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巴楞土所言争战之事,我倒也清楚,之前曾在书籍里读过商汉魏唐之典故,便也信他所言甚是。当然还有那些记载着,可以上天入地的神仙灵士,腾云驾雾、自由翻飞或许真由他们而来。当初阅读时,我还想过是四维或五维的生灵一时兴趣来到了三维。想想还真不是,四维或五维的生命若没有依附三维的生命体,是不能幻化人形进入人们的视野之内,即使进入也不为三维发现,因为三维只能看得见其三维的特征。所以,当读过神话传说时,只是想过与末日有无关系,并未深思存在的依据或缘由,也从未思考过,所谓的仙人,原来就是普通的人类利用了先进的科技在天空腾飞。至于野蛮与猎杀,经巴楞士这般述说,倒也明示了第五代人类自古就存在着霸道、贪婪与杀戮的本性,包括种族之间或之内均有这种灭绝的行为。因他所讲也是实事,我倒信他,目光变得认同与信服。看来三维的人类,并非只有四维或五维的生命在窥视,还有史前的文明也在觊觎。此时说是觊觎,用词及意义末必准确。本没有侵占或隐瞒也是实际,仅是高智慧或高文明在俯视低智慧与低文明而已,并非依着自己的强势横加干涉,便是善良与道德,便不是觊觎仅是俯视了。这无所谓,只要让每一种生命都依了自己的意愿而活,不去干涉其活着的方式,便是高智慧与高文明的一种表现了。至此,我才渐渐的放松警惕,认为我应该是安然无恙的;我还真有想过,我若受到攻击,卡呃城也未必占得上风,我本处在高智之列,本是他们不可知的存在呢;那么,我的用心也须善良才对。但是,一种生命可以在湖底活过6500万年之久,还将永远的活下去,于我而言还有许多未知的谜团。巴楞士善意的说道,有何疑惑可直接询问,会由不同的人给你解答。我想,我的困惑太多,一时真不知从何问起呢。
我不明白的事情可多,如何补充能量?怎会这般年轻?何径升到陆路?近百岁的高龄又怎样去往太空?我还想弄懂陆路人类为何仍处在思维的荒芜时期?哪一项也是我的困惑。但我还是先有个重点吧,于是我说,关于陆路上存在的一些低智能及低思维的生灵,对于先进的文明连幻想的可能都没有,除了互相灭绝连年战乱,让生灵遭遇涂炭、鲜血逆流成河之外,根本没有发展与前进的思维,我弄不懂为何这样?那么,这个地球之上,陆路生命就热衷于互相杀戮?而不是积极的开拓文明的进程?巴楞士说,在最原始的生命里,其骨性内就有一种野性,为保生存不惜灭绝其它的生命;这归于荒芜时代资源的贫乏、占有的欲望,加上野蛮的本性,杀戮才成为最终的结果;任何一类生命的诞生之初,因为羸弱,为了延续,都会进入弱肉强食的循环圈内,这是生存的一种自我保护;类似于黑洞星体的贪婪吸吮;所以,目前的人类认知仍然浅薄,仍处于穷凶极恶、兽般撕杀的低思维阶段,以此来争取最大生存的时间与空间,说明人类意识还处在野蛮兽性的荒芜时期;他们没有经历过大的灾难,也从未想过嗜杀成性是异于野兽的另一种兽性,又因附加了智慧与聪明,会比野兽更加狡黠与残忍;当经历过种族的大灭亡、大毁灭以后,也许就懂得了只有互相协作才能共渡厄运,才能共同生存;当然,他们也从未思维过生命的本质,并非只是满足自我的延续或存在,而是保证种族的繁荣与昌盛;这无疑是一种低智的特征了,原因还是进化的历程太短,遭遇的磨难较少;所以就目前的陆路人类,要成为高智慧者也许还需要一段漫长的岁月。我认真的听着,便也明白了,原来人类在诞生之初,为了自己的生存,便孕育有残暴与杀戮的野性,原来这置身于骨子内的禀性才是根源。原本可以随着文明的进程、智慧的提高、体能的增强,消除这种劣性根,却因进化时不知参悟生命的意义而落败。我对人类的顽冥不化感到悲痛。人类毕竟不是兽类呢?
