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12. 20
上午醒来已是九点,我们去吃自助早餐。
按原来的计划是不吃早餐,睡到自然醒,但是我和肖都没有睡好。昨日的梦镜再次出现,我又梦见那个高傲的女人,不理睬任何人。
我恍恍惚惚醒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好,一直动来动去的。”肖说到。
“嗯,我又梦到那个女人了,她究竟是谁呢?怎么连续两天都梦到她?是不是那个主编找人做了什么手脚?”我心生疑惑。
肖不得其解。
吃完早餐已是十点,我们返回酒店房里休息。我又吃了一道感冒药,感觉脑袋有点发晕。
“是不是这个酒店的房间不太干净呀,上周来的时候耀儿也是不舒服,这次连我都出问题了。”我感到烦躁。
“护法说这个房间确实是有点不太干净。”肖护法交流后说到。
“你带耀儿去玩吧,我睡会。”我打着哈欠说到。
房间里静悄悄的,满以为可以睡个好觉,但是我隐隐感觉到周边散布着一股邪气。
我迷瞪了一会猛然清醒过来,已经是十一点。一个小时过去了,虽然没有睡着,算是养了一会神吧。
手机上有两条未读信息,是上次辱骂我的主编发来的。他让我把地址和电话发给他,说是要把印刷好的诗刊寄给我。
我很不屑的把手机放到一边,压根不想回复,但是却感觉到他在求饶。
哼,自作自受!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不会原谅那种随便辱骂女人的男人,更何患我和他素未谋面。
我见到肖后,把信息给他看。
“你不打算要那本诗刊了吗?”肖问到。
“那个重要吗?本来是兴趣所致才投的诗歌,如今兴趣都被败坏了,现在就算是贴钱送给我都不要了。”我不屑的说到。
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容易感动,当然也有很冷的一面,算是任性吧。
中午一点,肖去水会前台把酒店房给退了。我们又去吃了自助午餐,吃饱喝足后继续躺在大厅休息,耀儿独自找小朋友玩去了。
“我的护法说李愔的手下阿七突然来找他了,说如果你不想要那几本诗刊,就把那主编的手机号删除。”肖告诉我。
“嗯,你来处理吧。”我把手机递给肖。
“其实阿七昨晚就来找我们了,提前进入酒店房候着咱们,没想到是你独自先进了房间。
而他受地球天道压制就不停的释放阴气保护自己,所以导致房间的阴气过重,所以你才感觉到不舒服。”肖做解释。
“嗯,这样就说通了,难怪我总觉得房间里的感觉不对劲,但是他怎么就没有及时联系上护法呢?”我问到。
“估计是他等不到我进房,能量就消弱先闪了,他来了几回都无法联系上我的护法。直到我去前台办理退房的时候,他们才联系上把情况说清楚了。”肖说到。
“你再说说其他情况吧,阿七不可能只是为了上来通知我删除号码吧。”我说到。
“还真被你猜对了,那个主编的家人在北方请人为他做了一场法事,想求得你的原谅。
他们请了一个具有功德的狐仙一直跟在你身边,连着几天尝试求和谈判,不过你一直都没有答应原谅他。”
“我们素未相识就被他辱骂,再说我也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得罪了神灵,我干吗要原谅他?”我感到不耐烦。
“连续出现在你梦里的女人其实就是你自己,高傲是烛九阴的天性哦,嘿嘿。”肖忍不住笑起来。
“怪不得那天你听到我说梦话,原来是狐仙找我谈判呢,嘿嘿。”我说到。
我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梦里的女人就是我自己,一副拽拽的样子。
“我觉得他们会安排你出去办事哦,怎么还没有接到电话?”我问到。
“不一定有安排。”肖说到。
“肯定有的,你就等着吧,享儿一向都是安排得滴水不漏的。”我自信的说到。
肖很快就接到电话,说好晚上九点出发。我得意洋洋的看着肖,而他则是一副苦瓜脸。
下午四点,我们分别去男部和女部洗澡,热蒸、湿蒸,算是给身体排毒吧,五点又在大厅集合。
“把今晚要住的酒店订一下吧,要住在学校附近,方便明早送耀儿上学。”我说到。
肖在手机上查看学校附近的酒店。
“李愔传来神念,说今晚八点后就可回家。”肖放下手机说到。
“哦,看来享儿不希望我独自带着耀儿在外面住酒店呢,那就回家吧,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说到。
回到家的时候是夜里七点半,因为说好了八点后才能回家,所以肖便带着耀儿在楼下晃荡,而我因为尿急就先回家。
“儿子们,你们继续打,反正我也看不到。”我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说到。
又是一通收拾整理。
八点,肖带着耀儿走进家门。
“那个狐仙已经跟着您四天了,本来他是不可以进入咱们家里的,但是她本着求和的态度,所以我们就没有阻拦她。
她被委派前来做和事佬,希望您能够原谅那个主编,但是您一直都不同意,所以她就一直跟着。
竟然还跟去了水会,今晚您再不同意的话,明天起我们就不会再让她进屋了。”烛儿说到。
“哼,我不会原谅那个男人的,随便伤害别人就想轻松得到原谅?是不是想得太美了呀!”我冷哼一声说到。
想必守在我身边的狐仙也是听到了,这就是我的态度,无论什么时候,这都是我原滋原味的态度!烛九阴的态度!
“这样请狐仙花费不少吧?”我问到。
“每天都要花费三万。”烛儿说到。
“简直是自作自受,他骗了那么多钱,就吐一点出来吧,我一直不原谅他会如何?”我再问。
“他就得跪着念忏悔经,直到被原谅,至于要念多少遍就不清楚了,也许得念上千遍吧。”烛儿说到。
“那就让他慢慢念吧,反正他害了不少女人。”我冷漠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