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相信爱情很久了
书名:谁偷去了我的良知 作者:烟灰飞散指尖 本章字数:6388字 发布时间:2021-02-10

巡警队前,甄铭的战友李茂与增军在于巡警队长寒暄的握手。
  队长与李茂是远房表亲。签了个字录了份口供,也没罚款处理就有把甄铭放了出来。
  李茂与增军拉开车门坐进车中,与队长挥手告别:“麻烦你了!老表!”
  队长笑呵呵的:“没事!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车子发动,增军扭过头来问甄铭:“你怎么不说他们打你,到底怎么回事呀?你有几个小舅子我还不知道?”
  甄铭笑眯眯地切吊儿郎当“刚认的!刚认的!”
  战友红掌问:“是不是那几个小子?”甄铭隔着车窗望去,为首的那个小子与另一个小子正恰好被他的父母领了出来!
  “妈的!我去废了他!敢动我的兄弟?”
  甄铭拉住他:“算了,事情都这样了。几个高中生,传到学校影响不好。”自己落魄的处境使他突发善心。
  李茂与增军军也都劝骂:“你就别惹事了!你还嫌不够乱?”红掌这才静下来,骂骂咧咧的喋喋不休。
   

夜已深,小酒馆里面依旧传来几个年轻人吵闹的声音······ 

    
  红掌已被酒精熏得满脸通红,纠缠着与军吆五喝六的划拳。这是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小饭馆,零星摆设的几张桌子,早已被他们几个喝啤酒憋尿跑洗手间的醉步蹚的凌乱不堪。原先的两桌客人,亦早已被他们的刮躁惊扰,匆匆吃毕散去!
  甄铭醉眼惺忪地问李茂:“我的摩托车呢?我的摩托车呢?”
  李茂笑着与他贫:“扔了吧?破车!”
  甄铭拍桌子欲站起来大骂,却摇摇晃晃头脑发沉的不能自支,腿似无根的不得已难以起身。口中支支吾吾的嘟囔:“不能扔?不能扔?那可是我的宝马麒麟兽!”
  增军在与红掌的划拳中不忘插话:“你别逗他了?他喝多了!”
  李茂哈哈大笑:“你放心吧!丢不了!没人偷你那破车,在巡警队放着呢?给老表说好了,明早我去把摩托车推出来!”
  “这还差不多!可不能丢了呀?”甄铭再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指着李茂对他叮咛嘱咐。酒精已使他的舌头不能捋直了说话,他跌跌撞撞的欲离开桌子。
  李茂怕他摔倒,伸手来扶他。
  甄铭甩开他伸来的手。“别扶我!朕要出宫!”  

   “哟!哟!哟!真成文人了,尿就尿呗,还出宫,你咋不自宫呢?”李茂笑骂。
  “咱们整个支队有谁不知道南堡边防所有个会写酸文的大才子甄铭呀!”红掌在划拳中不忘浇油。
  “酸菜叶子!酸菜叶子!”增军亦附和着调侃。
  “胡扯!我是才华······才华·······”甄铭想说自己才华横溢,可打着酒嗝的喉咙却卡的说不出话来!
  “好好!你是菜花,你是菜花!我们是酸菜叶子!”增军见甄铭真醉,便不再屑于与甄铭贫。转而对红掌笑骂:“你这家伙!又打岔,这把你输了,还没喝呢?”
  红掌见耍赖不成,便笑呵呵道:“重来!重来!喂!你尿不是?门口大路边解决去!你那东西天黑了也吓不着人!”他朝甄铭戏谑的大喊,一干众人皆哈哈大笑。
  甄铭冷笑的嗤之以鼻:“你们这帮子俗人,懒得理你们?朕是曲······高······和寡!”
   甄铭打着酒嗝,跌跌撞撞的蹚出门外,突然映入眼帘的黑暗使他目眩,他伸手胡抓乱挠的终于抱住了路边的一根电线杆子。胃中似翻江倒海的难受!秽物如同一只爬行的虫子一步步顶向他的喉口,他压抑不住这只虫子的紧逼,“哇”的一声吐了个稀里哗啦!
