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旨意把姜子牙给叫走了,只留下灵和陈友仁。
“师兄,大王叫师傅是何事呀?”
“我哪知道,不过可定不是什么好事,听闻帝辛是反对神权的,叫上神棍能有什么好事。”
......神棍?那可是师傅呀,这个师兄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
大王跟姜子牙讲明叫他过来的意思,也和他说了鹿台的规模和配置,要让他督建。
“大王,此鹿台不可建。”
“为何呀?”
“此鹿台规模宏大,用料奢华,必定需要大量人力和财力去建造,这些都是取自于天下百姓,如此一来,天下百姓岂不是苦不堪言。”
“孤是这一国之君,那些都是孤的臣民,孤让他们来建造鹿台他们就必须来建造,孤的意思便是国的意思。”
“真是个昏君呀,只想着自己做乐,害的天下万民。如此一来,国将不国,又何来君?”
“大胆姜子牙。”
“如此下去,殷商必败于你手,这司天监也不做了,再见。”姜子牙说完便离开宫殿。
苏妲己乐翻了。
“姜子牙......来人。”帝辛喊到。
“大王,何事。”
“传晁雷晁田,速速前去捉拿姜子牙。”
“遵命。”
姜子牙新一轮的逃亡开始了,打神鞭打有道行的人好像还可以,就是打不了凡人,姜子牙对凡人的战斗力基本上为零。但好在有道法,在姜子牙被两位将军追到河边后,眼看姜子牙没有了后路,两位将军以为十拿九稳了,谁知那姜子牙纵身跃入河中,不见了踪影。
姜子牙水遁逃走了。
晁雷晁田以为姜子牙畏罪投河自杀了,便返回朝歌复命。
“大王,姜子牙投河自尽。”
“好,你等前去打捞,死要见尸。”纣王说道。
“且慢。”苏妲己喊住了他们。
“皇后?”纣王有些不解。
“不必去了,想必姜子牙已经跑了,姜子牙师从昆仑山,这点道法还是有的。”苏妲己继续说。
“那皇后,如今怎么办?”
“大王,你忘了?司天监可还有两位,那两位可没有道法呀。”苏妲己支招。
“妙呀,晁雷晁田,你二人速去司天监,将姜子牙的两个徒弟收监,我就不信姜子牙会不顾及师徒之情。”
晁雷彩田收到命令,便带重兵去抓人了。
但是帝辛和苏妲己,你们都错了,那个大徒弟可不是一般人呀。
毫不知情的两人还在等待着他们的师傅,等来的却是一众士兵。
“师兄,这是?”
“师弟,我就说吧,他们找师傅准没好事。”
“拿下。”晁雷晁田把他们给绑了。
要是只有自己一人,灵早就跑了,多了个拖油瓶,只能先被抓了。一个不靠谱的师傅和一个不靠谱的师弟,头疼呀。
另外一边,姜子牙借着水遁跑走,第一时间便来到了宋家庄,见他的结发妻子。
马氏见姜子牙慌慌张张的,心中有些不安。
“姜子牙,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有你那两个徒儿呢?”
“徒儿?”坏了,但是一想到还有灵,于是就放心了。
“快,收拾一下,与为夫赶紧离开朝歌,晚了就来不及了。”姜子牙和着急。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呀?”马氏问道。
姜子牙只能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表述了一下。
“好你个姜子牙,做什么事都不成,做买卖亏本,开算命馆惹事,现在好了,在朝为官还得罪大王,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别哭了,快些,不然真的就来不及了。”姜子牙催促。
“我不走,我身为朝歌人,死也要死在朝歌。”马氏回应。
“夫人,你听我说,我们必须马上收拾行李离开朝歌,去往西岐,为夫以后定能封侯拜相。夫人,真的要来不及了。”
“好你个姜子牙,做了几天的官,别的没学会,浮夸之风倒是学的挺快,还封侯拜相,连个的司天监都做不好,还想封侯拜相,可笑。”
“夫人......”
听到争吵,宋异人便过来了。
“两口子过日子,怎么天天吵来吵去的。”宋异人说道。
“大哥,你有所不知,他,姜子牙在朝中犯了事,现在要逃跑,还要带着我,我这一把老骨头,怎么受得了这折腾。”马氏说道。
“贤弟,可有此事?”
“兄长,确有此事,不过莫要惊慌。夫人呀,快快与我离开吧,不然会连累你的。”
“连累?好呀,那你写休书,现在,马上。”
“夫人......”
“弟妹......”
“反正这日子也没法过了,马上写。”
“夫人,姜尚以后可是会封侯拜相的,如今吃些苦,以后会飞黄腾达。”
“你那些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行,我都六十八了,快写。”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无奈,写吧,这段姻缘也就此了却了。写完,姜子牙便离开了,不多时朝歌的士兵便找到了马氏。在马氏出示休书之后,也没有为难马氏,只是从马氏的口中得知,姜子牙逃跑的方向是西岐,众士兵收队回朝回复王命。
姜子牙也确实跑的很彻底,根本就没管他的两个徒弟。
朝歌天牢中,某间牢房,关押的正是灵和陈友仁。
“师兄,现在如何是好呀?”陈友仁从来没见过这种局面,早已没了主见。
“师弟,淡定,我都跟你说过,跟着师傅,这被通缉和逃亡那是常事,要懂得习惯。”
.......
“师兄,我们会死吗?师傅会来救我们吗?”
“师弟,淡定呀。师兄那都是过来人了,这都是小事,死不了。至于师傅嘛,你就别奢望他来救你了,不存在的。”
......这都摊上什么极品师傅了。
“师兄,我还没有娶妻生子,我还有没看尽这世间芳华,我不想死呀。”
哎呀,这师弟的心理素质怎么就这么差呢。
“师弟,你听我说,只要师兄在,保你不死。”
“真的?”
“真的。”
陈友仁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
“师兄,那现在我们如何出去呀?”这个时候,师兄就是师兄,都是师弟依仗的对象。
“师弟,这都是小事,这种牢房,师兄挥手可破。”
“那师兄,我们快点?”
“师弟莫急,我们还要等。”
“等什么?”
“等人,或者说是等一个消息。”
“师兄别等了,等到的人是来抓我们行刑的吧。”
“师弟,我们现在离开,你可知道师傅去往何方,如何找到师傅?”
陈友仁觉得有些道理,可是现在我们是犯人,还有谁会给犯人通风报信的。
“来了。”
灵说道,而监狱外面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