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喘了一口气后挺起了弯着的身子撩拨了一下头发,安夏抬头顺着楼梯向上看心中嘀咕着:
“楼上的姐妹们估计现在都是衣衫不整的,哥哥这么一个大直男上去得多尴尬啊~”
安夏对旁边的许杰说道:
“哥哥我自己上去把姐妹们都接下来,你在这边等一下吧!哥哥你一个大男人上去,有些~不太~方便。”
安夏说完“嗯嗯”了两声点了点头。
从未接触过卖淫行业的许杰啥也不懂,原地冲安夏傻傻的问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万一楼上还有打手怎么办,你应付得了啊?”
安夏“呃”了一声后还是难以启齿,安夏没有理会许杰说的话直接往楼上跑了上去,上去之前最后还大声的对许杰说了句“别上来,听话。”
许杰虽然还是没有明白安夏的意思,但是出于对自己妹妹的尊重便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只是冲着楼梯上的妹妹大声喊道:
“如果遇到危险了就喊我~”
安夏顺着楼梯跑到楼上,在2楼3楼顺着长长的走廊上一个个房间挨个踹开房门,房间没有发生接客的,安夏则是让屋内的女孩披上浴巾随自己逃离此处。
因为这里的女孩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都被强行扒光换上暴露且粗俗不堪的“情趣服”,安夏敢豁出性命反抗不穿,可是其他女孩没有这个胆子。
屋内正在发生强行性关系的,安夏则是对屋内的“消费者”一顿暴打然后踢出房间,在帮受害的女孩穿好衣服随自己逃离。
安夏一路踹门一路打,将不少正在发泄兽欲的男人打的是嗷嗷惨叫声,惨叫声伴随着家具打砸还有安夏的骂人声十分的大,声音之大就连一楼的许杰也听得清清楚楚。
安夏走到三楼长廊上最后一个房间踹开房门后,看见的景象是简直让安夏的怒气直接一口气到了顶点!
屋内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直接用皮鞭抽打着一个长腿女孩,这名长腿女孩身上到处都是清晰可见的血痕。
这名长腿女孩就是曾经一直护着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黄琼琼。
愤怒的安夏走上前一把夺走老男人手中的皮鞭并用它勒住了老男人的脖子,直到将这名老男人勒到晕厥才松手。
看着比安夏年长一些大约26岁上下的黄琼琼看见来救自己的安夏忍不住抱住安夏痛哭,仿佛用自己惨烈的哭声告诉安夏自己这段时间受了多少常人难以忍受委屈。
安夏抱住了自己的琼琼姐不断的安慰道:
“琼琼姐别哭,妹妹来救你了!”
说罢便披了一条浴巾在琼琼姐身上牵着黄琼琼的手离开,离开前安夏出气般的用力踹了地上的老男人好几脚才离开!
安夏将“北山旅店”里所有受困的姐妹都解救了出来,一行二十几人跟随着安夏整齐划一的顺着楼梯走到了一楼。
大男孩许杰看见自己妹妹身后这些披着浴巾的年轻女孩们着实有些脸红,这些姑娘看着岁数都不大,基本都是20岁左右的年纪,年纪最大的就是刚刚安夏救下的黄琼琼了。
姑娘们看见一楼这些平时耀武扬威的打手们此时各个鼻青脸肿的站在一旁,每个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十分吃惊,吃惊后面又带着解气。
这些打手平日里都用极其残忍和下流的手段对付她们,还害死了不少与她们一样妙龄的女孩子。
黄琼琼看着刚刚醒来头上正不停流着血的徐容,眼里没有半点同情反而满脸的怒容。
黄琼琼看见此时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徐容想起了许多的往事,越想越来气的黄琼琼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墙角里的啤酒瓶便朝徐容的脑袋上“哐”的一下砸了下去。
被一啤酒瓶开了脑袋的徐容“啊~”惨叫声后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那模样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野犬一般。
黄琼琼从不远处的桌子拿了几根牙签,随后回到徐容身旁蹲下身子,抓起徐容的右手并拿上朝徐容的指甲缝里一下扎了进去。
徐容因为剧烈的疼痛再次发出凄惨无比的惨叫声,黄琼琼面对这种惨叫声扎的反而更加起劲,将徐容右手所有指甲缝全部扎了个遍。
黄琼琼这一幕看的一旁的许杰简直是不寒而栗,一个26岁的大姑娘到底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能做到如此的手黑和心硬,手黑和心硬的背后又是多少不为人知的血与泪!
黄琼琼伸出指甲盖已经全部脱落的右手放在此时已经疼到虚脱的徐容面前说道:
“这就受不了了?看看我的手,我十个手指指甲被你戳到了七个。
还有我的妹妹黄宁宁被你用来杀鸡儆猴,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衣服被你们开膛破肚,活生生摘走了两颗肾。
最后你们还把我妹妹的尸体用硫酸水处理掉了。
知不知道血债要用血来偿,我今天就要给我妹妹报仇~!”
黄琼琼说完直接将三根牙签用力的插进了徐容的喉咙然后又拔出而后又插进,黄琼琼插进插出好几次直到徐容断了气才停手。
周围的女孩们看见黄琼琼的行为不但没有觉得她残忍反而都拍手叫好,尤其是一旁的安夏还指着前面这些已经被许杰制服的打手说道:
“姐妹们还等什么?这些白背心的都该死,平常谁虐待过你们现在就报复回来,有我哥哥在这里给大家撑腰给大家做主!”
安夏看着许杰严肃问了声:
“哥哥,是不是?”
