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追。”三叔公一边下令属下痛打落水狗,一边吩咐士兵好好伺候秦 晋淑。
很快,秦 晋淑一身白腻的肌肤就呈现在大家眼前,以前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成了阶下囚。
秦母身体羸弱,怒骂几声后晕了过去。三叔公命人泼醒她,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蹂躏。
秦 晋淑嗓子哑了,她如惊鸟坠空般绝望凄厉,使出了平生力气挣扎,换来的却是那些人更无情的穿刺,那昂长男根对准后庭的穿刺,和身体里另一个男根仅仅隔了一层薄薄皮肉,彼此呼应还一进一出颇有节律。
秦 晋淑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时间在这刻凝滞了,她迷迷蒙蒙觉得又有东西塞进她嘴巴,在里面进出好像永无休止,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满嘴。
之后就是重复了,几个人换位子重复动作,进出穿刺握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拦腰折为两断。
她满身脏污,伤痕累累,眼里已经变得麻木,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碰过她,糟蹋了她,朦朦胧胧中,那些人淫邪的笑脸是如此清晰的映入眼帘。
秦夫人再一次晕了过去,被人扔在一旁。
“行了,有完没完。”段庄一声呵斥。大家才嘻嘻哈哈的穿戴好。
另一边,秦 晋贤纵马飞奔在崎岖的山路上,她的坐骑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后边追兵紧追不舍,箭雨一阵阵的飞过头顶。她矮身躲过。
然而,箭矢实在是太多了,她最终中箭,就连宝马也跟着中箭了,她强忍着疼痛,打马飞奔,好在马儿也很配合她,一人一马渐渐远去。
“妈的,这个臭娘们够狠。”一群追兵骂骂咧咧。
最终,他们只得望洋兴叹,无功而返。
长夜漫漫,秦 晋贤仿佛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一具逃命的傀儡。
天已经蒙蒙亮,鸡犬之声已经变得很清晰 她估摸着已经离寨子很远很远了,但她不敢松懈,到了夜郎郡就好了,她暗暗鼓劲。
强忍着伤口上的疼痛,从衣服里掏出一把肉干,细嚼慢咽,又给汗血宝马治疗伤口,好在伤在马脊梁上,也不算是很严重。
天光大亮,夜郎城池近在咫尺,她跳下马略微收拾了一下而后牵着马去往府衙,夜郎郡守根本不理她。
“哪里来的疯婆子,给本官打出去。”郡守勃然大怒。
“我是秦酋长的女儿,不是疯婆子。我是来找朝廷求救的。”秦 晋贤不得不低下了头颅求救。
“何事?”郡守问道。
“部落内讧”
“可有证据?”
“我有。”她随手一摸,这一下魂飞天外,属于酋长的印玺居然不翼而飞了。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随身携带的。
“没印玺你说个屁,来人,把这个疯婆子赶出去。”
狼狈不堪的秦 晋贤被扫地出门,她神情恍惚的牵着马,一时没了头绪。
又累又饿的她想买个包子,发现居然身无分文,走的急,钱袋子忘记拿了。终于,她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看热闹的多,可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秦 晋贤容貌精致,如今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我见犹怜,就有一些混混准备浑水摸鱼。
正哭得稀里哗啦的她,感觉被人摸来摸去,顿时柳眉倒竖,甩出一把粉末,当即倒了一大片 。
“快,抓女贼,她滥杀无辜。”
万般无奈之下,秦 晋贤只得飞身上马落荒而逃。
耳边风声呼啸,寒凉刺骨。不知道跑了多久,饥寒交迫的她终于撑不住摔下马去。
马儿受惊,也跑的无影无踪。
夜半时分,她醒了过来。影影绰绰面前站着一男一女,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她。
她费力的睁开眼,面前女的美如朝露,男的剑眉星目,看上去像一对夫妻。
“多……多谢。”
“别忙着谢。你随身携带剧毒,你是谁?快说。”男子一声呵斥。
“你们是官府中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是,我就告诉你。”
“不是,官府中人关我屁事。”
于是,秦 晋贤只得挑对她有利的故事情节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女的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上面卧着一鸡蛋。香喷喷的勾人味蕾。
秦 晋贤狼吞虎咽的吃完。不顾形象的摸了一把嘴,“多谢二位救命之恩,我得进京去告御状。大恩大德来日再报。 ”
“我们也要进京一趟,不如一起。”女的笑盈盈的看着秦 晋贤。
“那,那好吧。”反正自己孤家寡人,多个伴总是好的,再加上马也跑了。正可以搭顺风车。
“这碗面五贯钱,伤药二十贯,路途开销五百贯。”女的依然笑嘻嘻的,拿出一张纸,让她摁手印。
“可是我身无分文了。”对于这对趁火打劫的夫妇,秦 晋贤恨的牙痒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知道啊,所以才让你打欠条,进京以后,你再还就是。”
秦 晋贤只得乖乖签字画押。心里暗恨,寻思报复。
哪曾想那两口子不以为意,仿佛早就看穿一切。
一行人紧赶慢赶,途中,秦 晋贤多次使坏,都被夫妻俩一一化解,三个人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一路前行。
建康城越来越近,秦 晋贤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她没有印玺,怎么办?