  他扶着柱子头脑昏沉的闭目酝酿,口中“呕呕”的欲吐还休。他推开柱子,解开皮带,摇摇晃晃的放水。
  他努力憋劲欲将那来自躯体的水柱射过路边的灌木丛。可几个回合下来,水柱似不听从使唤一般,几次的跃跃欲试,几次的败下阵来!甄铭不禁想起了基层流传很广的一条俗语:“看谁尿得高!”甄铭忍不住自讽般的苦笑,显然自己不是那个尿得最高的人!
  手机铃声响起,他摸索着掏出手机,一只手提着裤子扎腰带。
  “甄铭!你在哪?怎么不回家?”对面传来了薇儿的声音。
  甄铭蓦然想起,自己已是一天未沾家。
  “我————在和几个战友在吃饭,说会话就回去了。”他的话语有几分醉意,舌头僵硬的不打转。
  “又喝多了吧?”薇儿在那边声音已变得哽咽,抽泣。“回家吧!甄铭,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待着,你记得还有我和女儿?”薇儿或许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对丈夫无尽的哀怨情绪,“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泪水在不知不觉间爬满了甄铭的双颊,他哆哆嗦嗦的将手机放入口袋。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呀?他双手抱头,头疼欲裂的痛楚使他再也站不起来。面对妻子的嗔怪,他的思绪再一次的崩溃,他蹲在那里试图用捶打来减轻这痛苦。
  许久,甄铭缓缓起身。饭馆里战友们依旧吆五喝六的划拳。甄铭听到了李茂的声音:“你们两个别瞎折腾了,我怎么觉得甄铭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问问情况吧?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两个战友连连附和称是,咣咣当当的站起身来欲出门寻找。
  甄铭的情绪在一刻之间突然萌生莫名的惊恐,他害怕这种质问!怕自己找不到话语来搪塞!怕别人嘲笑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将以何种面目面对战友们!  

他醉步踉跄快步奔向路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一头便扎了进去。对司机说了声“快走”。
  司机丈二和尚的摸不着头脑,不知所措。甄铭狂骂:“快走!”引擎发动,出租车快步提速的驶开,将战友的呼喊与聒噪抛至身后。甄铭听到了战友们慌乱,摸不着头绪的叫喊。李茂拿出手机拨打甄铭的电话:“喂!喂!怎么了?”
  甄铭提起电话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事!就是想家了!突然想回去!”
  李茂莫名其妙的嚷道:“你喝多了吧?这算怎么回事呀········”甄铭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甄铭害怕他再次追问,索性把手机朝着窗户扔出去!
  小城的夜景如此美丽,相比较附近几个县区的夜景强似百倍!曾经一个地区小报披露,说蒲城地方政府有钱烧得慌!大小街道无论通行不通行,路灯都是昼夜长明。好像黄泉路上的灯笼一样。  

甄铭和衣躺下来闭目养神。司机师傅问;“喝高了吧?”
  “你有钱挣就行了?喝高喝不高?关你鸟事?”他感觉自己脑袋很痛,也懒得睁开眼来。
  “呵!还真有脾气!去哪呀?”
  “刘庄中学!到了喊我一声?我睡会?”甄铭闭目养神,司机不再言语,自顾自得开车。车的马达声红名让甄铭心中莫名奇妙的烦躁,秽物再次顽强的上反。
  他伸手拍了拍司机师傅的肩膀:“师傅,停一下!忍不住了!”
  出租车嘎然而止,甄铭推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从车上滚下来海吐!司机从后面拍甄铭的后背。

“别拍!你想拍死我呀?”
  司机骂了一句脏话:“不识好人心,刚才说你喝高了还犟。酒瓶子面前没英雄!”他转身去车中拿了卫生纸递给甄铭:“擦一下!”