我想了一会儿,我还想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也就是现知的生命体之外,还有其它的生命么?我问道,那么,在这个星球上,还有其它的高智能与我们共同存在么?我当然想知晓的是,他们是否已知四维或五维的生灵。巴楞士说,就目前的认知水平,就发现了陆路与水下这两种人类;但是,三百年前在子冈石裂被救起的年轻人,不知属于何种生命的类型。他停了一会儿又说,自祖先返回的信息判定,在太空中发现有光波空荡的罕见区域,或者说是光波不能窜透的异常空间,说信息流穿透后不会留下任何印迹也行,可简称为“他空间”;他空间可大可小,飘忽不定,独立存在,互不关联,位置在地表上空8000~45000米之间,但在8000~9000米处最为密集,此区域内的能量足以支承人们在空中漫步;另外,根据信息流的探寻,在遥远的太空中也发现有一处空间,没有丝毫的物质、能量及波,却向外急速的膨胀着;空间呈半球状结构,类似两个球的边缘重叠,光波扫描能看到一种“微波荡漾”的迹象,称为“微波区”,怀疑是两宇宙的交集处,只有他宇宙才能在本宇宙的光波下显示“微波”的特征;此空间巨大,也具有生命存在的一切特征;这两处空间,目前还无法进入,也无从探知,更不能判定是否存在有生命体征了;所以,只能说现在还没有发现除了我们之外的生命体。他看着我说,没有发现不表明不存在,只是未知而已;目前,我们正致力“他空间”与“微波区”的跟踪,以期探索出,误入此径的祖先,为何在外界看来已过了万年之遥,而生命体征却丝毫未变,是原本如此还是信息有误?也许懂得了这些,就可以通过“他空间”或“微波区”移居到适应生命存在的星球上,这比路经黑洞安全的多。我平静的点头,表示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原来他们也只是发现了诸多的疑惑,并没有证据证明四维真实的存在呢。那么,我可以放心了。
还有一事是我思维达不到的高度,即巴楞士的面容就是年轻人的特征,阳光灿烂赋有朝气,健步如飞似行云流水,如此的年少,竟是百岁高龄;在陆路之上,自然寿限平均50岁左右,外貌已是古稀之态;此处这般高寿,还如此的年轻力壮。那么,这些表面上青春年少的男男女女,都是耄耋老人了?这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之一;还有就是我进入他们的领地之内,竟然没有任何的提防与自卫,若恶势力侵入可不就是卡呃城的厄运?他们还称做自己是高智慧与高智能呢?就因为体内存在“氘”才对我不设提防?还有呢,大火的危险已过几千万年,陆路总比湖底宽阔与高远、自由而安详,就算担心遭遇未知的毁灭,而安逸的活在深水之下,那么食物来自哪里?生命体的存在,必定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才行,所需要的食物也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方可。所以,我不是没有问题,而是问题太多。这时,巴楞士说,知道你的疑惑很多,不明之处我会逐一说明,那么你最想明白的事情是什么?我想,既然他们不知四维的存在就好,于是,我笑着指指每人面前的发着蓝盈盈光芒的框架,巴楞士便懂了,他引导我走出大厅进入另一室内后,与其中一位青年进行交流。这时,我的旁边站着一位目光冷峻、神态阴沉的男子,面带凶相充满杀气。巴楞士双手一并然后展开,手中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方形物件。就似之前领导我换衣服的小伙用过的黑色物件。巴楞士把青年桌前蓝色屏幕的光影轻轻一点,一束蓝光输入黑色的物件,稍后又从黑色物件里导出一粉红的光影,输入蓝色的屏幕内;青年指点屏幕中的光上下波动,蓝色与红色随即融合幻化,待光影消失青年才轻轻的点头,微笑着向巴楞士说出了我能听懂的一句话,好的,首领,我来介绍其原理。青年招呼我说,随我来吧。我跟着他走入另一室内,站在一蓝色光影的框架边。而面容僵硬的冷峻男子也跟随在后。
