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 5854 天南阴州大陆 萨莉耶城 武凤瑶
我知道接下来事情不会如此顺利,但是没有想到会如此不顺利,一个月后,萨多众先传来密卷,各个属域皆有六、七级官员莫名意外死亡、或者是消失无踪,此事甚为蹊跷,经过探查应该是高手作为,但是没有抓住对方的马脚,无从查起。
“果然有浑水摸鱼的势力出现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就不再理会,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而一个月后,萨多众的密卷、鸾凤卫的速令秘函和凤巢的急报是前后脚到的,凤巢的急报上写的是:
‘乌尔多市出现叛军,血洗城主府占领乌尔多市,被陛下亲卫斩杀首领,我凤巢重新夺回乌尔多市政权。’
‘在乌尔多发现叛军,乃是前帝国的余孽联合,突然偷袭城主府,萨多众赶紧联系鸾凤卫,进行斩首行动,鸾凤卫成功完成斩首任务,我们挑拨剩余的叛军,让他们窝里斗,最后不攻自破,已经散去我们重新夺回控制权。’
‘我们接到陛下秘卫萨多的汇报,说有叛军偷袭了乌尔多城主府,因此我们决定组织人员进行斩首行动,行动很顺利,但是却没有发现首领,只是斩杀了其它二十二位主要跟随者,有几人经过飞剑凌迟的逼问,依旧不知道首领的下落,根据判断首领在血洗完城主府后就消失了。’
事情非常诡异,这些余孽相信且愿意跟随的人,必然是他们绝对信任之人?然而此人却在血洗城主府后,就抛弃了他们。
而且血洗城主府有什么意义,我嗅到了阴谋的气味,不过我也不擅长查案自然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件事情只能就此放下。
而两个月后的一件大事却让我再也坐不住了,首先送达的是萨多的密报,接着是鸾凤的速令秘函。
‘天属安民仓遭到大火焚毁,未能及时探查、阻止,现已经和鸾凤卫联手保护其他两属安民仓,请陛下责罚属下无能’我看完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打开第二个
‘天属安民仓遭遇歹人放火,二十万方农食毁于一旦,未能及时探查、阻止,现已经和萨多众联手保护其他两属安民仓,请陛下责罚无能’
三天后,芭提雅城主的上表公文。
‘天属安民仓遭遇恶人放火并且连烧死二十四户老农家,而二十万方储存农食皆被毁于大火,属下带人赶到时已经救火无望了,请陛下责罚失职’
如此看来芭提雅的安民仓被毁,这可不是小事情,这件事情要是传到天属,必然会民心慌乱,这些农食就代表一属民众的生存保障,这群人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农食去的,事情不对,不可能仅仅就这一步就结束了,对方行动却没有同时烧毁三座安民仓,就说明对方有更大的图谋,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芭提雅看看实际的情况再做谋划。
我打算独自前往芭提雅谁都不通知,走到停靠坪想象,所有事情都自己解决也太慢、太没有效率了,所以最后选择通知萨多众在芭提雅迎接我,紧接着就坐上了噬鱼前往芭提雅。
噬鱼虽然慢但是便于隐藏身份,如果坐无鳞梭蛇去,估计半日时间城主等人就会找到我,那这一趟出去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十天左右,我抵达芭提雅,就如普通人一样,跟着人流向外走,虽然我已经发现了,在等人区接我的人,但一想着这些就是南宫凤颜挑选出的萨多人员,就有要考校对方的意思,所以我不仅没有向对方走过去,反而特意远离对方一些。
出了停靠坪后,我向芭提雅而去,毕竟这里距离芭提雅市内还有一段距离,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到达市内后,我还是会与萨多联系的,毕竟我确实需要人手。
今日天气晴朗,却不闷热,丝丝的清风带着南大陆少见的湿爽感,我估计这里不久前应该下过大雨,才会如此。
我顺着官道大步向市区而去,离开停靠坪不到十分钟,我的周围人员稀少,忽然有二十多个人从后面追上来,并且把我围在了中间,我一脸的莫名并且警惕的看着周围这些人。
紧接着一名女子走了出来,单膝跪在我了我的面前行礼开口说:
“乌里奇带领萨多众参见陛下。”随着他开口,周围的人同样单膝跪地行礼,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开口问道:
“你怎么发现我的?”
“陛下,您从噬鱼上下来后,虽然看了看停靠区,却并没有走向这里,本来是很正常的反应,说明您应该是与人有约,对方人可能没有来,所以你继续向出口走,但是奇怪的是您特意挤到距离我们最远的出口,这就不得不让我关注您,虽然您的外衣和普通人一样,可本应该价值更低的内衬,却明显是带有防御性的高端品。”
“再加上您出了停靠坪后,并没有驻足观察一下,目的明确的向芭提雅市内走去,这说明您已经心中有数,接您的人已经到了,您却不愿意见它。”
“在这个时段,综合所有情况,符合的也就只有陛下您了。”
听了乌里奇的解释后,我很满意地笑了笑说:
“很好,你很好我很满意,鉴于你优秀的表现,以后萨多见我可以不用行礼。”
“谢陛下恩赐。”
周围的萨多都起身,乌里奇来到我身边,一脸好奇的小声开口问:
“陛下,您这次到底是干什么来的?我也许可以提供一点意见。”
我听完猛然侧头,双眼灼灼地盯着她,乌里奇先是一脸惊愕,接着是惶恐,很快就转为平静,开口对我说:
“我们都是您最忠实的仆人,我用自己的灵魂与家人、先辈的灵魂起誓绝对忠于您,我们的主人。”
“如果您连我们都不能信任,您又可以信任谁呢?总要有值得信任的人,帮您分担的,请陛下相信我们,就算我们能力有所不及,但是会绝对忠诚于您。”
听完乌里奇真诚的表白,我倒是释然了很多,开口说:
“国家正在进行两个重大项目,看着那些提交上来的资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此我要亲眼去看看那里真实的情况,来让自己放心。”
“陛下,您说应该是芭提雅南边退农种幻惑的事情吧。”
听了乌里奇的话后,这回轮到我惊讶了,
“你怎么会知道?”
“现在全国都在宣传退农种幻惑的事情。”
“而我现在查的案子又与这件事情有关。”
“案子?芭提雅大火案?”
“对,就是芭提雅大火案,这个案件涉及到勋贵?豪族?”
“没有,仅仅是一百二十户农家。”
“不是说二十四户吗?”
我没有等待乌里奇的回话,一百多户农家而已,我就不再关心这个事情。
今天的天气不错,我们步行的速度很快,已经进入芭提雅的市区边界,我对乌里奇说:
“我的时间紧张,弄几头坐骑,我们先去看看那里,你说的案件咱们边走边说。”
“我们有几头用来代步的铁蹄血鬃马,我们就把它寄存在左边的那个寄存处了。”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
“那你们怎么不骑着它去接我?”
“陛下,这可是芭提雅最为拥挤的一条官道,走路要比坐骑快,我们也不知道您立刻就要出发。”
几名萨多众把马牵了过来,我们骑上转入小路向东,紧接着由萨多众指路向北,到达深夜时分,乌里奇来到我身边提议:
“陛下骑行一昼时了,您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
我明白乌里奇的意思,表情认真地和他说:
“我不是在那个宫殿里出生的皇帝,我是建宫殿的皇帝,我的时间有限,皇宫那边保密不了太久。”
“陛下,我明白了。”
乌里奇对后面高喊:
“全速前进。”
“和我说说你那个案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