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奇峰峻岭,绿树葱葱,虽然不是繁华的街道,但奇石怪峰,山壑纵横鳞次栉比,群雾缭绕,好似一处仙地。
现在的天网系统中心站跟以往大不相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这群山峻岭之中,有五处山头被削去,形成了方圆不规则上千米的平地,飞架似彩虹桥将它们连结,好似五朵花瓣在绽放。
桥中有山,山中有路。银白色的房整齐的分布其中,礼堂,大型超市 娱乐场所应有尽有,宛如山峰上的一个小城镇 。
一座高大的圆形锅状天线网缓慢的转动,桥与道路两旁,一排排低矮的树丛盛开五颜六色的花朵,一群群的排着队学生在老师带领下前来参观……响起了孩子们嘻嘻喳喳的笑声。
“伟英,这里好美呀!”
“那当然了。上官姐,你还没有看见东边出太阳,西边下着雨,白云雾气裹卷的桥,那才真是美妙极了。”
“东边太阳,西边雨。南岭红叶,北露起。”上官琴倚着桥栏低吟着……
“姐姐,好文才。”
“什么好文才,姐姐不过是信口胡捏的。”
“哦!你俩都在这,你俩怎么好上了。”
“公子来了,”侍女夏荷提醒道。
刚才子龙的话,上官琴都已经听见了,回头看了一眼子龙,嗔怪道:
“什么我俩好上了,本来我们就好上了,哎……不对,不对。”
“我俩本来就是好闺蜜,算了,夫君不跟你说。”
郑伟英、苍星、夏荷按捺不住的笑了。
“哦,邓伟英升中校了,不错 。”
“那当然了,子龙公子,我这是靠自己的能力。”
“哈哈……行啊。”
“琴儿,我来跟你说一声,我马上就要走,有个紧急情况,我得亲自去处理。”
“去亚联。”
“是的。”
子龙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当然知道上官琴心里想的是啥,她现在已经做的很好了,谁知道他来到这个时空,竟然有了好几个女人,真是比狗血剧还狗血。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谁又能信呢?
最好的办法,装得什么都不知道。他实在没有更多时间多陪陪她!
上官琴深深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注意安全。说完又转头对苍星说,”
“照顾好你哥哥。”
又对王晓璐说道:“你两个小丫头 把你师傅可跟紧了。”
“那行,我走了。”
子龙很干脆的转身直接走了。
姐姐,我们走了。苍星挥挥手转身跟着子龙一块走了。
上官琴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消失在山峰之中。
“上官姐姐,子龙公子走了。”
“他太忙了。”上官琴一直没有哼声。
子龙他们从春湖市南部机场又坐上了飞船,匆匆地前往南亚 。
子龙坐在飞船上仔细翻阅着,有关莱马RZ有关资料。苍星在一旁也在翻阅着。王晓璐和清雨两个人乖巧的在一旁帮着师姑整理文件。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米旗国又重新占领了莱马,西莱马RZ阵线与米旗国展开了和谈,希望透过这次谈判能解决冲突。
当时RZ所提出的条件很低,如果莱马可以独立,那程坪便带领一众解散RZ。
但米旗国所开出的条件却是RZ必须放下武器投降,而且RZ成员在米旗军还没审讯清楚之前,必须被当时米旗军成立的政治部扣留。
这是大战后,对敌方人员采取的条款,将RZ阵线在反法西斯战争中浴血奋战的功勋一笔抹掉。这种极为苛刻,近乎耻辱的条件,迫使了和谈失败。
后来形势所迫,失去了任何国家支持的RZ,又被迫拿起了武器,走进了丛林中,与极为霸道的西方展开了新的斗争。即使这样,形势逆转而下孤立无援,难以生存下去。
在这一过程中,几乎没有了什么正义或者不正义,那是强者所定的调子,弱者永远踩在脚下,而不会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他们都依附在强者的周围,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后来,书记程坪与佛国武装部队总司令差瓦将军、莱马内政部长汪迪在佛国边境合艾签署了停火协定。
持续50年的莱马RZ运动划上了句号,标志着莱马RZ从此灭亡。
RZ是一个承载着许多夏族人反抗东桑以及抗击米旗殖民者曲折故事的一个组织,也是一个对子龙来说即将不存在的RZ阵线。
子龙又查阅子明发来的与程坪会谈的记要,将程坪与RZ介绍十分详细。
他看着……看着…嘴角微微上翘,不由得感到一丝的惊讶!