青年面带微笑的对我说,要弄清蓝色框架的特性,须先说明一个问题,就是物质存在的形态;在地球的表面,我们看到的物质有固体、液体与气体三种常见形态;三者在一定的温度下转换,温度是转换的重要条件;最明显的例子是水;那么,当温度持续升高或降低时,物质将会如何?祖先们带着不同的物质进入宇宙,然后投放在太阳附近进行实验;太阳表面的温度高达6000摄氏度,内部约2亿摄氏度;经过多次实验却发现了一个固有的规律,即物质呈气体之后最终以一种波的形态存在,祖先称为波体;那么,把固体冷却到最低温度呢?这个实验相对容易,只要把物质放置于宇宙即可,其最低温度为-273.15摄氏度,此时物质是以一种粒子的形态存在,称为粒体;物质的这二种形态——波体与粒体,也是原本的存在方式,只因地球条件有限并非常态,而宇宙中比比皆是;温度是由分子的剧烈运动产生,波是最剧烈的运动,停止运动温度最低,分子静止呈为粒子;反之一样成立;所以波与粒两体也就易于理解了;物质的这种固有特性,与大小、长短一样,是形态的一种表现;粒体、固体、液体、气体与波体同是物质的存在形态,只因条件的差异作用也是不同;其特性远超人类的想像,简单说明一下,祖先曾实验过,物质升温燃烧时,竟然发现其“本质”是在降温,即物质同时形成了波体与粒体,只不过两者对感知者的影响不同而已;此时的波与粒两形态呈独立状态,彼时合二为一才可发光;所以,任何物质都可以发光,并非只是思维倡导的理念,而是实际存在的方式,只要满足其发光的条件就行;这便是物质转换为蓝色框架的理论基础,所以显示屏的这种呈现,是物质以波体存在的形态;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掌握并应用了物质以波体的形式为卡呃城服务。
青年继续说,换句话解释,物质可以以波的形态存在、以光速运动,进行着传输与发送,但需要有发射与接收的仪器;这些蓝色的框架便具备了此项功能,可在规定的空间内完成物质的接与送,又由于物质具有粒体的特性,可以扩大或缩小粒体间的分子结构,并把物质固化下来进行识别或阅读,因此诞生了星际书籍;书籍由波能组成、呈粒体状态,不占有空间,可伸或缩显示星系的构造图示;是物质以波体与粒体同时存在的另一特征,仍呈独立状态而不发光;在宇宙中还发现了许多具有固、液与气三体同时作用的物质,也就不难说明五性共存的现象了;仍以燃烧为例,此时物质会发光,光是波、粒两种特性共存的浅显实例,波体可以理解,粒体如何产生?解释并不困难;在宇宙间,能量守恒适宜于每一个区域,是唯一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规则,便也行之万世而不悖;物质燃烧产生热,同时也形成等量的“冷”,使“区域”的能量守恒;热与冷都因了熵值的变化而变化;在地球上,热是一种物质的触觉,冷是一种意识的感知;这也解释了,万物皆有灵之燃烧时“灵”的去向;灵随了易于触觉的热,转换为不易感知的“冷”,并在四周扩散,影响到感知者的思维与意念,此属意识范畴的内容;这就是燃烧的火势无论是种怎样的状态,都能让感知者的神经为之“冷颤”,也是彼此间夸克粒子的互融;人类可以触觉到物质在形态的转换时,灵性对感知者的震撼,即“不寒而栗”之意;所以,燃烧是物质同时转化为波体与粒体最浅显的方式,只不过条件正好使部分波、粒融合产生了光;但是,在一定条件下,物质不需燃烧也可以以波体与粒体的形态存在,因未形成光,便可固化了物质本身的特性及信息;这便是显示器发射与接受物质的原理;所以,宇宙洪荒,乾坤浩瀚,天行苍生,苍生皆有可行路数;这仍是宇宙存在的规则,并不依小小的意识而改变。
