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斩草除根的好机会相信还会有的,要是实在没有,她也可以自己创造嘛!
思及至此,单悦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但神情中却又有些得意和不屑。
那个骚蹄子是豪门千金又能怎样?还不是蠢得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上而不自知么?
算了,不说裴玉珠和裴嘉丽那对废物姑侄了,一提起来就搓火,还不如再说回自己那个铲除情敌的计划……
其实她也没想到,那么一个小小年纪的丫头片子,警惕心竟然也能高得出奇。
已经连续好几天都躲在沫苑里不出来了,这让一向还算有耐心的她都不免着急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贱丫头看出了她想趁裴玉珩不在,准备给自己一点苦头尝尝,这才躲着她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就得重新估量这个对手了。
当然,她着急的只是合适的时机而已,毕竟那个去出差的男人随时都会回来。
至于手段,对于她单悦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要想彻底毁掉一个人,方法可以有成千上万种。
不过要对付一个年轻未婚的姑娘,自然还是毁了她的贞洁和名声,才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
别说现代社会开放又包容,对待女人早就不是过去那样带着歧视的苛刻了。
其实男权主义在许多人的心中,依然是根深蒂固的。
而男人这种生物,她单悦自问还是十分了解的。
裴玉珩有严重的洁癖,为人清高又孤傲,加上他不菲的身价和超然的地位,必定会对女人的清白看得比一般男人更重。
而她在刀疤贵的那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别的本事学得不算好,但眼力却已经练得很毒了。
对于一个女人是不是雏,她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个差不离来。
因此她敢断定,那个至今都青涩依旧的贱丫头,绝对还是个雏。
这是好事,说明她单悦还有机会,真是天助她也!
为什么说这是她的机会呢?
这个问题,只要结合男人的劣根性就不难理解了。
因为如果给优沫“开 苞”的是裴玉珩,那么后者就很容易对前者产生出一种天然的怜惜感来。
可要是优沫的第一次,是被别的男人拿走的,而且还给他留下了肮脏不堪又水性杨花的印象……
那么她想,以裴玉珩的骄傲,肯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要优沫了。
也就是说,她的计划一旦成功,那个让她如临大敌的贱丫头,便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不过,她也不是不能给优沫提供一条出路。
毕竟像那样的长相与身材,再加上鲜嫩的年纪,在某些地方可是很受欢迎的。
而她也有的是办法,让那个胆敢挡她路的贱丫头,从此不但人尽可夫,接的还都是别人不愿意接的客。
然后受尽各种凌辱、摧残、虐待和折磨,一辈子都只能在她的脚底下苦苦挣扎,却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单悦越yy越兴奋,姣好的五官也因为过分激动而狰狞了起来,倒是丝毫都不曾想起过自己的情况。
从她十三岁破身到现在,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了,说堪比一个加强连也一点都不夸张。
在这一方面,她跟那些红 灯 区的站街女绝对有得一拼。
当然,她想不起来自己糜烂斑驳的过去,只是因为她自信可以掩饰得很好,也觉得没人能查得到。
毕竟曾经认识她并见证过她黑历史的人,都已经被刀疤贵给摆平了。
更何况,别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只要裴玉珩不知道,她就完全可以当自己还是个白璧无瑕的处子。
所以此刻的她,满心满眼里都只有自己那个所谓的计划。
她想着,既然优沫天天躲着不出来,那她干脆“就地取材”好了。
裴玉珩走的时候的确是带走了一些人,但仍然还有六个男保镖留在了沫苑里。
而贺兴富那个总是看她不顺眼的老东西,也每天都会过去一两趟。
他们,可都是她计划中不能或缺的“工具”、以及成功的保障呢!
拿定了主意,单悦马上从梳妆台抽屉的夹层里,找出了一个黑色的纸包。
这是一种从国外泊来的顶级情药,据说只要几克,就能让一头健壮的成年公驴干到口吐白沫。
可见其药效十分的强劲,但因为在国内属于禁药,所以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
只这么一小包,还是她连续陪了刀疤贵上头的大哥几个晚上才搞来的,连刀疤贵本人都没有这个门路。
在刚拿到手的时候,她也想过给裴玉珩下药的后果,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是鸡飞蛋打。
所以她真的是犹豫再三后,才能下定这个破釜沉舟的决心的。
但此刻她突然觉得,或许用这包药来对付情敌,反倒可以更加的物有所值,而她自己,也不需要再铤而走险了。
当然,这么做其实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或者说动机更合适。
那就是,那个贱丫头上次竟然敢当众打她耳光,所以她早就想弄死她了。
虽说这与她故意装可怜的意图并不冲突,甚至还有加持的作用,但那两个耳光却勾起了她非常不好的回忆。
更何况,她将来可是要当跨国集团总裁太太的人。
在下人面前被打脸的这种事,难保不会被人记住,以后时不时地翻出来在心里嘲笑她,或者在背后议论她。
所以她觉得,必须用另一种方式狠狠地报复回去才行,不然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后半辈子都会心里不舒坦。
再来说回她的这个计划,她相信绝对是可行的。
只要下药成功,再找人把照片和视频传上网,那贱丫头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不是分分钟的事么?
