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闺女可是个女娃,虽然上回教训了柴胖婶等几个妇人,可这可是实打实的壮汉,要是不给还银子,会不会大打出手啊,周氏心里慌得不行。
“好,娘,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别担心,让他们来。”陈婉才不怕呢,昨天在新春村口,她才放倒两个赌鬼,她还嫌没打过瘾呢,正好,今天刚好好好的地把徐真教她的这几招好好展示一翻。
正想着,篱笆大院的门口一脚让人给踢开了,那几名汉子押着陈忠,在白氏母女三人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创了进来。
白氏迫不及待地道:“这位爷,请你让人放了我儿子,这里就是我二叔的家,他们有钱的,他家的闺女在京城时退婚就得了一千两银子的赔偿,我儿子所欠的费用,你们管他们家要就行!”
“急什么,收到银子,我自然会放人!”肥胖男人一把推开白氏,他踏上一步。
“大嫂,你太过份了,你儿子欠的债凭舍拉上我们家!”周氏被不要脸的白氏气得浑身发抖,跟着围观的人情也对白氏的厚脸皮议论纷纷。
白氏可不管这些,她现在想的都是怎么能救自己的儿子,“弟妹,二叔呢,叫二叔出来,这一笔还写不出两个陈字呢,我们都是陈家人,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二叔,二叔,你给我出来!”
“就是,就是!二婶,要是没有我娘和我表姨,你们家能得那么我的银子吃香喝辣吗?如今拿点银子来给我大哥还债,怎么啦?”陈嫦、陈娥姐妹俩也跟着喊叫着。
陈婉也从来没见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伯母,这天底下就数大伯母的脸皮厚了,敢问堂哥之前赌赢的钱有给过我爹娘吗?他欠的债也不是为我们家欠的,也没给过我们家一分一毫,凭什么我们就得为他偿还。”
正说着,陈年听到白氏喊他,正从茅屋里走了出来。
白氏一看陈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那样,“二叔,做人得讲良心,你自问一下你自己,在京城时,你大哥和我可曾有刻薄过你们一家,如今我忠儿你侄子有难,你这个做叔叔的要不救他,他就没命了,忠儿他可是我们节陈家的大孙子,你爹他要是泉下有知,也是不安息的,二叔你不能那么狠心啊!”
白氏当然知道从陈年身上入手要比周氏、陈婉好得多了,那对母女可都是油盐不侵的。
陈年一听,赶紧连声安慰,“大嫂莫慌,我在定不会让忠儿有事的!”
“小杰,站到边上去!”陈婉把弟弟往边上一推,心里冷笑,心道,爹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有什么本事救别人!
周氏气得一把扯住陈年的衣服,“小杰他爹,你这个糊涂的,好大的口气,你知道你侄子欠别人多少银子吗?”
“欠多少?”陈年茫然地抬头看陈忠,陈忠为难地低头回话,“三百两,二叔,你得要救我啊!小时,二叔是最疼忠儿的!”
“三百两银子?忠儿,你是怎么欠的啊?”陈年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这数目要是放在当年的陈家,根本就不是事,可他们被抄家流放后,要不是有婉儿退亲的那笔银子支撑着,此时说不定都要吃吃根了。这陈忠究竟知不知道,三百两银子要是节省点,都够他们两家人吃渴十多二十年了。
肥胖男子厉渴一声,“好啦,别磨磨唧唧的浪费老子的时间了,快把银子还上,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否则······”
他上下打量着陈婉,“这个丫头倒是一等一的美人坯子,比起刚刚的那个可强得太多了!好,既然你们是一家人,那好,那小子欠的费用,你们得还,要是还不上,就别怪我抓这个丫头去抵债。”
周氏很是气愤,“他们家欠的银子,你们凭什么抓我的闺女!”
肥胖男斜眼瞧了周氏一下,“凭什么?要是不让你们吃点苦头,你们都不知道老子的厉害,来人,给我打!”
那原本站在陈忠身后的壮汉转而朝周氏走去,扬起手,想要狠狠的甩上一记耳光。
“敢动我娘!”陈婉大步上前,快如闪电的一记有力的横踢,那壮汉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上。
围观的人差点想要渴彩了,没想到陈家二房的闺女,这么的能干,一百多斤的壮汉都能轻而易举的放倒。
陈年和周氏的心都崩到嗓子眼去了,只有白氏眼睛里满是毒汁液。
“真看不出来,这么娇滴滴的小娘们,居然是个小辣椒啊,好,老子就喜欢这样有辣劲的。你们俩,一起给我上,我就不信,还拿不下这个黄毛丫头!”胖子狞笑着让两个手下一起上去拿人。
陈婉一招制胜,对着这几个男人,心中更有信心,“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看招!”
她几箭步上前,揪住陈忠身边另外一个壮汉的衣领,用力狠狠一个过肩摔,那壮汉痛得发出杀猪般的吼叫,“臭丫头,我跟你拼了!”之前被她机横踢倒地的男人趴起,一头恶狠狠朝她撞过来。
小杰看得真切,大喊:“姐姐,小心!”
陈婉身手敏捷往旁边一跳,转而狠狠抓着男人的头狠狠的往小杰平时练习上桩的木桩子上狠撞几下,把男人撞得头破血流,眼冒金星。
“婉儿,小心后面!”周氏看到那被过肩摔的男人从地上趴起,抄起了一根棍子想要偷袭自家闺女,赶紧大叫提醒女儿。
陈婉回头,猛的揪着撞木桩的男人往前一挡,结实的木棍便打在了贱男的身上,她随之放手,趁他们鬼哭狼嚎之时,快速向另一方向,一记漂亮的锁喉,擒贼先擒王的把那个想要发嚎施令的胖男给控制在手里。
“好,好,好!陈家闺女好样的!”这一边串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把围观的村民惊得连连喝彩。
陈年、周氏一颗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胖男脖子被陈婉扣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姑······娘,请······放手!”
陈婉在心里更加对徐真所教的心悦诚服,她稍加了两分手上的力度,“想要活命,就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