  甄铭抬头瞪着惺忪的眼睛:“谢谢你!”话没刚出口,秽物再次涌上喉口,紧接着再次“哇哇”大吐。
  他再次从车中取了一瓶矿泉水递给甄铭:“吐完了就舒服了!给漱漱口!你还心眼真好,没着急吐到我车里!要不又得麻烦我洗车了!”甄铭翻江倒海的胃使甄铭痛苦的无暇与他多言。
  “哎哟!你看那边!快看!快看!”这小子忽然再次拍甄铭的后背,拍的甄铭西江哗啦的难受!甄铭暗自思付:“MD!又干什么?一惊一乍的!”甄铭好容易地直起腰来,伸手夺过他的矿泉水瓶,边漱口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晕菜!这是干什么呢?给拍电影一样!
  不远处一个挎包的女孩,约莫20多岁的年纪,疯了似地一路狂奔!喊叫声歇斯底里的刺耳:“救命呀!救命呀!”三四个半大小子在后面穷追不舍,跑在最后面那混球还一手捂着裆骂骂咧咧的。
  女孩看到甄铭像看到了人民的救星一样快步匆匆的跑到他们身边。大大的眼睛并发出无限的惊恐:“大哥!救救我?”女孩已是连惊带吓地气喘吁吁!
  甄铭挺紧双腿力争使自己能控制住自己摇摆的身体。甄铭示意的向她笑了笑,劝他不要害怕。他知道一场只有在电影桥段中才会出现的英雄救美的经典剧情就要上演!
  女孩怯生生的躲在他们的身后,几个混帐小子终于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跟前。一个黄毛小子喘着粗气看样子像个领头的:“这丫头片子,还挺能跑?”
  甄铭慢悠悠抽出一根香烟点上,酒精的余醉依然在麻痹着甄铭的大脑,摇摇晃晃的躯壳使甄铭憋足了劲是他努力的扎根镇定。
  “哪个单位的?光天化日这么嚣张!”甄铭的舌头明显的被酒精麻醉的捋不直。
  “哟!”黄毛小子眯起眼睛看甄铭,满脸的不忿与狂妄。“大哥!你太老土了吧?还光天化日呢?你看看几点了?太阳在哪呢!"
  “还单位?你哪个单位了?”黄皮小子反问。
  “中国武警!”这样的氛围让甄铭热血沸腾、血气方刚的道德高尚!想自己为自己编排了一部电影自己当主角一样,迸出的都是金光灿灿的语句。
  那小子哈哈大笑!后面捂档的小子终于一蹦一跳的跟了上来,拨开众人。裆部的痛楚依然使他唏嘘的呲牙咧嘴!“我靠!这哪来的大侠呀?”
  那黄毛小子附耳对他说道:“老大,一个醉鬼!”紧接着黄毛小子手指着甄铭与司机狂喝:“武警!老转吧?”(本地习惯成复转军人为老转)“我劝你们少管闲事!没事哪凉快哪呆着去!看把甄铭兄弟踢成什么样子了,今天非的给这丫头没完!”
  “那是那小子犯贱了!踢得活该!本大爷还真觉得就这凉快!”司机大哥开口了,他转身对甄铭笑了笑:“当过兵的都是战友,是不是兄弟?”

“你个老家伙!我看你不想在蒲城混出租了?”黄毛小子意欲威胁司机大哥。
  “老子还非得看看以后能不能混出租!”司机大哥不掉他。
  “司机大哥!不劳您动手?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就等着看热闹吧!”甄铭捋起袖子急不可耐。
  “那不行!见一面分一半吧?”司机大哥笑道。
  “我靠,你们真他妈狂的欠揍!”这帮小子被他们的一唱一和羞得无地自容。
  几个小子再也按耐不住早已跃跃欲试的烦躁,张牙舞爪地向甄铭们扑来!司机大哥骂了一句以及看似简单却力道十足的前蹬腿,扑上来的那个小子像一棵被拔了根的大葱被踹的轻飘飘的飞出了几米远,踉跄倒地!