而名声臭大街的女人,即使美得好似落入凡尘的仙子,恐怕也没什么脸面和资格,继续留在裴玉珩的身边了吧?
只要优沫一被赶出裴园,她的后续计划就能马上开展,而她甚至还能因此大赚一笔。
所以接下来,她的动作得快、力度得大,并且还得保证一击即中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干掉情敌固然重要,但裴园的装修也是不能马虎的。
如果裴玉珩要一直住在这里,那她这个做梦都想当上裴太太的人,自然就不能轻易离开了。
也就是说,裴园的气派和舒适度,直接关系着她将来的颜面和生活品质。
那么装修的事,一定要由她这个未来女主人亲自把关才行!
丰城其它的大户人家,她的确没去过,但她曾经陪着裴嘉丽,去过裴琛夫妇位于市中心的豪宅不止一次。
黄金地段的大别墅本就令人咋舌不已,而内里装潢的精致与华贵,更是让她每次去,都目眩神迷又流连忘返的。
所以她其实对裴园是嫌弃极了的,也一直都想不通,身为豪门阔少的裴玉珩,怎么会对自己的生活半点都不讲究呢?
住所远离市区的繁华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这样一处荒凉又破旧的地方。
而衣食住行里撇开“住”,另外三项,他也是得过且过、将就了事。
要不是他还养着一大堆的佣人和保镖、以及动不动就调来直升飞机出行的话,她都要以为裴氏集团已经倒闭了呢!
所以在听说裴园终于要重新装修的时候,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要知道,当年她好不容易才能当上裴嘉丽的家庭幼师,但也不是真的来帮人家带孩子的。
她要的,始终都是荣华富贵和高品质的生活。
上流圈子里的人有的,她要有;但那些人没有的,她也一样要有!
尊贵至极的身份,能给她带来所有人艳羡的注视、讨好和恭维。
挥霍不尽的财富,又可以满足她对自己人生的全部设定。
这两样,是她毕生的追求和梦想的终点;而这两样,裴家都不缺。
作为丰城的首富、在国内的富豪榜上也名列前茅的裴家,是她曾经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能沾上关系的超级豪门。
如果不是李云珍太过彪悍和难缠、以及攀上裴玉珩的事还不算彻底没戏,她肯定早就去勾搭裴琛了。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六十来岁的老头怎么都应该比正值壮年的男人,要容易勾搭到手得多。
没有人知道,当年刚见识到李云珍和裴玉珠那对母女,奢靡腐 败到极致的生活时,她究竟有多么的眼红。
同样是女人,她们一个嫁得好、一个会投胎,所以就能过着像皇后和公主一般人上人的好日子,可是她呢?
为了多挣几张钞票,她就必须忍着恶心、去伺候那些又老又丑又肥的男人。
她被干到吐过、被掐到晕过、也被他们的老婆扯着头发扇过耳光、甚至压在地上狠踹暴揍过。
更甚至,她还被扒光了衣服、在闹市区当众游街过,那时人人都在骂她是不要脸的破鞋!
想到这里,一股戾气顿时从单悦的心底迅速地涌了出来,然后横冲直撞地奔向了她的天灵盖。
与此同时,她的眼眶也瞬间变得猩红无比,仿佛随时都能流出血泪来似的。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只能死命地咬紧牙关,腮帮子都顶出了两个尖锐的角来,这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激愤。
没有嘶吼尖叫,也没有疯狂地乱砸一气,因为她的人设不允许。
但她一定要傍上裴玉珩,她发誓!
能正式嫁给他、当上裴家少奶奶和裴氏的总裁夫人,自然是最好的。
实在嫁不了,她也必须要尽快变成裴玉珩的枕边人不可!
通过这些年的观察,她早就看出来了,那个男人性格冷漠也不懂人情世故,但他对自己人却一向都是善待的。
以前拼命地端着装着,不仅把她自己累了个半死,还一点效果都没看到,以至于优沫一出现,她的危机感就噌噌往上飙。
既然如此,那她干脆退而求其次好了。
爱不爱她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成了裴玉珩的女人,她的好日子也就能来了。
等混出个人样来,她一定要把过去那些看不起她、欺负过她的贱女人统统踩在自己的脚下!
让她们像母狗一样地对她摇尾乞怜,不过,她是不会原谅的。
不仅不会原谅,她还要可着劲地作贱她们,把自己受过的屈辱和难堪,加十倍百倍地还给她们!
‘叩叩叩’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单悦越来越没有边际的自我意淫。
这让她不禁有些烦躁,就好像是房事进行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即将达到顶峰的前一秒,被人猛地叫停了一样。
但不爽归不爽,她还是赶紧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等确定戴回了自己温柔的面具后,这才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裴嘉丽。
此时的她一改在人前那个骄纵大小姐的形象,见到单悦时,身子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然后才怯生生地问道:“单老师,今、今天的糖……可、可以给我了吗?”
单悦闻言,眼中顿时精光一闪,但脸上的笑容丝毫不落,声音也依然温柔。
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毒蛇对着猎物吐出了蛇信子一样,令了解她的人不自觉地心底生寒:
“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帮老师做一件小事,等事成后,老师就一次性奖励你十颗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