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艳辉自从提出和万树森离婚后,万树森再也没有回过家。
有了外心的男人,在老婆不知道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内疚。等到老婆和他撕破脸,他反倒释然了。
任艳辉穿上高档的羊绒外套,脚踩高跟鞋,挎上一个LV包,来到树森集团。
迎宾小姐赶忙给董事长打了电话,并且礼貌地引导任艳辉来到楼上。
万树森办公室里,胡婉柔也在,可是她没想着回避。
“姐姐,今天这么有时间呢。”胡婉柔妩媚的笑着。
任艳辉看到她的穿着,和那性感的腰身,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打扮也不及她的美。反倒觉得自己精心打扮一番,不过就是徒劳。
算了,既然人家是狐狸精就把那个没良心的喂狐狸吧。
“我不是你姐,你不用这么称呼我。”任艳辉板着脸,朝万树森走了过去。
万树森心里打着小鼓,不知道任艳辉这唱的哪出戏。
“你怎么来了?”
“来和你算账的。”任艳辉冷笑了一声,把离婚协议甩到了万树森的桌子上。
“离婚协议?”
“对。”任艳辉平静地说,“离了婚,你的钱愿意给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花,我都管不着了。但是,没有离婚你的钱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拿着我的钱养别的女人,这很不公平。”
胡婉柔虽然段位很高,但是在任艳辉面前,还是自知理亏。
她想了想说:“姐姐,这么多年你也没干什么。这公司都是万董的功劳,供你吃穿用度,住着别墅,你应该知足。”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他再能赚,他的钱都有我一半。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你说了不算。不过,你倒是挺知足的。不属于你的钱,你在花。不要脸的东西,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你?”胡婉柔气得瞪起了眼睛,然后委屈地看向万树森。
“我对你够客气的了,滚吧!”任艳辉看着她就觉得恶心。
万树森挥了挥手,示意胡婉柔先出去。
胡婉柔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扭着腰肢出去了。
“任艳辉,你没事闲的吗?万泽高三,你确要闹离婚?”万树森敲打着桌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正因为高三,我现在才来找你!”任艳辉双手交叠在胸前,脸色铁青,毫不退让的意思。
“我给你机会了,可是你并没有当一回事。没想到,我儿子刚刚开的公司,第一笔生意让你,他老子给抢了。你还叫人吗?”说到激动处,任艳辉拿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像损一个小学生一样。
“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我!”万树森靠过来,一把扒拉下任艳辉的手指。
任艳辉不服气,继续抬起手指,用力指着他的鼻子。
“你不给儿子钱,包小三,现在儿子自己赚钱去,你还坑他!”
“你懂什么?那个程老头就是来害儿子的!”
“你放屁!他害没害我不知道,我知道你害他了!”
“你知道其中的猫腻吗?”
“少给我放屁!今天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胡闹!”
“签字!”任艳辉大步过去,拿起离婚协议朝万树森脸上摔去。
“不行!我还要问问儿子,看他是怎么想的!”
“哈!你心里还有儿子是吗?我告诉你,儿子他同意和我在一起,和我!你听到了吗?哈哈哈……”
万树森彻底被激怒了。他抓起离婚协议,三下五除二就撕碎了。
“我不同意离婚!”
“由不得你。你不是不想离婚,你是不想分我一半的财产。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还啥也不是,现在的财产都是共同财产,你休想逃避。”
“给你吃,给你穿,要多少钱我给,你为什么还要胡闹?”
“我不要你施舍,我也不是圈养的猪。我拿回属于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扔大海里看浪花,我乐意,而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
“公司都是我搞起来的,与你何干?”
“你放屁!从领证的那一刻起,你接下来的所有行为都与我有关!如果儿子病了,你在家照顾他,我出来工作,那么就是截然相反的过程,儿子是我们一起生的,所以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个。”
“你滚,我会找律师和你谈。”
“万树森如果你现在就签了,我们是平分,如果不签,哼!等着瞧。”
“你还能咋滴?”
“我让你身败名裂!”
“任艳辉你不要胡来,搞臭我,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解恨!”
“冲动是魔鬼,不要图一时痛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万树森指着任艳辉脖子粗脸红地说,“万泽想搞动漫,来我这里,那个项目我让他管。你看可以吧?”
“哼!你有那好心?”任艳辉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打开门的时候,胡婉柔差点摔进来。原来她的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
“进去吧!我吃剩的馍你爱咋嚼咋嚼,我对他不感兴趣了。”任艳辉说完,挺直腰杆往外走,边走边说,“贱货,你可以进去捡我的破烂了!”
“你!”胡婉柔气得差点吐血。
员工们早都侧耳倾听了,现在忍不住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胡婉柔人鱼一样扭了进去,飞奔到万树森旁边。
“姐姐这是想鱼死网破?”
“你高兴吗?”
“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有想着上位。万董千万不可离婚,不然您的声誉,还有公司的形象都会受到影响。”
“还是你想得周到,真心为了我。这个任艳辉,我对她够意思,她竟然得寸进尺。像我这么成功的人士,怎么能围着小家转。”
“是呀,您是龙,是龙就要腾飞的。现在你在咱们市里面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家,连市长都会给你面子。为咱们市的经济建设出了那么多的力量。她能行吗?连一个儿子都看不好,还想和您平分秋色。真是搞笑。”
“就是,如果她有你一半的豁达,没准我现在发展得更好。”
“在我心里,我只有仰慕您的份,从来不想索取点什么。”
“可她想分我半壁江山。”
“她会不会拿我们的事做文章?”胡婉柔眉毛一挑,露出犀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