青年站在仪器旁边继续说,好了,转回正题,这个叫做显示屏,作用是储存并转换物质的特性与信息,也可以进行物质与能量的互相转化、交换与传递;蓝色光是波的显示状态与方式;依据波能的传递,先将物质转化成波体,储存在不同的显示屏内,在接收与发射的同一个频率内进行传播,从而做到收发自如:波可以随意传递携带的量,称为波能量,即“波物质”;物质以波速进行传递时,在空中便发出蓝盈盈的光,而附加了另类“信息”则呈淡红色的光;此方式传递物质即快捷又方便,在屋内选择衣物是基于此理,手掌显示器也是如此,旅游时乘座的列车更是如此;因列车穿越空气时发出荧光或蓝光,也称之为蓝光列车,游客便可瞬间到达中意的风景之中;这只是不同的环境下,设计的显示屏不同罢了,可以是桌椅、衣物、列车,也可以是花朵与食物;目前我们正实验着生命体征的传递。他停顿一会儿说,波可以互融,在本地、地球或外星系均可,只要具备了同一波能的储存体系,便可完成能量与物质的传递或延续,信息流的传递与接收便基于此理,因此就可在宇宙间收集、分析及证明生命活动的产物磷化氢了;还可以观察陆路的战况、跟踪运动体的行迹、与外太空联络等等;另外,波的裂变与融合是能量的一种终极方式,是抵触或相吸的结果,或是恶意与善良的显示,这就是我们目前达到的智能水平。说毕后,少年便微笑不语。我当然不甚懂得,甚至一句没懂。在三维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当然就不懂波还与品性有关。我也只是茫然的听着,点头表示明白,其实丝毫不懂。这时,我看到外面及门口,已站满了许多气质超众、玉树临风的年轻男女;虽然美丽与帅气各不相同,但面貌都是年轻的状态。我想,这些表面青春而实际的老人,肯定没有见过来自外界的生命,他们或她们肯定想知道我来自何处呢。于是,我非常友好的与他们点头,并微笑示好。他们与我也微笑点头,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我还感叹道,已到老年了,才看到外在的生命也属幸事,也许不懂得点头之意,却也聪明的感到这是友好的表示呢。之后我与青年告别走了出来,一众人便跟在我的身后,喜笑观看。
巴楞士说,西曲耐种族虽然多灾多难,总归是得以延续下来;初期分布在逐多的深水之下,湖泊、浅海或深海比比皆是,类属于自然而居的群落;由于人性的贪婪在西曲耐人之间也末根除,所以人们一样急躁、暴怒,无处发泄,诸多群落发生了争斗与内讧,彼此猜疑、仇恨或残杀;在太阳热能肆虐的十余年间,陆路炽烈的火焰又阻隔了各个群落之间的联系,不能发觉彼此的生存状况;待大火熄灭之后,祖先寻找过水下的生命迹象,却发现许多的群落已被“膜”埋在深水之下;而我们卡呃城,祖先们料到会有如此之状,所以大家静寂心态,互相鼓励,彼此安慰,在极有限的空间内,努力寻找生命存在的意义及活下去的策略,便也渡过难关;此时,除了“如何”提供食物,另一种“食物”也起到应有的作用,就是把“氘”引入了食物链,让人们直接“吸入”以进行能量的补充;这是我们文明前行的一大进步;再之后呢,卡呃城又发生了瘟疫、病变及富氧等异常灾难,均是化险为夷;才使得我们开始研究氧菌及他种类菌的特性,以期达到共存、共生的目的;时间又经过几千万年,祖先意识到,如果湖水污染或枯竭,即“氘”能变异或衰变,也会导致西曲耐种族的灭迹,所以才加快了探索与拓展太空的步伐,以至于几千万年来我们从未放弃对外太空的探索,并盼望着可以到达外星星系生存;这也成为祖先活下来的动力与希望;有了长远的目标,短期的焦灼与急躁便逐渐克服下来;时至今日,我们已经习惯了湖底的生活方式,且疆土也达到上万平方公里;就这样,大家共同维护着这片窄小的空间,为西曲耐人的存在不懈努力着;我们虽然是唯一活过了亿年之久的生命,但是还要继续的活下去呢。
