇东、镇南军营增加过新的军械啊。吕东真是想不明白了,难道这批新的军械,是皇上专门用来对付他的。
曾大人兴高采烈地在最高处观战。
镇东军的军械和他们镇南军的军械碰在一起立见高下,还有就是镇东军,经过长途跋涉赶回京城,而镇南军却是早早守侯在此,养精畜锐。
如果是战王、林洛、王松他们现场指挥,一早就已经可以打扫战场了,只不过曾大人知道他们此战必胜,而他又多年未上战场指挥,故也就趁此机会好好的温习一下当年上战场的感觉。
顺便还能气定神闲地戏弄一下焦头烂额的吕东,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将军,快点走吧,要不,就真是来不及了!啊·····”心腹吕天话刚说完,便被旁边突然跳出来的李全给砍了一剑手臂。
“兔崽子,老子给你们拼了!”吕东的眼睛变得血红,他堂堂一个镇东大将军,又岂能贪生怕死。
李全可是这三万镇南士兵们的主将,枢密院曾大人只是表面上指挥而已,实际的战场指挥还是他。
“想跑,没那么容易!”李全刚想要前去和吕东一较一高下,却是被吕天给紧紧抱住。
“将军,他们有厉害的兵器在手,此战我们败局已定,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吕天死死抱住,边大声催促着。
吕东知道吕天说的是实话,“撤、撤,都随本将军撤!”他边走边喊,有少数的亲兵追随而去。
李全看到吕东快要逃脱,用尽全力的力气,这才把吕天给狠狠反摔倒在地面上,吕天本就手臂中剑,如今再一摔,便晕死过去。
李全狠狠地踢了一脚,“把这个家伙给我绑了!都怪他,才会白白的让吕东那老贼给跑了!”
“放心吧,吕东他这个丧家之犬,跑不了的,苟存残喘罢了!”曾大人气定神闲地走到他全的跟前。
不出十日,吕东回京战败的消息定会传到东尔,那个小小的东尔,才不会为了维护吕东敢公开对南夏朝叫板。
若是吕东情急之下投靠东尔,就只能说他是聪一世糊涂一时,命该如此。
战王和林洛水上一战,便俘虏了三万五千名的镇东士兵,二十多艘大型战船,其中还有吕东的两个儿子,吕战、吕争,另外五千士兵则是被水活活给淹死了。
“王爷、左将军,我们赢了,我们赢了!”陈一兴奋地带着众将士把战王、林洛齐齐围住。
而他们的士兵只是伤了一千多名,不得不说此战他们赢得极是漂亮,大大的超越了上一次和西和大军的战事,又一次刷新了他们的战场纪录。
林洛更是激动不已,这是他升至左将军第一次出战,没想到居然赢了个大满贯。
“左将军,恭喜你大获全胜!”战王微笑着看向这个跟了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他的眼里,林洛、王松他们比他的亲生父亲南夏王那个老狐狸要亲上千倍万倍。
林洛深深地看着战王,“王爷,那都是因为王爷和王妃,我们这才会有这么好的成绩。王妃真是奇女子,她太能干了!”
战王眼眸一暗,随即走出人群,是啊,这个胜利,最大的功劳就是他的王妃,可他的王妃如今不在身边。
他想她了,他想跟她一起共享这胜利的喜悦。不知道她是否也在想着他,陈喜欢忽然想快速把南夏一切的事情全给办妥,好去北旦寻回他心爱的人儿。
他很想她,很想,很想,每个夜晚,都想着他们之前一起共度的美好时光。
林洛看着战王那落寞的身影,他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光,都怪他嘴巴快,这好端端的,提什么王妃呢。
明知王妃不在南夏,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林洛都被自己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