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篡改的火种
我多次在诗中提到过火种
火种最大的危险是
引火烧身
被人踩灭
还有可能孤独地
将自己烧成灰烬
一根火柴快烧完了
还没碰到一堆可以点燃的柴
甚至没有另一根火柴
探出头来续火
噗的一声
冒出一撮黑烟就没了
作为一个诗人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修改我的比喻
去保护一星在风中摇曳的火种
比如,让火苗退回火柴
将激情禁锢在火药里
我感觉那些使劲扇自己耳光的人
和像野兽一样呻吟嚎叫的人
都可能是一些把火苗压在肚子里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