如今时空莱马RZ的状况,竟然跟他在后世那个时空相差无己,他当然知道这一段历史。关于他们的资料,在后世只要随便上网一查,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他感到很奇怪是,为什么会这样?
略约沉思了一会, 难道是我的气息滞留在夏,这个时空的夏国会因我的到来,而发生着改变,甚至包括身边亲近的人,在后世自己曾经来过掸国的南街。
如今的时空那里没有了人民党,凡是我留恋过这些地方,这个时空都会发生了改变。 噢 !一定是这样的。
“指挥官,你的猜想非常正确。”
耳蜗里响起了五星的话语。
子龙长吁一口气!但无论怎么说,RZ当年的抗战,很大部分的原因都是为了击退当时莱马的侵略者。他们在抗倭时期确实为西莱马付出而且牺牲了不少。
说实话抛开其他的因素,就个人而言,子龙心里头还挺佩服同情程坪。他从15岁就参加RZ,抵抗倭寇侵略,二战后又跟翻脸不认人米旗殖民者展开武装斗爭。
自他接管RZ后又与米旗殖民者抗爭三十多年,前后四十一年,不容易,最后实在是孤独无援,才签署了 和平协约,宣告RZ解散。
为之,在后世那个时空里,他还为程坪感到深深的惋惜 。
别的国家的抗战组织在二战后,都获得了政权,西莱马人阵却生不逢时,内外等各种因素。
再加上他们又没有灵活改变调正策略,更没抓着最后的时机,当然背后没有大国的支持,不可避免地走向灭亡 。
而且在RZ这个组织有不少都是夏族人,子龙决定帮助他们,具体的怎么帮,他还是决定先开一个会,大家商讨一番再做出决定。
十年前,程坪因形势所迫流亡到夏后,一直没有再回来过他一手创建的边区。原因众多,还是能更好地为边区争取到国际支持。
这次他离开夏回到边区,是想和这边的同志通个气,要不要放下武装斗争,签订和平协议。
如果放下了手中的枪,那他也要为他手下的这些游击队的战士们和家属孩子,跟随他的同志们做最后的安置,跟佛国和莱方进行谈判交涉等等事项。
他万万没想到,他刚进入边区第二天,外面响起了一阵枪炮声,来了不少的军人与围困他们佛国军队交上了火。
这是什么情况?
他疑惑不解,哪来的军队,为什么跟围困他的佛国的军队交火,是敌是友?他惴惴不安,派出几名游击队战士出外打探。
一个小时后,外面枪声停了。那几名战士气喘嘘嘘跑了回来,报告说,外面是夏族人,要见你。
程坪听了大吃一惊!
什么夏族人。
西莱马RZ程坪此刻穿着的是一身半新旧的深色西装,不过他这身深色西装是在离开夏时专门裁缝定制的。
带着两名政冶局同志,跟着一名自称是亚联盟军少校联络官乘坐上了一辆汽车,沿着林中简易路往林外奔去。
一路上他见到,穿的像树叶子一样的花花衣服的军人,便吸引着他的目光,心里一下判断出来这些军人,决对不是佛国的军警,也不是西莱马的军队。
是谁呢?
心里稍微有些揣测不安。当听见他们讲的偏向北方口音的普通话夏语,心里边才有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此刻,他坐在车里,转头凝视着车窗外,一直没有哼声,胡思猜想……这是夏国军队吗?
不可能,但,诸多元素又都表明了他们与夏国人没有什么不同。
他一时蒙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