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赵向军疑惑的望向宋雪莉,问道。
“你的伤口出卖了你。”宋雪莉轻笑一声说道:“吴文光的伤比较深,血难免会滴在地板上,所以他需要缝针,才能止住血,而江飞龙家里只有一个人的血样,这不符合现场情况,只有像你这样,很浅的伤,只破一点皮,一流出就干了,不会流到地板之上。”
“的确是这样。”赵向军垂下了头。
“还有。”宋雪莉说道:“像吴文光的伤,已经失去自卫能力了,根本不可能再和江飞龙打斗,不及时止血,恐怕有生命危险,还有一点能说赵付海是兄弟的,除了吴文光就是你这个大哥了,不是吗?
但他为何愿意为你顶罪呢?”
“你分析的很正确,那天去找江飞龙的的确是我。”赵向军说着就进入了回忆中。
那天他想自己去解决问题,就找了吴文光,吴文光觉得赵向军为人沉稳,不是爱冲动的人,就同意了。
“你这么去吗?”吴文光笑着说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我一个大老粗,穿什么不都一样!”赵向军不好意思的说,还是让吴文光为自己打扮一般。
还别说赵向军经这一打扮,还真显得俊俏了不少,也与吴文光有几分相似。
他开了吴文光的车子,去了江飞龙所在小区,很快找江飞龙的住所,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赵向军在下车后,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正好是七点整,他整了整西服,长长舒了口气,进入了繁华苑小区十号楼。
赵向军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又敲了三下,就在他以为没有人的时侯,里面有了脚步声,显然是有人以猫眼观察着他,因为他看到门下边缝隙中央有黑影。
“谁呀?稍等。”里面是江飞龙的声音。
“开门!”赵向军不耐烦的说道,心说:“你从猫眼都看过了,还问什么?”
不久江飞龙才打开了门,与此同时他的邻居也开门出去倒垃圾,因为她手里拿着垃圾袋。
赵向军进了屋子之后,就来到了屋子中央望着江飞龙。
“赵向军!今天怎么有空来寒社?今天你穿的很不错,可惜你么穿也不是大老板,嘿嘿嘿!”江飞龙大笑着让赵向军坐在沙发上。
赵向军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江飞龙大大咧咧的坐在赵向军的身边,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推到了赵向军的面前。
“别客气,这里只有凉白干,没有你爱喝的名茶,咖啡什么的,嘿嘿嘿!”江飞龙嘿嘿一笑说道。
“不用客气,我不渴。”赵向军说道。
赵向军打量着江飞龙住的屋子,他不是应该很有钱,怎么还住这样的房子?
江飞龙见赵向军一直看房子,却没注意自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赵向军,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租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对吗?”江飞龙搓着手尴尬一笑。
“租住?”赵向军一听,非常的吃惊:“你说租住,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江飞龙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有两个爱好,赌钱、女人。”
赵向军这才看向江飞龙,这个男人他有些看不懂。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以前也像你兄弟一样,傻逼一个,被朋友带到赌场玩,当天我用三百元,赢到了三万元,那真是刺激啊!”江飞龙说着面露兴奋之色。
赵向军看着江飞龙,摇了摇头,只是叹息了一声,他知道江飞龙落入了别人的陷阱。
赌场是什么地方,吃人的地方,先给你了甜头,让你不自觉的去赌,最后都是悲惨的命运,没有唯一。
“我后来手气臭的很,将身上的钱全输光了,这时洪哥出现了,给我赌资,让我继续翻本,谁知越赌越赔,越赔就越想赢过来,借钱的数目就越多。”江飞龙越说越激动,竟然哭了起来。
赵向军递给了他张纸巾,江飞龙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后来我才知道洪哥是个大耳窿,那次他来要账,我也像你兄弟那样吃惊,我都不知道自己借了多少,拿出的借条,我借了二十五万。”江飞龙冲着赵向军比划着说道。
“你们这些赌徒就是异想天开,光想着能赢钱,到头来有几个能赢的,没有,一个也没有。”赵向军笑着说道。
“你光说我了,你兄弟不是一样是个赌徒吗?”江飞龙也笑了笑说道:“我也不傻,洪哥能给我放贷,我也可以,我很聪明吧?”
“那你还有完了没有?”赵向军问道。
“我已经还了两千万了,但那也只是九牛一毛,我知道我是逃不过去的,所以我才拼命的放贷,捉住他们不放,让他们为我还贷。”江飞龙露出魔鬼似的凶光。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希望你离我兄弟远一些,他的债吴哥已经还给你过了,他已经不欠你什么了!”赵向军用不善的眼光看向江飞龙。
“你想的太天真了,我好不容易抓到的大鱼,我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江飞龙目露凶光的说:“只要从我手里贷过款的人,我就要让他们还到死,绝不放手,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这个吸血的魔王,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赵向军气愤的说道。
“你也别激动,回去告诉你兄弟赵付海,我吃定他了,让他准备好钱。”江飞龙用手比划了搓钱的手势说道:“否则就将那个院子送给我,就当三天利息好了,哈哈哈!”
“你就不怕我告诉洪哥?……”赵向军怒视着他说道。
“你告诉洪哥,我好怕的。”江飞龙笑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活到现在吗?因为我能给他源源不断的送钱。”
赵向军终于明白江飞龙为何“不怕死”了,因为他随时都可能被洪哥杀了,
只要那天他交不上钱,他随时会横尸街头,向他贷款的人,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又怎么会放手呢。
“这就是说没得谈了?”赵向军问道。
“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办呢?”江飞龙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么把事做绝,要么去死,你让我怎么选?”
赵向军彻底无语了,让他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选,就像江飞龙逼他时,他选择了隐忍就行,可江飞龙怎么选,只能选前者。
“那我们都自求多福吧!”赵向军站起来说道:“我是不可能让我兄弟,毁在你的手里的!”
江飞龙听到赵向军这么说,脸上露出狠辣之色,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赵向军,我劝你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来。”江飞龙恶狠狠的说道。
赵向军没有理会他,转身向房门走去,江飞龙就是一个吸血的寄生虫,不把血吸光是不会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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