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儿记得他们曾想通过祖父,和父亲的在京中的人脉给白家的几个小辈谋取职务,两个嫡亲小姐寻求京城的亲事。
最终,这当中还有一个白小姐和若紫一样成了司徒敬辰的妃子,这一切还都是她傻傻地从中牵线促成的。
每每想到前世之事沈初儿都记得清楚除了若紫,这两个白家小姐当初也曾处处和她作对,争风吃醋恶意陷害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这一世,我绝不能让你们再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想到这里,懒散地吩咐秋雨出去告诉桂妈妈,我准备下稍后过去。
沈若紫杵在那里愣了愣,她没想沈初儿会不理她,
以前只要她稍微表现出委屈不开心,沈初儿就会哄她,赏赐好动心给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她进来传话,竟然没理她直接将她晾在这,这还是头一次。
沈若紫心里有点慌,没办法现在她时奴婢,沈初儿时主子,沈初儿晾着她,她只能自己给自己解围,于是滴溜个大眼睛在屋子里扫视。
猛然间看到放在桌上的白玉,看那质地与色泽就知道是好东西,她眼神贪婪,想着以前她看上的东西沈初儿都会送给她玩,所以想都没想就开口索要。
毕竟她沈若紫因着现在阴晴不定的沈初儿配派到院子做事,又一段时间进不得内屋,这段时间没能捞到沈初儿的赏赐。
前世这个时候,沈初儿并没有当她做侍女对待一直拿她当姐妹,基本上她看上的东西她都有赏赐给他,就连她现在穿的衣服也并不是大丫鬟的侍女服饰。
“小姐这个白玉看着如此温润精致,很漂亮哈,若紫看着好喜欢呀,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让我也戴一戴。”
话还未落下,若紫就想上手去拿那块白玉。
沈初儿快她一步将暖玉抓到手中,呵斥道;
“若紫,你这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是圣上御赐给寒王的圣物,寒王作为我的及笄礼刚送给我,我还没带过呢你就想了?”
若紫有些委屈地说道:
“小姐您以前一向宠我,您说过的您的都系我喜欢的可以穿戴使用的哈,您自己说的怎么就算了呢?”
“秋雨是不是你在小姐这说我坏话了,以前小姐从不这样对我。”
话没说完若紫就嚣张地冲着秋雨冲了过去想要动手。
“若紫,你放肆!”
沈初儿一把将手腕握住不能动弹,沈初儿以前是医痴,对于骨骼穴位很有研究,别看这轻轻一握,只要动一动就十分疼。
“啪!啪!”
沈初儿连抽了若紫两个耳光。
沈若紫用手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沈初儿说道:
“小姐你怎么打我?”
沈初儿眼中闪着冰寒的目光,冷冷地说到:
“若紫,别和我提从前,从今往后,我这悠然小筑,所有人都要懂得尊卑之分,你和秋雨同为大丫鬟,没有大小之分,都是母亲安排来服侍我的,我这个小姐还在,你竟然就敢动手。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我若再不打醒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一个小小丫鬟,还敢在我面前自称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既然如此没有规矩,就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降为三等洒扫丫鬟,没我的允许日后不准再踏入我这闺阁一步。”
若紫头一次见到沈初儿发这么大脾气,一时间被吓到了,连忙下跪求饶。
“小姐,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吧。”
沈初儿丝毫不理会,冲着外面喊道:
“来人,将若紫拖出去打板子,念其今日算是初犯,就先打二十板子吧!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以此为戒,若还有人犯,日后同样处理,绝不姑息!”
秋雨立马出去喊儿人进来执行,登时从院子里进来年纪略长,身形壮硕两个孔武有力的老嬷嬷进来将沈初儿拉到屋外院子里。
因着若紫平时总是仗着沈初儿的宠爱,平日里没少欺负人,这一听着沈初儿有意发落她,在院子里伺候的人们早有人忙不迭的将长凳摆好。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将让她压着趴在长凳上,让她动弹不得之后立马有人上来对着她的臀部打板子。
沈若紫自打被沈初儿带进府里至今从未受过这等责罚,着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侮辱。
若紫心里恨死了沈初儿,面上却是半点不敢表露,口中连连求饶,奈何现在的沈初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论她怎么求都没有半分心软。任由 这帮该死的奴才欺负她,折辱她。
这般该死的奴才们,平日里沈初儿对她好的时候,都上杆子巴结她,现在竟然毫不留情的将板子落在她的身上,全然不顾平日里的情分。
身上的痛让她不禁握紧双手,没几下,便感觉皮开肉绽,双腿发麻。两个该死的婆子还死命的按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她握紧双手,指甲不觉刺破掌心,鲜血顺着志峰渗出,她心中暗恨,今日这顿板子,她一定要好好和瑞王哭诉,待日后一定要千万倍讨回来。
听着若紫的哀嚎声,沈初儿心里面暗爽,前世你们那么欺负我,现在我就收点利息,只有激发出来你的报复心,才能更深层次地知道你想要做的恶毒。不然现在这个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把你弄死了岂不没有快乐?
沈初儿让秋雨这段时间暗中观察若紫发现,实际上她早就和司徒敬辰有所勾结。
不然前世也不会在她收到司徒毓的礼物反对亲事后,游说她去建国寺散心,不是那次她也不会对司徒敬辰有好感。
那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一环扣一环地将她和沈家拖入夺嫡大戏。既然今世她已知道,那就好好和他们算算总账。
收起司徒毓的书信,又将暖玉贴身佩戴到胸前,换了一身衬托她容貌又十分淡雅清丽的衣裙,沈初儿便带着秋雨去老妇人所在的菡萏院。
老妇人喜欢菡萏花,老侯爷又一生只有祖母一个夫人,一生未曾纳妾老两口十分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