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叫做虚无通行令吧。”冬明把玩着这银色令牌。
“快试试!”墨渊迫不及待地凑上前,伸手就想触碰这令牌上的按钮。
冬明没好气地打开他手:“你找死啊?万一将你波化,你回不来怎么办?”
墨渊也知道自己太心急,连忙改口:“呃……快用分身试一试。”
冬明凝聚一具分身,让分身拿着这块令牌并按下令牌上的按钮。
望着并没有什么变化的分身,墨渊不禁看着这块令牌:“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毕竟这种精度极高的东西,尺寸差一点点就没用了。
冬明拿着令牌折腾半天,突然一拍脑袋:“忘记定位了。”
三人满脸无语加嫌弃,整了这么一个高科技,跟他们说没有定位,还折腾半天以为哪里出问题了。
冬明将自己的意志注入令牌之中,以意志锁定想要去的地方,紧接着再交给分身。
分身再次按下按钮,令牌散发着一道光芒包裹着分身,紧接着化作无数光点消失在众人眼里。
三秒钟后……
“失败了?”西亚德率先打破沉默。
“可能是的吧。”
冬明一阵无言,消失也就算了,连令牌都没了,浪费了太多的材料,再怎么样起码把令牌留下来,重新熔铸一下也行。
“我感受不到分身。”冬明无奈一叹,这种情况就是理论上都出了问题。
三名大科学家失望地离开了,冬明也唉声叹气的,只有仙曦子闭着眼睛正在感受着什么。
冬明又看着自己的刻印下来的折叠式量子跃迁玉简,搞不懂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半个小时后……
“来了来了!”仙曦子指着不远处的冰元力爪峰。
盘膝坐在河边的冬明一手着腮,一脸郁闷又很敷衍道:“大姨妈来了?”
仙曦子一翅膀就将冬明扇趴下,她踩在冬明的背上,指着远处的冰元力爪峰上一道道诡异的波动。
“诶?我的气息?”冬明抬头望着那座巨大的冰元力爪峰。
“成功了呀!”仙曦子拍了拍冬明的脑袋。
“成功是成功了,可是这时间怎么有点不对……”冬明站起身来思考着。
“波也是有速度的,过去也要花时间的!”仙曦子道。
“不对!这么近的距离我们一个念头就到了,这量子跃迁怎么可能这么慢?”冬明操控着分身又回来,拿过令牌仔细观察着。
想着想着,冬明便抬头看着仙曦子:“不对啊,你的族人怎么回来的?别告诉我是飞回来的。”
仙曦子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我将族人送过去花了八十亿年,回来的时候是因为那座圣岛正好处于火山喷发,我的意志与族人都是借着那股力量飞回来的,这飞回来都花了我好久呢!要不是利用时空主神遗迹中的时空法宝,我得花一百多亿年!”
“那我还研究这个干啥!”冬明将虚无通行令扔在一旁的草坪上,“把那个时空法宝借给我用用呗。”
“没啦!时空之力都消耗光了,现在就是废铁!”仙曦子将一个绿油油的青铜钟拿了出来。
“我去,归虚境的时空法宝就这样了?”冬明倒吸一口气,一个来回就报废了,这车费有点贵啊。
他又接着倒腾这枚令牌,不停地用分身进行实验,无论是近距离还是远距离,都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十米的距离可能都要十分钟才能到达,而一光年反而只要一分钟。
实验课数百次的冬明有些无奈:“还真是一点规律都没有。”
直到他实验一万次,这枚令牌能量彻底耗光之后才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时间之力?不对,是包含时间一体空间的时空之力,不过先前进行跳跃的时候,怎么一点时间之力都没有感觉到呢……”
望着空荡荡的能量槽,冬明又陷入了沉思,驱动令牌的能量,并不是单纯的时空之力,还有一种独特的虚实态的波纹能量。
冬明又想起先前制造这个令牌的过程,从仙曦子的蝶翼上拔下一根绒毛,再加以……然后他就被仙曦子打了。
十分钟后,冬明一手捂着满头是包的脑袋,一手将这绒毛之中的起源圣力提取出来,将其炼制成独特的虚实波纹能量。
令牌再次闪烁着耀眼的银光,而冬明则继续他的实验。
能量没了,继续拔仙曦子的绒毛,仙曦子连忙跑开了,惹得冬明最后只能跑到中央枢纽中偷一点起源圣力过来。
“自己偷自己的东西。”冬明嘟囔着,又看了一眼站在树梢上,无时不刻地瞪着自己的仙曦子,“小气鬼,也不想想起源圣心怎么来的。”
仙曦子是被拔怕了,只要自己稍微有点疏忽,就能感觉蝶翼上轻微的痒痛,所以目不转睛地瞪着冬明,深怕又被拔下一根。
每当冬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仙曦子身上时,她就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
满身尘土的冬明爬了起来:“对了,小蝶蝶那个调皮蛋跑哪去了?都没见到她人。”
“闭关修炼呢,她现在跟我一样强,而且我们还掌握了一项特别厉害的招式。”说着,仙曦子挺了挺胸膛。
“你们?厉害的招式?合击技啊?”