巴楞士说,关于陆路的生存环境,我们一年一次定期查寻;在近百年的时间里,人类只顾着互相残杀,占领地盘,还没有对环境进行大范围的掠夺,环境损毁较轻,于环境倒是好的存在;可人类的霸占欲望出自于本性,当人们懂得了对资源的掠夺优于灭绝生命时,会更加野蛮与粗暴,又因具有智慧,更是善于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侵占以掩饰与开脱;随着思维的不断演化,当懂得了心安理得且光明正大的掠夺资源时,定会大肆开拓与占领,是否损毁将不再顾及;你想啊,连生命的存在都不再怜悯,对环境的摧残还会怜惜么?于是,炸山川辟平地,填大海列厂区,开江湖为乐园,砍森林建住区;其贪婪的本性更加肆无忌惮,且合情合理;于是,大家赖以生存的环境将受到严重破坏,原有的生态平衡将被打破;植物排氧量骤减,造成太空臭氧层减薄、消失或产生融洞,过多的阳光直射导致人类的皮肤起皱或下垂,且变得丑陋不堪;会造成江河污染湖水枯竭,人类会望江因渴而死;会造成毒物飞舞疑难杂症频发,各种病原体随之而来寿命大降;因赖以生存的环境已变,人类的形体也会发生巨大的变化;由于空气污染,为防止嘴巴呼入毒气便不再说话,语言从此消失;交流将通过表情的变化与眼神的朦胧来实现,眼睛则变得很大,以提供更加丰富的神态;人类自身的调节功能降低,身上的毛发退化全身成为一张皮;鼻子因对气候的适应性差被排除最后退化;手臂及手指变长,有利于更精确的撅取高处的能量;手指成鼓形因神经未梢数量增加,以感知远处能量的大小;因只需掠夺,仅有支配“掠夺”的脑干与脑体存在,造成大脑体积减少而思维迟顿,于是供思考、开拓与互帮的脑细胞消失;因只有“霸占”特征的夸克粒子存在,致使其他的记忆与思考也将消失,所以,人类也就没有了亲切与热情、不知道信任与团结、消失了笑容与欣慰,等等如此并非悚人听闻,甚至更加恶劣;这就是只顾及眼前忽视长久造成的后果。
巴楞士双手一并把方形物件收拢,然后带领我在走廊内观看,他指点着房间内紧张作业的人们说,这是在寻找一种称之为“生命”的未知能量,它可以聚拢起周围所有的氘能,无需任何能量的吸收便可维持生命的体征。我认真的听仍不知所言何意。我们的身后有人跟随,包括那位面孔冷峻的男子。巴楞士微笑着说,我已谈了许多,可以聊聊你的状况了;首先,在未知的恐惧面前,你的思维是正常的波动,说明你的“意识之能”远大于卡呃之城;其次,对你洗浴时发现,你的骨骼年龄与皮肤年龄相差很大;依陆路的生命特征判定,皮肤在25~27岁之间,骨骼则已超出测定的极限500岁;这是一种罕见的特殊现象,所以还不能断定你的真实年龄;但可以确定的是,你的体内与我们有相同的元素,也就是能量“氘”,你可以通过对“氘”波的聚拢进行体能的补充,我们则是吸收,这是本质的差异;你在雪原之地会感到有股力量的充盈便是这个原因;这显示你或你祖先的群落,也可能生存在雪山深处的冰层之内,而不是湖水之下;你身高1.85米,属西曲耐人的正常标准;你五官精致与我们大体相似;长相虽然见老,说明你在陆路已是多年,皮肤受阳光的照射呈自然衰弱,但在500年内算是衰退极度的缓慢;于是我们猜测,太阳光对你的皮肤有种自然的修补作用,这才使得皮肤显现出更加年轻的状态;对你进行过光浴之后,光子量已对你的骨髓、细胞及关节进行了修补,那么你的体征与我们更是一致了,也只有25岁的时光;对了,在密闭的空间里,我们只是采用七彩的光波对你洗涤,因为地表上可见的光也只有这七个波段,所以依附在你体表或深层的杂物,也只有这七种物质的光波组成;当外在的光波能量远远大于杂物之波的能量时,杂物便会融合或隐蔽在巨大的光波能量之中,并消失或融化在七彩的光子量里;这是光波洗浴的原理。
