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是南夏无稽之谈的小事一桩,那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军营里的人没有少到一个,他们想要惹事寻这样的借口,凭这些捕风捉影的不实之事,也配影响太子殿下的好心情!”最近凌竣沉浸在得爱女的喜悦之中,无恨已许久没听说他如此地高兴,他实在不想破坏凌竣的大好心情。
邓统领一听,觉得也是,他跟随凌竣多年,好不容易才看到他有这么欢心的时候,怎么忍心因这丁点的小事就烦扰到太子殿下。
“那如果他们为这事打过来,我们怎么办?”
“让他们来,难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无恨一听,更是气得火冒三丈,难道南夏还以为他是当年不堪一击的凌寒、凌华他们吗?
这些年来,西和的众将在无恨日复一日艰苦训练下,早已练成了一支坚忍不拔的铁血精锐队伍,倒是南夏西部的那些士兵,身兼数职,又种地,又打鱼、又经商。
无恨觉得两军若是真的对起阵来,王松、陈一他们还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他的心里也着实在暗暗的期盼着打上一战,看看是哪一边的兵练得更好!
天竺国主举怀,“司马将军不愧是司马将军,稍稍用点手段,便达到了本王想要的效果!那这个种子的事情,我们·····”
“好说,好说!阿当,我们敬国主一杯!”被奉为天竺国座上宾的司马贞和阿当举杯笑口吟吟。
哼,就这么几句就想从她们的手中轻易得到红薯和玉米那些珍稀之物,这次要是没有足够让她们心动的交换东西,想都别想!
南夏皇宫,婉妃吓得不轻,“八皇子和十二皇子这是怎么了啊?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这是怎么回事!“陈吉也闻讯匆忙赶来,看到两个幼小的皇弟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想起远在北旦的儿子和女儿们,心痛得不行。
“回禀太子殿下,婉妃娘娘,两个小皇子服用了有毒的药物,经过太医院的尽心尽力救治,总算是挽回了两个皇子们的性命。”太医们吓得面如土色,心有不安的道,要是他们来晚一步,估计两个皇子们凶多吉少,这皇家实在是凶险。
“传令下去,彻查此事,婉妃娘娘,此事出在娘娘宫中,就委屈娘娘全宫上下配合太医院、禁卫军的调查了!”陈吉已收到前朝后宫线眼的传报了,大臣和后宫都在议论纷纷,言外之意不外乎怕小皇子们长大后争权夺位。
都是冲着他陈吉来的,此事怕是来者不善!
“一切都听凭太子殿下命令!”婉妃心生愧意,都是她大意了,事情突发在她宫中,她是有责任的。
两人在御花园边走边聊,“太子殿下,最近庆王常来本宫的宫中探望十二皇子!”婉妃意有所指,这庆王、安康兄妹俩都丧心病狂了,对亲弟弟如此的心狠手辣。
陈吉驻足停歇,“孤已料到了,婉妃娘娘接下来,把两位皇弟好好照顾好就行!”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还怕他们不成。
怕是庆王没有这样的胆子,他的背后定必有推手。陈吉都不用想就已经知道庆王背后鼓动之人是谁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丧失人性了,为了败坏他的名声,想要拉他下马,连自己的亲弟弟的性命都弃之不顾了。
“南夏皇宫禁军统领李标听旨,由你率领禁军把婉妃宫中的宫人,曾经靠近过或进入过的来往所有闲杂人等,不分高低贵贱,凡可疑之人,全都一律彻查!”陈吉冷冷的下旨。
李标挺直身子上前一步,恭敬道:“领旨,太子殿下放心,微臣定会让此事水落石出!绝不会让谋害皇嗣之人得已逃脱!”
这真是给他送功劳的大肥肉啊,李标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庆王,这可就怪不得他李标了,要怪只怪你们兄妹实在是太过愚蠢,且又目光短浅,手段低劣。
想让太子被前朝后宫诟病,这样的损招估然毒辣,可如今太子大权在握,南夏皇神智不清,天天吸食芙蓉膏,,连生活都早已无法自理,又何以能理朝政呢!
安王、贤王相继被废,五王爷陈兴又归隐,这南夏皇室剩下的皇子稀少,太子殿下仁厚,即将继位,如果没有过份的举动,根本不会再动皇室成员,他这个原本好端端的庆王放着不做,非得要和那早已亡国的前东尔太子妃妹妹安康公主搅合在一起。
既然他庆王自己硬是要往死里送,心瞎眼懵的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不放过,这下子就怪不得旁人了!
皇宫原就守卫森严,在李标三几下的严刑逼供面前,婉妃宫中的庆王的线人就爆露了,一个个的对庆王授权他们谋害十二皇子的事情供认不讳。
庆王府早已在李标的指挥之下,被禁军团团包围住,庆王妃宁兰吓得瑟瑟发抖,“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庆王陈英指着李标的手指颤抖,“李标你好大的胆子,父皇还在呢,你就竟敢动本王的庆王府,他陈吉以为自己可以取代父皇了吗?”
李标快步走到跟前,“庆王爷,卑职只是奉命办差,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还请王爷不要让卑职为难。”
“人证物证俱全?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十二皇子乃是本王的亲弟弟,本王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庆王扭曲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李标不为所动,“这些话,王爷还是留到审讯之时再对此案的主审大人说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庆王惊骇不已,“审讯?凭什么?本王是父皇的亲子,只有父皇才有权定本王的罪,他陈吉以为凭他一个太子之位,就可以诬陷本王了吗?本王不服,本王要亲自面见皇上,由皇上定夺。”
妹妹安康公主明明告诉过他,陈吉还没登上皇位,不敢明目张胆的治他的罪的,并且,他又没让人毒死十二皇子,只不过是用了些许的药,让陈吉被前朝后官诟病而已,让一些曾经不看好的人找找陈吉的错处,给他使拌子让他这个太子做得不要太过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