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木使劲挣扎了一下,愤恨道:“让你的人先放开我!”
看着他无能的样子,武安皇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的护卫先将人放开。
得到自由的武木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臂,恨恨瞪了那两个血卫一眼,还气不过的爬起来上前每人踢了一脚,然后才抬头挺胸的站在武安皇面前,“我当然是来与你合作的。”
“合作?”武安皇险些嗤笑出声,“你凭什么?”原来这人竟然如此的自以为是,他记得在山洞里时这人还对自己敬畏有佳呢,现在却突然这么自大!
“我知道妖兽在什么地方。”
武安皇站起身来,俯视着下方的武木,“朕就找不到吗?以你的武力,想来它也离此地不远吧!”
武木一噎,“可是我还有办法帮你抓到你儿子呢?”他得意的抬起头,“你很想抓他吧?我有办法。”
“条件!”
“痛快,不愧是一国之主!”武木打了个响指,极为得意的道:“我要资源共享!你知道的所有的能够成仙的秘密,我也要知道。不要觉得不甘心,你追了你儿子这么久,想来是他知道的秘密很多吧。”
武安皇负手而立,望向远处明亮的没有一丝白云的天空,“朕想你弄错了一件事,小八是朕故意放走的。”所以不需要你帮着抓。
武木突然觉得一片天雷滚滚,妖兽人家自己抓,儿子是他放走的,那自己这两个合作的消息还有什么用?
“你该不会凭着这两项就想与朕谈合作吧?”武安皇弹了弹指甲上的灰尘,“并且还敢大声呼喊朕的名字,想死?”
武木浑身一个激灵,突然觉得自己跑到他这儿来投名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察觉到杀气从四面扑来,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另一个条件,“还有,我还知道怎么让你儿子乖乖听话!”
听到他说这话,武安皇不由笑了,自己的儿子,监视管教了十几年都没能让他听话,这个哪里冒出来的贼道士竟敢大言不惭?!
“哦?那你到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方法让朕的小八听话?”
“怎么样?凭着这个足够可以跟你合作了吧?”武木不免有些得意,“你要先发誓不能过河拆桥,如果说话不算数的话就永远无法成仙!”
刷!
所有黑衣血卫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武安皇,做为主子最贴身的护卫,他们都知道主人对成仙永生有着多深的执着,而现在,这个不知哪里来的贱民竟敢这么逼迫主子?!
果然,武安皇笑了起来,甚至还带着笑意问:“可如果朕既不想发誓又想知道你的方法呢?”
武木脸上的得意消失了,“喂,你好歹是一国之君,难道想跟小人一样赖账吗?”
“朕是皇帝,武安国的江山和子民都是朕的,所以,你的方法也该是朕的,懂?”武安皇的笑意里掺杂着一丝杀机。
可惜,被愤怒与失望冲错了头脑的武木并没有察觉到,反而梗着脖子叫嚣,“你若达不成我合作的要求,那咱们就一拍两散,我去找你儿子,或者去找无为!”说着,一甩手就要转身离开。
“呵!”武安皇嗤了一声,轻轻挥动了下手,旁边的黑衣血卫极快的扑了过去。
早有准备的武木直接将刚才偷偷捡起的石子当做暗器激射出去,自己直接脚底抹油就往来时路上逃,他想的明白,自己打不过这么多血卫,但关夭夭可以啊!只要逃到她身边,怎么也得求着她救下自己不可。
只是,按着修真界的炼体之法训练出来的护卫又岂是泛泛之辈,很轻松的便躲过了石子,连诛邪箭都没用,便将人抓住了。
“你们放开我!”武木又惊又怕,这身体怎么这么差,连逃跑都跑不了,又不会法术,岂不是任人宰割?
血衣护卫都没把人往武安皇面前带,直接拖向了不远处的树后。
眨眼间,武木的身上便多了十几道血口子,伤口不深,但血流不止,疼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不停的惨叫着。
“说出来的话,可以少受些罪!”为首的血卫开始逼供。
虽然武木要自大了一点,自以为是了一些,但还不傻,知道自己要是把一切都说出来才是必死无疑,“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那血卫冷呵一声,“就怕有时候生不如死!”
武木还觉得自己能扛住他们的酷刑,可接下来当他的裤子被扒时,整个人都懵了,瞬间血涌脑门,啊啊的大叫着,“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不行,我现在是男人……啊!”
随着他下颔被卸掉,惨叫声戛然而止,但树后诡异暧昧的声音却一直未断。
待到武木再次被带到武安皇面前的时候,浑身惨不忍睹,甚至眼泪鼻涕都糊了满脸。
武安皇厌恶的移开目光,“这回能说了吗?”
武木动了下,却感觉身上的刀口和被殴打的地方疼的厉害,尤其是后庭那里已经疼的发麻了他恨不得活撕了这些该死的臭男人,竟然用如此恶心龌龊的方法逼供,可听着武安皇略带凉意的问话却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
虽然将面前的男人恨了个彻底,但武木也很清楚,如果自己要是没有丝毫作用的话,只怕还会遭遇刚才的那些事。
“是、是关夭夭。”武木用手指恨恨的抓着地上的土,不情不愿的将打算说了出来,“她是洛长庚喜欢的女人,只要把她掌握住自然就能让你儿子听话。”
“就这?”听着武木抽噎着说了这话后,武安皇觉得自己纯粹在浪费时间,冷笑,“你是觉得跟我做对的儿子的女人会听朕的话?”
“不,不是,关夭夭会听我的话。”武木深知不能让自己没有用,便努力凸显自己的重要性,“她喜欢我。”
武安皇压根不信,“哼,她喜欢你?你该不会以为朕对你们几人之间的事半点儿不知吧?你们之中可是有朕的眼线呢!”忧乐给的情报上可从没说过这种事,他绝对不敢欺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