巴楞士说,当然,七彩光波并非只有洗涤的功能,还可以记录你所有的一切,即生命本体所含一切物质发出的固有波段,并显示着你生命体征的力度与强度;其实啊,说是洗涤,是针对没有生命的物质而言,若针对生命体内的细胞,完全是一种修补与恢复,或对细胞进行能量的补充与添加;另外,你融合氘的功能与我们一致,我们是后期进化你是与生俱来,原因不详;你可以自由穿越氘膜,这与过去在深水中测试过的其他人类完全不同,他们在水中只能存活三至五分种,之后各脏器因缺氧会快速衰竭;这是碳物质生命最明显的特征;另外,你的生命体内有“碳”,占主导地位,与陆路人类相同;但从你体内可以聚拢氘能的特性分析,你对波有本能的融合与吸吮,你潜入深水之下留下一条明显的能量富集痕迹,说明你可以自然的吸附波之能量,这就是未知的“生命”能量,与陆路人类截然不同;你的大脑也不是“量”的载体,对“量”度无从感知,与第五代人类相同;你具有陆路人的生育能力与特征,却没有基因裂断与重组的迹象;另外,在陆路之上,目前还没有发现与你相似的衰变物,说明你没有延续后代;也就是说,目前不能测定你的繁殖方式,这与陆路人类的胎孕也迥然不同;这足以说明,你的生命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陆路人类有着本质的差异,只待稍稍研究便可断定你是西曲耐后裔的哪一分支;至于你与陆路人类有着诸多的相似之处,说明你的祖先曾与第五代人类有过交融,后代继承了陆路生命的基因而已;当然,就目前陆路上的智慧与文明而言,远没有发现或研究你的能力,否则,其进化的历程会更加快速;而我们对你的研究也只是刚刚开始。巴楞士看我一眼,慎重的说,所以,西曲耐人是可以在水中呼吸的,只是卡呃城的人们没有朝此方向进化而已。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对我如此的热情与周道,并没有敌意的原因,原来我们虽是同类,却测定出我的本领要高于他们。我感到欣慰。他们是聪明的智者,具有高度的智慧,自然不会笨拙到对智能高于自己的同类下手。我低声说,我不知道我是何种人类,我确实是生存在冰雪深处;至于体内为什么含有“氘”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自出生我便在陆路生活,在被投入深水的瞬间,我还以为会窒息而死;我确实没有后代,因为还没有让我产生养育后代的想法;至于何为基因裂断与重组我不甚懂得,也是第一次听说。巴楞士摇摇头说,这无关紧要,只是说明一下你目前的情况;如果你是我们的同类呢,说明我们的祖先不单只在深水发现了生存方式,在雪峰之巅也发现了生存的方式;地球烈焰过后,祖先仅对水下进行了长达数年的探索,忽视了其它的地方,比如海拔7000米之上的雪峰深处,大火不可能烧透山体的内部,且高原寒冷氧量稀少不利于燃烧,大火会很快熄灭;另外,高海拔的千年冰雪中有自由的“氘”,在高温下自会形成一层致密的膜,此膜一样具有“固、液、气”的三体性,可以阻止热能的进一步冲击,生命体自然能够存活下来;关于你的异常,当你来到湖底时,卡呃城的氘能立即下降,而你游过的周围有一道明显的聚拢氘能的痕迹,于是就感知到了你的不同寻常;当你伸出手指穿过“氘”膜时,虽然让人震惊,却也突然想到,我们兴许有着共同的祖先,这也是我们对你感兴趣的原因,所以并未阻止你的进入;当你说过生存在雪峰深处时,更加坚定了我们的这种思维,你就是西曲耐人;所以,卡呃城才对你毫无戒备之心,并欢迎你的到来。我认真听着,倍感欣慰。
