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我们正式开始了研一生活,起初我是三天来回跑一趟,小馨也时不时地跑到学校来找我,师兄也挺羡慕我的,师兄快30岁了,至今还是单身,单身也是有些原因的,我曾提议他种植些头发他不肯,这事也不了了之了。后来我一周来回一次,小馨也挺高兴的,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课题的增多,我不得不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来看她一次,她还是挺高兴的 ,带我去爬山,给我买些时尚的衣服,我挺担心花费她钱的,说是最近做科研,导师奖励的,也时常给我提起她的憨憨导师,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平时和蔼可亲,哪里出错了,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也时不时地给她些补助,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年。
日子继续平淡地继续着,但是小馨总能让日子显得有生命力,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些天看望小馨的时候,小馨的身体有些不舍,她说可能压力过大,消化功能错乱,我记得小馨以前也时不时地有这类症状,就去医院买了些药叮嘱她好好吃,过了几周后,明显得到好转,我也很开心。
下半学期,日子越来越紧凑,还是腾出时间一个月来回一次,一次小馨说是正好额外放了几天假,想带我出去一起去释放一下压力,我前几天也是刚刚回来,担心导师不愿意,我向导师请假的那天,导师神色有些庄重,但还是给我批准了,还对我说,好好释放下压力,多陪陪女朋友。
我也很高兴,就和小馨一起游玩,小馨买了连夜的车票,说是想去西藏看看,就陪她去了,也玩得很尽兴,第一次进藏,我有些身体不适应,想起了走得有些匆忙,没有准备,小馨从包里拿出来了很多提前准备的用品,让我很惊讶和欢喜,我们去了布达拉宫,也去了西藏最大的湖泊纳木错,不知不觉已经游玩了三四天,觉得应该是时候回去了,导师好像说是有什么事情,我的课题可以先缓缓,让我多放松放松,我的导师一直很严苛,怎么最近像变了个人,不过这当然是好事啊。
一次夜晚,小馨躺在我怀里,说着一些奇怪的问题,说人死后终究会到哪里去,有没有来世等,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还是说了应该会有的,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之后,她又问我爱不爱她,我觉得有些奇怪,当然爱他啊,相识五六年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爱呢,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对劲,要我拿走她的第一次,我很疑惑,坚持不肯,我觉得结婚后还是比较好,那天夜里我也没睡好觉,她一直往我被窝里钻,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睡觉,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几天夜晚都是这样,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和她一起睡觉,我越睡身体越滚烫,感到很饥渴,强忍着自己,不知道怎么了,不知多久,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嘴唇传递至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那个夜晚,我恐怕一生都难忘,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无尽的夜。
第二天一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里有些残缺的模糊记忆,准备走下床去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投射在那一点红斑上,我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来小馨不见了,看着那格外刺眼的红点,我的心如刀割,坐下想了好久,心里懊悔不已,给小馨打电话也不接,看到桌面留着一张纸条:
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开心,因为我现在是你的人了,永远都是!
那是我第一次哭得撕心裂肺,询问前台,前台说早晨五点多就有一位客人离开了,我找遍了整个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都没有,夜里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弥补小馨心里的创伤,第二天一早,早早地退了房,给小馨导师打电话询问,电话那头没有人接,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说是有什么事情,办了休学手续,我听了心如刀割,连日赶回学校,伤害太大了,我甚至羞于见到小馨的同寝室人,寝室也搬空了,这意味着这是早有打算的,和我一开始的种种都是有打算的,想起了最近种种反常的事情。
我连夜去了小馨的家乡,街坊的人也不清楚,说家里已经好多年没有人住了,而且小馨所说的家里已经杂草丛生,我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悔恨自己的行为,痛恨小馨给我的欺骗,电话已经成空号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无数回忆仿佛人间蒸发了,没有踪迹可寻。
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做课题也无精打采,师兄说女人将我榨的汁都不剩,我也没有心力去拌嘴,其间导师也是找我说过话,一次导师给我说,上次放假,是你女朋友打电话恳求我的,说是对她挺重要的,听女孩的语气快要急哭了,我就答应了,本来你压力也挺大的,恢复好状态,有什么事情给我说,我会力所能及地帮助你,你是我的学生。
在这半年里,我一有时间就四处打听她的消息,零零散散,毫无用处,写给我的东西我总是嫌太少,少得让人有些懊悔,纸张已经泛黄,力所能及和力所不能及已经到达极限,踪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