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左受伤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痛得他用手抚摸了一下,“徐二少,话不能这样说,那陈婉小姐还是长得很是漂亮的,人品也算不错,那段日子,想必参战是幸福的!”
徐甲一听气得上前揍了阿左一拳,“你懂什么,那个女人如今是什么身份,她还不是见到大哥如今已然是朝廷命官的身份,这才趋之若鹜缠上大我哥的,大哥身边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蠢笨如猪的家伙,才会着了那个女人的道。不行,这件事情,我得阻止才行。”
阿左痛得低吭了一声,看到徐甲此时正恼怒,便不再多言语,不过他在心里嘀咕,你徐甲当初在路上受了风寒,还不是渴了人家那陈婉提供的方子和药草才得已康复的呢,并且那段时间参将的快乐是骗不了人的,否则也不会直到如今,都还对那陈婉念念不忘!
并且他还听阿江隐约透露,参将和那陈婉好像都已关系密切得妙不可言了,这件事情,想必不是你徐甲想要阻止就能阻止得了的。
“好沉的母猪啊!该怎么弄回家呢?”她抬起头,四处打量了一下,幸好,密林里从来就不缺藤蔓,陈婉快速地拿出新打造的薄刀,几下便砍下了一大堆的藤蔓及小棵树木,三下两下便弄了拖拉野猪的架子,又把母猪、小猪们全都给移了上去,终于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外面走去。
她得要快速离开密林,否则母猪和小猪的血惺味会引来大兽,要是那样,就难对付了。
终于在陈婉刚刚踏入新春村子时,整条村子的人再一次沸腾了,“陈家的闺女真是太不得了,之前不但能轻松自若地进出密林,后面又放倒了几个身材彪悍的壮汉,现在更是一人独自射杀了强悍的母猪和好几头小猪崽。”
“老天爷啊,我长这么大,都还没真正的见过这么膘壮的野猪啊!”
“陈家那丫头还是不是个女的啊,几百斤的野猪就这样被她一人给放倒了?”
“母猪身边还有几个刚长成的壮小猪呢,太吓人了!”
柴胖婶看到这,心里更是为自己当初蠢笨得不知死活的听白氏的话敢去挑衅陈婉,流了一身汗水,当然了,也就更恨白氏母女等人了,明知道陈婉这么个厉害女娃,居然居心叵测,怂恿她去对付自己的妯娌周氏陈婉母女。
而之前那两个跟在柴胖婶后面的两个村妇,为自己当初不知天高地厚在周氏陈婉家门口闹腾而感到害怕及羞愧,真是好生庆幸当初陈婉没有拿对付壮汉及射杀野猪的这一套用在她们的身上。
否则她们躺在床上一个月也未必起得了床,新春村整条村子的人都知道陈家二房闺女的厉害,再也没人敢惹事,当然了,除了白氏她们,看到整条村子大部份的村民们都集中围在陈年、周氏家门口。
“贱人,贱人!真是气死我了!“白氏母女三人,恨得眼红咬牙,巴不得想要把猪肉都抢过来归自己家。
她怂恿丈夫陈勋去讨些野猪肉,可被拒绝了。也是陈勋脸皮再厚,也记得那一份他签过名的断亲书。
这是件让他丢尽了脸面的事情,想当初他陈勋在京城陈家时,是唯一能接他父亲衣钵有官位的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
可没想到,陈家被抄家落败后,却时时要依靠当年那被人瞧不起、扶不起的刘阿斗二弟陈年,就是因为他家有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好闺女。
说那陈婉也着实是奇怪得很,当年一身的孱弱怪病,寻遍京中名医都治不好,连陈老太爷都放弃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的心态,让人带着二房这唯一的孙女离开。
没想到多年过去后,这人不但没死,还脱胎换骨,人长得比花娇美,硬是甩自家的两个自小娇生惯养的闺女好条街。
不但美,还能打能干,还懂认药治病,还能上山打猎,他陈勋一个儿子两个闺女加起来,也没她陈婉一只手指能干。
看着自家懒惰蠢笨的女儿,颓废没用的儿子,陈勋的心隐隐作痛。
“让开,让开!”众人正把陈年、周氏家围得水泄不通时,新春村村长领着一队风尘仆仆的官兵突然而至,看到满手猪血的陈婉,阿江吓了一跳,这女人啥时候变得这么彪悍了。
想起陈真还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他赶紧上前推开众人,对陈婉说道:“陈婉小姐,拜托你跟阿江走上一趟!”
听到有人喊叫,陈婉头一抬,“阿江,是你?”看到熟悉的脸庞,陈婉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又惊又喜,她可记得,这阿江可是徐真身边的近身护卫。
“陈小姐,麻烦你赶紧准备一下,跟阿江离开!”阿江焦急的上前抓住陈婉的手臂,想要快速带领她离开。
“阿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这满手都脏兮兮的呢,你总得让我洗干净手先吧!”陈婉费了好大劲才挣脱阿江.
周氏没认出阿江,快步上前,“是啊,这位官爷,我们虽然是新来的流放人家,可这村子里可是一直循规蹈举的,并没干过半点逾越的事情。”她的闺女已经长到可以要说亲的年纪了,可不能在众村民面前被一男人给拉拉扯扯的。
“娘,不要担心,他不是来问我们的罪的。”陈婉赶紧舀了壳水把自己手给冲洗干净。
“都退去,都退到外面去,别妨碍官爷们办差!”村长也把村民们赶到外面。
“这些官兵们是干什么事的啊?“村民们面面相觑,他们还想在周氏那里讨点便宜的野猪肉呢。
“他们家都是从京城流放过来的流民,说不定是朝廷又突然想问他们的罪吧,谁知道呢?”
“那真是怪可惜的,这家的女娃娃这么的能干,我还想着亲戚家的儿子还打着光棍呢,没想到······”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流放的人家也敢结亲。”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
阿江耳尖,好些话都听到了,参将的女人也是这些家伙们能肖想的,“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我们今天来是请陈家的小姐去帮忙的,你等休处胡说,小心我让人治你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