  甄铭的一记左勾拳不偏不倚地打到那黄毛小子的腮帮子,黄毛小子嗷嗷叫得满嘴喷血,一颗牙齿被他瞬间判了刑。
  几个混帐小子被甄铭与司机大哥敏捷的身手惊呆,惊愕片刻便连滚带爬地逃离······
  司机大哥再次骂了一句,拉开车门发动引擎。甄铭站在车门前扭头望那女孩,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孩惊恐未消,哆哆嗦嗦的站立不稳。
  甄铭对她面无表情的说道:“还不上车,等他们回来找你吗?”
  女孩怯生生的迟疑片刻,钻进了车中······
  车中,女孩终于打消了自己的疑虑,当惊恐远去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大方地向甄铭伸手示好:“你好,我叫苏菲儿,谢谢你!”
  接着车窗外灰暗的灯光,甄铭方才看清女孩的面孔。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披肩长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可人心扉!那双眼睛使甄铭似曾相识,让他酸楚。他试图翻遍脑海的记忆寻找这似曾相识的眼神,酒精的麻醉却使甄铭的大脑一片空白,浑浊不堪。
  甄铭低下头无意识地捶打自己的额头,吊儿郎当的对她说:“我叫雷锋叔叔,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
  女孩被甄铭顺嘴溜出的调侃逗得“扑哧”一声忍俊不禁,一双小虎牙衬托着青春可人的天使笑脸。
  “你是当兵出身吧?怪不得这么利索的身手?”女孩瞪着忽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甄铭。“我表姐的男朋友也是个当过兵的,文武双全。表姐天天一提起他就莫名的自豪,羡慕死她了!”
  甄铭应付的回应他,她的眼神再次让甄铭熟悉而凄楚,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甄铭的心头。
  “我是河南大学大二的学生,放暑假跟着表姐在宏图公司打假期工,挣点生活费。谁知道今天收银上帐没拢住,加班这么晚,遇到这几个小流氓!”女孩子言自语喋喋不休的埋怨。
  甄铭笑道:“你这小女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小子没被你踢死已算万幸!”那捂裆小子的狰狞痛苦想必是她一脚给整的!
  “那不怪我,谁他们坏蛋来着?我学过防狼术的。”说着苏菲儿攥着她的小拳头举了举,那调皮可爱的样子让人怜爱。
  “哟!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那喊救命干什么?”司机大哥边开车边逗她。
  “什么呀!取笑人!那么多人傻子才不跑呢?”苏菲儿厥起了小嘴巴。
  “呵呵呵呵!”甄铭不禁大笑,在小女孩面前,他特爱表现自己大男人粗犷的豪爽,这或许能让他找回一些自信。
  “你在哪住?”甄铭问道。
  “宏图员工宿舍!”苏菲儿答道,“再拐个弯就到了。”
  “你表姐在宏图公司上班?”甄铭问。
  “嗯!我表姐可了不起了,来了半年便做了主管。”苏菲儿好像很崇拜自己的表姐。
  “哦!那很了不起呀!”甄铭面无表情。
  “那可不是!”苏菲儿的手机响起。
  “喂!表姐刚才吓死我了?”苏菲儿的表情有点夸张,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表姐面前撒娇,眼睛刷的变红了。
  “怎么了!乖!”苏菲儿的表姐关切而惊恐地问。甄铭隐约听到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让他心颤,一种莫名的激动与渴望洋溢于他的心间。那个熟悉的声音曾几何时夜夜跳跃于他的梦境,让他寸断肝肠,将他吞噬的痛心、崩溃!甄铭用力掐自己的大腿,试图证明这只不过是一种幻觉,是自己对思诺的负疚造就的幻觉!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恍惚间甄铭已似梦非梦,时而浑浊;时而清晰!
