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最终还是拿着令牌去了鬼市,这次她没有装扮易容,而是大摇大摆的来到鬼市的入口。
她握着令牌徘徊在入口处,内心还是有些纠结。
看守鬼市入口的恶鬼看到小幽在那里来回徘徊,便喊道:“你在那干什么,到底进不进?”
小幽坚定了一下信念走了过去。
看门的恶鬼说道:“令牌。”
小幽将令牌拿出,那连个看门的恶鬼顿时惊讶的恭敬行礼,说道:“上使恕罪,小鬼眼拙。上使请进。”
小幽也没想到,老鬼给她的居然是一个高级令牌。她再次定了定神,走入鬼市。
她顺着记忆,直径找到那个巷子。
这次在巷口没有恶鬼拦她,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巷子,来到巷子最深处的那一扇小门的门口。
小幽推开那扇小门,屋内依然漆黑一片,唯有前方桌上的一盏烛台照亮着方寸之地。
老鬼端坐在桌前,依旧的黑袍裹身。他见到小幽站在门口,便淡淡说道:“司女大人,我等你好久了。”
小幽走进屋子,门自动关上了。
小幽没有因为门突然关上而感到害怕,反而心情很平静。他来到桌前坐下,说道:“你断定我会来。”
老鬼说道:“当然。你除了来找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你无法放下心中的执念。”
原本小幽对老鬼之前的帮助还颇有好感,可是当知道他是鬼市的主人,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心中对他就很是憎恶。
出于这样的心里,小幽没好气的说道:“别废话了,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帮我回到人间。”
“哈哈哈哈,司女大人不用紧张,我需要司女大人帮的忙很简单。我需要司女大人调制一份真正孟婆汤。”
小幽听到老鬼的要求,嘴角一笑,说道:“呵呵,这个简单啊。你只要把忘情花给我就行了。”
“我没有忘情花。”
“什么?你没有忘情花?”小幽听到老鬼说没有忘情花,惊讶的大叫起来,震的老鬼眯了眯眼睛。
老鬼说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忘情花是熬制孟婆汤最终要的材料,也是历任孟婆最重要的秘密。我虽然神通广大,但确实没有。”
“你的命格是万中无一的,也是下一任孟婆的继任者,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忘情花。但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快。”
老鬼说完之后,用手一挥,小幽就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了奈河桥上。
小幽一边朝孟婆庄走去,一边骂道:“死老鬼,居然骗我,如果当初我找他买忘情花,他一定拿不出来。”
她回到孟婆庄后,满屋子在翻找,想要看看是不是漏掉了哪里。无论是墙面、地面还是横梁上,她都翻了个遍,整个孟婆庄内一片狼藉。
小幽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凳子上休息,此时白鲟推开孟婆庄的门,手里还拎着一个烧鸡。
他看到孟婆庄这么一副样子,惊讶的问道:“怎么搞成这过样子!这是被打劫了吗?哪过这么大滴胆子,敢打劫孟婆庄!”
小幽嗅着鼻子问道烧鸡的味道,她的目光定在白鲟的手上,突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迅速的从白鲟手里抢过烧鸡就啃了起来。
她一边啃着烧鸡,一边说道:“饿死我了,这烧鸡真香。”
白鲟前后左右的查看小幽,并没有发现任何伤痕,又给她把了把脉,也没有内伤,纳闷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小幽一边啃着烧鸡,一边回答道:“我自己干的。”
“你自己干的?你是要弄啥子?”
“我要找忘情花。”小幽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她放下手中的食物,跑到孟婆庄外,拿着梯子都爬上了屋顶,她在屋顶上翻腾了一会,灰头土脸的又回到庄内,继续啃着烧鸡,说道:“没有?那会在哪里呢?”
白鲟说道:“你都不知道忘情花长什么样,怎么找?”
小幽突然再次灵光一闪,放下刚啃了两口的烧鸡,迅速的跑到楼上房间。拿了一个盒子,又迅速的跑下来。
这个盒子是当初她在地板下面找到的,她之前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没有能将这个盒子打开,她猜想,里面肯定装着忘情花。
小幽一连三天都在想尽办法打开盒子,先是用刀劈砍,再用冥火来烧,可就是无法损伤盒子分毫。当然这些招数她早就用过了,根本无法打开。
如此看来,这个盒子也是个宝物,既然盒子是个宝物,那里面装着的肯定也是宝物。
在孟婆庄,除了忘情花,其他的都算不上是宝物。
小幽越想越是兴奋,她更加驽定了盒子里面装的一定是忘情花。
她趴在桌子上苦思冥想,正巧白鲟啃着苹果走了进来。她看到白鲟手中的剑,突然兴奋的跑到白鲟跟前盯着他看。
看的白鲟有些不好意思,他愣了一下,举止僵硬的将苹果递给小幽说道:“你是要吃吗?”
“嘿嘿。”小幽轻笑了一下,然后迅速的从白鲟手中夺过宝剑,转身就朝身后跑去。
因为白鲟视这柄剑比之性命还重要,就连睡觉都要抱着,从来不让任何人碰。即便是小幽,也只是摸过几次而已。所以她知道白鲟不让人碰他的剑,所以只能用抢的了。
白鲟没有追,反而淡淡一笑,继续啃着苹果,说道:“这剑你拿了没有,只有我能拔出来。”
白鲟的话刚说完,苹果也刚塞到嘴里,只见小幽熟练的将宝剑拔出,挥剑朝盒子砍去。
这一幕直接让白鲟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小幽居然能拔出他的剑。
当剑被拔出之后,白鲟的脑海中突然鸣叫一声,然后脑海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仿佛也已经禁止。
他的周围没有声音,没有任何感知。就连孟婆庄内的一切物体都被屏蔽的,周围一片漆黑。唯有小幽哪里有被一束光芒照射着,只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白鲟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