是夜,她在床上翻烙饼,隔壁房间的两口子却在打情骂俏。
秦 晋贤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懂。
“媛儿,给我生个孩子。”男的喘息。
“岭哥,等到了建康,咱们安顿好了以后我给你生一堆。”女的娇滴滴的。
“你个小妖精,爷早晚死在你身上。”牙床吱呀吱呀的晃动,让秦 晋贤面红耳赤,暗骂不要脸。
几天后,几个人到达建康。
两口子毫不犹豫的挥手告别。秦 晋贤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了,昨儿晚上你喝的茶里我加了一点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女的笑靥如花,秦 晋贤如坠冰窖,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招,居然一无所知。
“这是我的信物,你们去建邺大街,那里有我的落脚点。解药给我。”
“别忙,三四天才发作。我们现在要去走走看看。到时候来找你。”男的一脸宠溺的看着妻子。
“好!”秦 晋贤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这一对狗男女,做事几乎滴水不漏,自己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瘪。且等着吧,到时候,姑奶奶定要你们好看。
几个人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分道扬镳。
“夫君,听说鸡鸣寺香火旺盛,我想去拜拜。”
“好,咱们就去鸡鸣寺。”男的牵着娇妻的柔荑,两口子不紧不慢的行走在建康城繁华的大街上。
拜完菩萨,两个人手牵手慢悠悠的逛着,只觉得岁月静好。走着走着,秦岭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不对啊,他为什么出家为僧了?“媛儿,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好。”梁婕妤,不对,应该叫梁媛,点点头,她坐在放生池台阶上,慢悠悠的欣赏着半池枯荷。
秦岭七弯八拐,快要迷路的时候,秋令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果真是你。秋兄别来无恙。”
“贫僧三悔。”
“法师别来无恙。”秦岭入乡随俗。
“有恙无恙你不都已经看见了吗?”秋令辞转着茶盏,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没想到法师看破红尘了。世事无常啊。”秦岭饮下半盏茶,感叹到。
“你们有什么打算?”
“先置个宅子,老本行。”
“开武术馆?”
“嗯,媛儿喜欢繁华的大都市,不喜欢穷乡僻壤,所以我们就来了,没想到遇到了老熟人。”
“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不鄙视?”
“我羡慕都来不及。”
“老弟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秦岭安慰到。他自然知道秋令辞痴恋某人的事。以前他嗤之以鼻,直到遇到了梁媛,他懂了。
“呵。”秋令辞鼻里哼了一声。
“夫君,天冷了,咱们回吧,对了,去收帐去。”
“好,收完帐给你买首饰。”
秋令辞站在高处目送两口子远去,他伸手摸了摸胸口上的那道伤疤,一股子揪心的痛弥漫开来。
“陛下,西南诸部叛乱,首领之女秦 晋贤殿外求救。”内监禀报。
“核实了吗?”
“已经核实。”
“宣。”
秦 晋贤在建康城呆了半个月才获准觐见,期间还被那两口子敲诈勒索了一番,差点把她气的半死。
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小事情的时候。她整理下一下,袅袅婷婷的迈步走进大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