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
卫灼的纤长的食指一动，卫洵的微信名片便出现在对话框。
程芽芽“嗷呜”了一声，激动道：谢谢弟弟！
能拿到爱豆的微信，脸算什么？
卫灼长叹一声，深黑色的眸中翻滚着复杂的思绪。
卫洵一怔，点击通过后歪头看向他，状似无意道：“真那么喜欢？ ”
“她很可爱。”卫灼闭上眼，鸦羽般的长睫轻颤了几下，抖落细碎的灯光。
程芽芽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抱着手机傻笑。
多年来建起的负面印象渐渐崩塌。
程芽芽收起笑容，点开微博那位卫灼大黑粉的主页。
《论卫灼改变人设吸粉的恶心套路》
大黑粉更新了一条微博，已有一千多点赞。
——
论卫灼为了吸粉使用的脏套路。
据知情人士爆料，原直播联动定的人选是卫洵，可最后竟又成了卫灼？
众所周知，卫灼一直以来以富家公子人设营业，吸了许多被他虚伪表面欺骗的脑残粉。
然而昨天直播卫灼打破自己高冷贵公子的人设，塑造私底下傻白甜的形象，吸了一大波姐姐粉女友粉，微博人数上涨百万！
今晚他更是拉上卫洵哥哥，试图打破两人不和的传闻，掩盖他当初种种踩在哥哥上位的罪行！还靠哥哥最后的露脸，让一大波小洵风增加直播间的人气。
卫灼还营造出满足主播追星愿望的假象，又加了一个细心暖男的人设。
可怜我们家哥哥，直播机会被抢还要免费劳逸被蹭热度。
求求卫灼不要再吸我们哥哥的血了！
视频指路：
00:23 卫灼翻白眼，
02:56 卫灼瞪我们家哥哥，
03:12 我们家哥哥被吓得不敢说话。
卫灼的粉丝们看清楚点，这就是你们好弟弟的真实嘴脸。
——
程芽芽一怔，一双杏眼茫然地眨了眨。直播末尾卫洵哥哥的出现确实始料未及，欣喜之余渐渐回神，竟有一阵后怕。
这次直播联动的机会本来就是卫洵哥哥的，这是她填的表不会错。
但是如果没有卫灼，她也见不了哥哥。
难道卫灼仅仅是为了蹭热度这么简单吗？
照理说最后一局直播是最珍贵的时间，也最能赚热度和钱，他没必要把这个机会拱手相让。
而且和卫灼一起直播了两次，就连她这个黑粉都没有感觉到卫灼有上述问题，顶多就是直播走神，犯困罢了。
这是程芽芽第一次，面对这些黑料，心中竟涌起一股怀疑和无措之感。
她盯了屏幕半分钟，还是为卫灼说了一句话：卫灼刚成年没多久，没有想那么多吧？
博主立马就回了她：你这ID很眼熟，不是经常给我点赞的吗？难道你叛变了吗？你就纵容卫灼欺负我们哥哥吗？
程芽芽刚看完这几行字，那边又发来了消息：现在的小孩子都是不简单的，如果卫灼真的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怎么可能才19岁微博就四千万粉了？他就是这么一步一步骗取你们这个SB的信任的。
博主打了很多字，看到最后一行，程芽芽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她快速举报了她，并退出微博。
然而，第二天，这条微博就爆上了热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