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虎符离我有一段距离,我附近又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
“让开,我来。”妖龙瞥了一眼我,随之站在我的面前。只见妖龙双手合十,随后对着虎符做了一个伸手的动作,本来一点风都没有,忽然在这里面刮起了一阵小风,虎符居然就这样的翻转滚了滚过来。
我立马将手伸进去拿,终于被我一把捉住了虎符。“小子,本大王要去沉睡了,记住,快点将身体恢复,最重要的是拿回来我的珠子!不然的话我们都得死!”妖龙沉重地说道,当我点了点头之后,妖龙的身体化成一阵白烟消失不见。
我手里拿着虎符,闭上了眼睛,随之朝着一边手一张一合,一道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便是鬼兵。
这就是虎符的重要之处,就算是毫无道术的人,只要你跟虎符有一种联系,那么虎符就算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使用。
鬼兵看见了我,随后对着我行了一个道士礼,我看了一眼他随之指着里面的柳凤仪。
“你看看你能不能进去,将这座囚牢从内部破开来。”我对着鬼兵说道。
鬼兵立刻知道我的意思,径直飞到了囚牢面前,随后慢慢地朝着囚牢走了过去。
本来囚牢是被有点夸张的钢筋困住,但鬼兵丝毫没有理会这些钢筋,直接穿了过去,站在了柳凤仪身边。
“先别激动,你找找看里面能不能开门。”我默默地说道,不知道这个囚牢有没有其他人在。
如果这个囚牢有其他人看管,那么我们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出来,恐怕会出事。
鬼兵点了点头,随之张开双手,一拳打在了囚牢的钢筋上。
我无语地看着鬼兵,很想确定鬼兵到底能不能听得懂我的话,刚才才说完看看能不能正常打开门,没想到他直接一拳打在囚牢的钢筋上。
可是囚牢的钢筋被鬼兵这么一拳打过去,果然出现了裂痕,正当我喜出望外的时候,我看到钢筋上的裂痕在慢慢地恢复,随之变回了原样。
我张大嘴巴看着这钢筋,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居然能慢慢恢复过来?!
难道这不是钢筋,而是一种妖兽?
我想起来有一种妖兽确实是可以模仿出任何东西出来,但是这种妖兽一般都是修为极低,根本扛不住鬼兵一拳。
我又吩咐鬼兵不断地攻击这钢筋。
巨大的声响在囚牢里面回荡着,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毕竟我上方就是一大堆妖兽,谁知道这里下面会有什么东西。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囚牢的钢筋居然被打破了,我立马跳了进去,随后来到了柳凤仪和齐零身边。
靠近了我才发现,齐零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两个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能给龙华这样的人弄成这样,难道龙华背后还有人帮助?
我没时间想那么多,现在要紧的事是要离开这里,当我将齐零抗在肩膀上,把柳凤仪抱起来准备走的时候,囚牢的钢筋居然又恢复了原样。
可是这一次我并不慌张,我给了鬼兵一个眼神,鬼兵便开始了沉重又剧烈的打铁。
可是这一次却没有被打开,秋来的钢筋开始变得十分的坚硬,鬼兵打了一分钟,钢筋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惊愕的看着钢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个钢筋不仅可以自动修复,还会成长!随着鬼兵的攻击,一次次修补自己,随后会成长到鬼兵打不动为止。
我让鬼兵停止攻击,拿着虎符想要召唤出鬼兵军团出来。可是我无论怎么召唤,依旧是只有鬼兵一个站在这里。靠,自己能力不够,根本召唤不了那么多鬼兵出来!我走上前去,摸着钢筋,心里面涌现出绝望出来。“水···”这时候,齐零忽然醒了过来,嘴巴里念叨着要喝水。
听见齐零的声音,我连忙将他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喂喂喂,齐零!醒醒!”我拍了拍他的脸。
但齐零没有任何反应,我摸遍了全身也找不到一滴水给他。
可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到周围有水的滴答声,说明这里肯定有水源,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水源在哪。
我这样想着,就掐着手指,心里默念咒语,算卦。不一会儿,我就算出了坎宫的位置,坎宫是水,只要算出坎宫的位置,基本上能找到水。
我来到卦象显示的位置,蹲在地上,果然那边有不停的水滴下来。
我用手掌接了一点,慢慢地灌给了齐零喝,齐零喝完之后睁开了眼睛,眼镜上全是红色的血丝。
“坤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齐零说话十分沙哑,断断续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休息一下。
“本来想要去把我身上的咒语解除掉,然后来救你们的,可是没想到误打误撞,在这里碰到你们。”我默默地说道。
“封印?!坤哥,你怎么了?”齐零问道。
我当下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齐零说了一遍,随后坐在地上。
“现在我就跟普通人一样,而且我们还给困在了这里,这个钢铁是可以成长的,根本打不破。”我说道。
齐零看了过去,随之点了点头。“对的,之前我也试过,只是当时伤势太重,我便晕死了过去。”
听到齐零当时也试过,而且也没打开,我心里面彻底绝望,本来还以为齐零苏醒过来,以他能力可以随便将钢铁击碎,我们出去的,没想到齐零也不行。
“遁行符试了没有?”忽然我想到了遁行符。
齐零摇了摇头。“这里面根本用不了道术,你一旦用了,会直接反噬你的身体,本来我的伤势没那么严重,就是因为在这里使用了道术,直接导致我晕死了过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老天爷真的要我死在这里?我恼火地抓着脑袋,而齐零状态十分糟糕,不停地发抖,而且身上的伤口也在流出血来,看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