巴楞士看着我说,关于衰老的问题,肯定是你的另一个疑惑,你也许已经发现,在这里的人们都很年轻,男子壮硕阳刚,女子姿态柔美。巴楞士微微一笑,这只是表面现象;数十万年前,祖先在研究动物时发出了皮肤永不衰竭的量,说白了就是,依据光子量的补充或供给的方位与方式,可以改变皮肤的显示状态;所以,我们就可以随意的控制着自己的外貌了,或老态龙钟、年逾古稀,或阳春白雪、刚毅强健,或青春亮丽、美轮美奂,直到满意为止;唯有身高是进化而成,1.85与1.73是最佳的表现方式,即保证了身体的挺拔,又降低了能量的损耗;这样,就可以让每一个活过的生命,都在一种体面的自由的状态下度过一生;我们的相貌可以随意选择与制做,如同选择衣服,但生命体征所散射的波自诞生之初便是固定,我们以接收到的波来判定或跟踪个体及其行迹,而不用外形去感知何人的存在;这一切都隐蔽在黑色长形的物件内,并把接收的波传到大脑皮层完成辨识,这仍是高级智能的体现方式。说罢后,巴楞士又双手一拉,向我展示了手中的黑色物件。接着说,所以,我们利用生命固有的波来感知着彼此,与所显示的外貌毫无关系,这也是光子量的功劳,与洗浴异曲同工;如今,我尽管已经百岁,仍定期参与光波的洗涤,进行光子量的修补与恢复,那么,外观与体能看来仍似25岁;能掌控自己的相貌,是赋予每个西曲耐人的权力。巴楞士指着窗外的一众看客说,而他们,你不要以为全是老年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年轻人。此时,我们又回到大厅,巴楞士指着仍在忙碌的四人青年说,他75岁,她60岁,我们三人均已退回家庭,都曾是卡呃城的首领;他45岁,是目前的首领;她仅有30岁,是下一届的首领;只因你的出现属万年一次,影响到卡呃城的存亡,各首领不得不汇聚起来共商对策。又说,这里的首领到50岁便自动让位,任何人不得贪恋权利,这也是卡呃城约定俗成的规律。我点点头只是木然的听着。
他停了一会儿,看到我似乎不感兴趣,其实呢,我还真是不感兴趣,这与我无关,也与末日无关,我本不需要光子量的洗涤与修复,也尽保体型与外貌呈显年轻之态,所以我左顾右盼的表现出散乱的神情,暗自寻找着何处发出末日的声音。巴楞士以为我担忧危险。他说,不论你是否承认与我们有过共同的祖先,但我们确实有许多的相同之处,这里非常安全,你尽可放心便是;既然来到,也不急于一时片刻的离开,因为我们还有许多的智能不曾向你展示,不知与你的雪山部落相比状态怎样?那,还是由我向你一一展示吧。然后对着众人说,请大家起立。于是,四人站起。巴楞士转身走向一墙边,大家都走到墙边,我也跟随着走过去。巴楞士对着悬在半空中的菱形显示器轻轻一点。大厅内所有闪动着萤萤蓝光的桌、椅及显示屏的光影突然一闪,便晃动到了四周的墙壁上。于是,墙壁上闪现出一道透明的闪烁着萤萤蓝光的列车框架。大厅便空荡无物了。列车框架在环形的墙面上渐渐匀速的流动起来。我明白了这就是那位青年所说的蓝光列车。巴楞士又向窗外、门口的人招手,数位帅男靓女嘻嘻哈哈的一同走了进来,并走到墙壁边缘。那位面孔冷峻的男子走来想站在我的身边,被巴楞士严厉的目光制止。我纳闷的想着这是何意。又有一红衣女子非常大方的与我并列站着,也被巴楞士上前一步挤到他处。我与他们微笑点头表示友好。我看到在大家的身上,都有一道荧光的列车框架在晃动。我们并没有移动,是列车的框架在匀速的行驶着。此时,墙壁上又慢慢显现出风景的立体光影,山峦、湖泊或田野的画面似缩影一般的渐渐闪现,向着大厅的中心缓缓滑动。旖旎的风光不断的变化着,感觉就是我在水层中看到的风光呢,仅是视角不同而已。我不明白这有何意,左右的看着要发生怎样的事情,看众人皆是如此,我也安心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