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案其实很简单,根据小智的分析,过完年,待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股票市场又将来一波大行情。
而那个时候,票房分成下来了,正好进场。
既然羽毛球队教练和队员苦于小钱钱不翼而飞了,那就以师姐的名义,带他们一起飞一次。
只要几个月时间,到时候看到自己的小钱钱真的“生子”了,师姐在队里的威信那还不是“老母鸡生出了翅膀-一飞冲天”啊!
加上师姐训练队员的能力,到时候再拿几项国际比赛冠军,嘿嘿,你林总教练的话,在队里还有没有人听,那可就另说了。
俗话说,无欲则刚!
如果羽毛球队的众人在物质上不再有后顾之忧,运动成绩上又能有较大的提高,那么,有没有这个总教练,也就无所谓了。
当然,取得的成绩,在上级领导看来,可能大部分都是总教练的功劳。
但是大家反正已经舍弃了官方奖金那块,有更好,没有也拉倒。
况且,某人如果真的很过分的话,自己随时可以启动民间弹劾程序。
等到光缆上线,国内互联网肯定要有个大发展,随着电脑用户不断增加,相信网络舆论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强。
我问过了师姐,羽毛球队暂时还没有用上电脑。
这不怕,到时候给队里捐赠一台电脑,只要你总教练开始用电脑统计一些数据包括开支,那么,你的狐狸尾巴可就藏不住了。
周.超级黑客.周一旦上线,嘿嘿,够他喝一壶的!
这一天的白天,自己就到处跑,先是去王局和林部长那里去报到了下,关心了下他们对严打的布置,然后马上开溜,省得被抓了壮丁。
接着去医院看望了高云的妈妈,她在手术后身体比较虚弱,一直还留在医院住院观察和修养。
得亏江阿姨的关系起了很大的作用,医院在费用方面给了很大的优惠。
同时在医疗资源上,比如主任医生和值班护士,包括病床的安排上啥的,都有些关照。
所以说,国内本就是个人情社会,关系社会,那些二代三代为什么嚣张?
不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家庭的关系,使得他们到了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受到关照吗?
这就和一个小孩子从小受到溺爱一样,久而久之,他能不无法无天吗?
当然,徐清除外!
我看了旁边的徐清一眼,脸上露出姨母笑,搞得她莫名其妙,碍着高老师他们在边上,又不好问,就狠狠白了我一眼。
高云也刚刚从看守所出来,这几天都在医院陪护老妈。
见到我除了给我深深鞠躬之外,还赌咒发誓,从今以后,就把自己“卖”给“钱塘兄弟”了,为我打一辈子工。
我本想开玩笑说声,能在“钱塘兄弟”打一辈子工,我保你一辈子无忧啥的,不过当着他父母的面,我也不好自吹自擂,只好很正规地答复:
“高哥,反正公司现在急缺经纪人,你空的时候,也问问你们厂里的其他人,有没有还想出来的。
你再找那么两个人,就由你领头,成立个小组,专门负责男演员的经济业务,女演员交给另一组”
嗯,章雅栋给找的经纪人是一个女生,叫做王燕花,名字很俗,人长得也一般,不过据说能力不错。
她在三年前就开始在燕都涉入歌手经济业务,算是国内第一个私人经纪人。
在成功捧红了一对亲兄弟组合后,在燕都就有了一些名气。
目前她供职于一家名叫“拾柒”的经济文化公司。
而章雅栋能把她“忽悠”来的一大利器就是:提成制。
这时候国内的经纪人制度很奇葩,居然是拿死工资的。
据说王燕花每个月工资“高”达两千块。
这比起普通上班族当然已经非常高了,可是比起歌手演员们的收入,那真的是不值一看。
所以当章雅栋带去我给她的待遇时,对方马上答应跳槽。
而且,你能信吗?现在的经纪公司,对经纪人是没有违约金这一说法的,就像职工离职一样,写一份报告就欧凯喽!
我给王燕花的待遇肯定是目前国内最好的了:
每月工资2300,同时有手下艺人收入的百分之五提成,提成看艺人成绩逐年增加,封顶百分之十。
嗯,这当然是参考了欧美国家的经纪人制度后,定下来的,用小智的话说,其实给的再多一点都无所谓。
我又不靠艺人们赚钱,反而需要他们努力为我赚能量值,给他们把“草料”喂得饱饱的,这些“千里马”才能越跑越快啊!
另外,答应对方在两个月试用期过后,提供免费的宿舍。
这当然是因为得等到票房分成下来后,才能继续买房了。
反正小智信誓旦旦说房价会一直涨的,那就趁着便宜,多买点呗,先给艺人和经纪人们当宿舍用着,物尽所用了!
不过,就这个待遇,已经让王燕花义无反顾地递了辞职信,过两周,就能过来上岗了。
当然高云这个组,就没有这么高的待遇了。
王燕花因为是跳槽的,又已经是做出了成绩的职业经纪人了,属于高配人才,所以才把待遇一步到位。
自己给高云这个组的待遇是,工资一千块,试用期后有艺人收入的百分之三提成,逐年增加,封顶百分之十。
家不在燕都的,也提供宿舍。
这个待遇把高云激动得什么似的,他在燕影厂每个月工资不到六百,没啥其他福利。
他更加知道,工资不算啥,厉害的是艺人收入的提成。
一旦他手下的艺人成了大明星,那么他自己也能水涨船高,比起在厂里拿死工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他是组长,带的肯定是男艺人里面比较出色的,收入相对也会比较多。
于是,他再次赌咒发誓,表示他这一百多斤,就撂在“钱塘兄弟”了。
这次我终于还是开了个玩笑:
“这不大一会儿,你都“撂”两回了,你要是再来一回,都不够地儿给你“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