许杰听完刚刚黄琼琼讲述自己妹妹被害的事情也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许杰冲着安夏点了点头坚定的回答道:
“那是肯定的,这帮人就不是人。。。。”
随后许杰看着被救出的姑娘们说道:
“姐姐妹妹们,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谁敢反抗我就扭断他们的手脚。”
许杰一发话,姑娘们纷纷行动起来找出平时虐待自己最凶的打手,找到后都是一顿好打,有的薅头发有的扇巴掌,不少打手头发被活生生薅下来一大把,也有不少打手脸被扇的就像一块死猪肉一样红肿。
有些打手想反抗,可是这些平时看着纤弱无比的姑娘此时都因为强烈的复仇心变得力大无比,即使许杰不出手帮助打手们也根本打不过此时怒气爆棚的姑娘们。
安夏救了她们,黄琼琼教会了他们发泄,许杰则是他们敢于发泄的底气。
姑娘们的对旅店内打手们的报复行为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此时这些人高马大的打手们各个倒地不起,有些是被打的直接晕了过去,有些则是装死逃打。
许杰和安夏领着“北山旅店”内的姑娘们离开了下湾镇,由黄琼琼带路朝西边的厚德镇走去。
黄琼琼在这边时间待得最久而且因为长相漂亮经常被带去厚德镇去陪酒所以认识路,厚德镇是这附近镇里治安最好且最繁华的镇子,姑娘们每个人都需要一套合适的衣服,还有要买一些食物带回去给破屋的众人吃,厚德镇是最合适的地方。
下湾镇最南部的一处花园别墅内,管理赌场的光头阿平和管理电话诈骗的张亚及其他们手底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弟们,都跪在了书房外面乞求着书房里那位老大刀哥的原谅。
书房里坐在靠椅上三十岁来岁年纪,中等身高中等体型,右脸颊和眉毛处都有一处刀疤,穿着藏青衬衫蓝色牛仔裤的人,就是下湾镇的最大的黑帮头子,人称下湾镇“土皇帝”的刀哥,刀哥只是外号,真实姓名无人知晓。
刀哥集团内的二把手阿成跑进书房对坐在椅子上正用布擦拭着砍刀的刀哥说道:
“刀哥不好了,咱们北山旅店还有电话诈骗以及赌场都被人搅了。我们骗来的人也全部被救走了,一个不剩!”
刀哥听完放下手中擦刀的步,惊的一下子坐起身说道:
“你说什么?”
阿成接着说道:
“赌场的损失最大,赌场内的300万现金全部被人抢走,只剩下几十个一块钱钢镚。”
刀哥听完气的是面红耳赤,拔出腰间的砍刀“啊”的一声后一刀劈向桌子,砍刀直接劈进了木桌里面。
刀哥这一刀给一旁的阿成吓了个机灵,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刀哥拔出砍刀指着阿成问道:
“阿平、徐容、张亚干什么吃的?他们人呢?”
阿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徐容死了,阿平和张亚都跪在门口。”
刀哥提着刀就冲门外走去,刀哥打开书房大门便骂骂咧咧的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哪个王八蛋搅了我的场子,还抢我的钱杀我的人?谁干的?”
光头阿平抬起头看着刀哥紧张到结结巴巴说道:
“是俩小孩孩孩孩孩孩一男男男一女女女,男的十分能打打打打我们赌场的十几号兄弟在他面前不不不不堪一击,完全打不赢他。”
光头阿平说完立即把头低了下去,张亚则一直保持低头跪地的姿势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身体却是一直忍不住的发抖。
刀哥看见张亚的样子不对劲,便走到张亚面前蹲下身子将刀架在张亚脖子上问道:
“那俩小孩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啊?”
刀架在张亚脖子上后给张亚就跟突然触电一样大颤了一下,刀哥见张亚还是不说话便大声问道:
“回答我~”
张亚稍稍抬起头看向刀哥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小子是我在江川市骗来的,可是我骗他的时候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啊!刀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刀哥笑着点了点头后说道:
“祸是你闯的,饶了你?可能吗?”
刀哥说完让小弟们将张亚的右手按在地上,刀哥直接挥出一刀劈断了张亚右手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
因为刀哥的砍刀太快,被砍掉四根手指的张亚只觉得凉飕飕的一下后自己直接没了四根手指。
过了十秒钟后张亚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张亚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最疼也忍着不发出惨叫声,可头上已经流满了汗。
刀哥拿着带血的砍刀指着张亚说道:
“祸是你闯的,你现在就带所有人在下湾镇挨家挨户的找,把这个臭小子给我找出来。如果找不到就去镇外找,明天之前找不到,老子下刀砍的就是你的大动脉了。”
张亚急忙点头答应道:
“好的刀哥,小弟立刻去办!”
说完张亚和光头阿平便带着所有小弟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刀哥等他们离开后对二把手阿成嘱咐道:
“你现在去龙坪镇乌老大那边去跟乌老大借龙氏兄弟,记得多带点金条,一定把人借来!”
阿成疑惑的问道:
“对付一个臭小子用得着龙氏兄弟出马吗?我们这么多弟兄应该够用了吧!”
刀哥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臭小子凭一己之力就把我们在下湾镇所有的场子都给搅了,还救出了所有被我们骗来的人,怕是不太好对付。
我怕底下的兄弟搞不定他,如果加上龙氏兄弟,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龙氏兄弟当年可是凭着手中的大砍刀,俩人就杀掉了龙坪镇前任黑帮的大半打手,逼着他们的老大江城带着人滚蛋。”
阿成听完笑着点了点头,刀哥接着向阿成问道:
“我们托人帮我们采购的军火有消息了没有?但凡我们这配备了枪,也不能让这小子一个人就把场子搅了。”
阿成听到此处神情突然变得不对劲,变得有些害怕,阿成变了个理由向刀哥搪塞道:
“应该快了吧!”
十分信任阿成的刀哥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