  “不说了,回到宿舍再说吧!表姐,你一定要在门口等我?”苏菲儿挂了电话。
  “我表姐可疼我了!”苏菲儿的的言语并没有将甄铭从思绪的海洋拽出来。“喂!喂!·········”
  甄铭终于被苏菲儿的呼唤从梦境醒来,诧异地望着苏菲儿,似乎刚来到世间一样不知所云。
  苏菲儿被甄铭大胆的凝望已是满脸绯红,羞得低下头去再不多言。甄铭发现自己的无礼,干咳两声正襟危坐,以期打消这份尴尬。
  “你表姐男朋友叫什么名字?”甄铭既渴望又恐惧的试探性着。心中的纠结莫可名状。甄铭希望是一种多日来对思诺思念的幻觉!可心中那份思念的渴望又是多么的强烈!他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偶遇?可他有多么希望是她!他的思诺,他曾经伤害的天使!
  苏菲儿轻声而害羞说:“我问过几次表姐他叫什么名字!表姐就是不给我说,她说你早晚会知道的!可我能感受到表姐对他的思念是那么幸福!”
  甄铭问:“他们不在一块吗?”
  “表姐说他在南方打工,一年才回家一次!~”
  “哦!”甄铭心中有种既失望而又轻松的沉重。发现心中的猜想原来并不靠谱!
  宏图公司终于到了,门口空荡荡的,只有保安室亮着灯光。甄铭再次的失望,多么期望苏菲儿的表姐站在门口等她。那样就能真正打消甄铭的猜虑。他长出一口气,心情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
  苏菲儿下得车来,扭头对甄铭调皮的笑着告别,像一只调皮的精灵。“我到站了!谢谢你们!”苏菲儿笑着招了招自己的小手。
  甄铭微笑着点头示意。苏菲儿向门口走了几步,犹豫了片刻,忽然再次回头来到车窗前,挤眉弄眼的对甄铭笑。
  甄铭诧异的问:“怎么了?用我帮你叫门吗?”
  “不用,有保安在,他们会开!呃·········”苏菲儿迟疑着欲语还休地撅着小嘴巴。
  “那你快回去吧?你表姐要等急了!”甄铭劝道。
  苏菲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极不情愿的转身离开,三步两回头的张望甄铭。
  甄铭喊她:“苏菲儿,这里还招保安吗?”苏菲儿听到甄铭这句话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欢快得像一只小鸟重新飞回到车窗前。
  “招!招!正找人呢!谁来?你吗?”
  甄铭笑着点点头。
  “那好,你把名字和电话号码给我,我让表姐帮你问一下?”苏菲儿急不可耐的拿出手机比划着要记录他的电话号。对甄铭这种狡诈混球来说,甄铭早想到她刚才就是想要自己的电话号码!
  “不用!我回头会自己来看看的!我不想欠别人的情,何况我与你表姐也不认识!“
  “没关系的!”苏菲儿扮了个鬼脸,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该不会穷的连手机都买不起吧?”
  “嗯,对···对,我还真没。”甄铭尴尬地笑着,手机刚才已在与李茂的那一阵冲动被他丢了。
  楼门口响起“达达”的拖鞋声,苏菲儿一头舌头:“不聊了!我表姐来接甄铭了;你一定要来表明呀!”说完蹦蹦跳跳的奔院里去了。边跑边调皮与甄铭道别:“回见!雷锋叔叔!”
  远远地望见一个脸上贴着面膜的女人站在那里与苏菲儿说话,并不时向这边张望。聊了几句后便牵着苏菲儿的手上楼去了。
  吊带的性感薄纱裙,贴面膜的脸,使甄铭悬着的心再次落地,他更加确信她不是思诺。思诺是那种“出水芙蓉”无需雕饰的纯情女孩,断不会向眼前这个女人一样涂脂抹粉。
  门口的一草一木依旧,把甄铭再次拽入与思诺分手那天的情景,一幕幕如昨天一样历历在目。甄铭的心再次因思念的抽搐而颤抖,鼻中的酸楚欲按耐不住。
  他拍了拍司机大哥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话:“快走!快走!”他急迫的欲逃离此地。
  “着什么急呀?你没看到那丫头对你有意思呀!”司机大哥与甄铭调侃。“哥们,这丫头不错!”
  甄铭被压抑而紧绷的情绪彼得怒不可泄:“滚!哪TMD那么多一见钟情?老子不相信感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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