仙曦子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是合体!”
冬明“哦”了一声:“我又多了一个女儿。”
啪!
冬明龇牙咧嘴的捂着脑袋,继续低着头研究虚无通行令。
又过了一百年。
冬明一边抱着睡着的冬雅,一边看着手上的令牌想着:可以确定是进行时间与空间一起穿越了,可时间之力是随机的,而空间之力却很稳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着想着,睡梦中的冬雅扑在冬明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停地舔舐着他的锁骨。
“小雅君。”冬明摸着那柔顺的雪发,将那令牌扔到一旁,抱着冬雅便睡着了。
数百年前,众仙神离开圣魔岛,是为了前往新创造出来的圣使佛界。
佛门之人做了许多事,佛门之人所接受的“佛门教义”也不一样,有的人以善为佛,有的人以恶为佛。
以恶为佛的人也被称之为魔,但他们通常以佛来洗白自己,也被称之为邪魔。
而蚩尤本为神,后来被愚昧的世人称之为魔,然而蚩尤觉得“魔”挺好听的,就接受了这个称呼,而蚩尤的魔是自由、无视规则,不喜欢束缚的,所以反抗各个天帝。
历届天帝的手下,大部分之人什么也不懂,认为与天帝对着干的人就是坏人,再加上历届天帝剿灭邪魔,久而久之蚩尤这些人也被视为魔。
虽然蚩尤等人的手段也比较血腥,但他们都有着自身底线的,他们与那些邪魔所做的事情相差的很大,每做一件事都有情有义。
他们的行为不被天条认可,他们认为认为天条既然是为苍生服务,那定然要围绕苍生转,而不是死板的按着天条律法做事。
然无规矩不成方圆,一切都是那么乱糟糟的,更让许多打着情义名号的婊子,做尽恶事。
像蚩尤这种魔之间本身也不团结,每次天界、天庭战斗,永远都处于下风。
直到邪魔乱世,天帝也好,蚩尤也罢,他们都没有办法去压制邪魔,甚至发生好几次宇宙级别的血腥屠戮。
直到耶和华成为天帝,他不顾众仙神反对,与志同道合的释迦牟尼、前任天帝玉皇大帝,一起修改了天条律法,才避免邪魔乱世,可以说他们的贡献是巨大的。
然而这一次不知道释迦牟尼以及耶和华想要做什么,联手开辟出圣使佛界,看那些如做贼一样的佛门之人以及天使的举动,似乎这新开辟出来的圣使佛界中,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过了数万年,世人才弄清楚佛门与天使想要做什么,他们似乎在围剿某个强大的生命,不过这个世界上除了歌染冰这种顶尖归虚境大仙神,谁还有资格让如此多的佛门以及天使这么做?
“别挣扎了,老老实实当个祭品,兴许流芳百世呢。”
“他已经不爱你了,这么多年他都未曾出面,恐怕有了孩子就忘了你了。”
玉兔子不停地说着话,刺激着被圣使佛界封印的虞芷忆。
虞芷忆巍然不动,根本不理会这群和尚的咒语经文,她的内心除了对冬明的爱,只剩下了湮灭世间的魔。
众多修炼命运之力的咒言天使以及樊咒圣僧,共同推演着虞芷忆化作圣的方法。
不知过去了多久,众多咒言天使以及樊咒圣僧齐齐喷出一口血。
正继续准备破虞芷忆道心的玉兔子猛地回头望去,再看着那上万名天使以及圣僧共同推演出来的结果,立马回过头望着虞芷忆的腹部。
她死死盯着虞芷忆的腹部:“变数!最大的变数!”
“阿弥陀佛!”释迦牟尼微叹一口气,“放过这个小生命吧。”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怀孕?!”玉兔子根本不相信,她又看着虞芷忆的双眼,“哼,恐怕是找了新欢吧。”
玉兔子话刚说完,不动明王便狠狠瞪了玉兔子一眼,玉兔子如坠冰窖,连忙低下头。
卢娜耶眯着眼睛:“这小生命居然已经存在三亿年了!你还真能忍啊!可你为何不生下这个小生命?或许他就不会赶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