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抓住很多时,你将失去一切;当你只抓住一些时,你便能掌握一切"
"有小赵的消息了吗?"我问警长。
"依旧没有,"至少你抓到了纵火犯,我们可以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警长边开车眼神似乎有些许游离。
"辛亏你及时赶到,不然迪卡可有苦受的了",我说着。
"迪卡是你指使的?",警长转过头问我。
“只能出此下策,你知道他们要把男孩吊起来,鬼知道还会有什么手段,迪卡也明显处于下风,就差那群人蜂拥而上,把他活剥了”,我说道。
"总之先到警局避一避,长夜慢慢",警长看着前面的路说。
“什么时候走?”
"今晚凌晨的飞机"
"他们没理由这样做,你也有自己的家庭,我去打电话对你上司求情,安排其他人去"
"来不及了,是我的线人出事了,不能让那边家属等太久"
"留下了吧,不至于今晚就走,女儿一星期后还有个亲子会,她希望你能参加"
"以后会有机会的"
"我担心你的病情再次复发......"
"林,你睡着了?我们到了,去我办公室躺会吧",警长拍拍我肩膀说。
头痛如同宿醉一般。
"把他关进去,这个留下",警长说着。
"迪卡你脸肿的像猪头,疼吗?",我打趣说道。
"是啊,没准我是小猪投胎转世",迪卡捂着脸说着。
"去,到里面那点冰块敷上",警长说道。
"对了,那男孩呢,送往医院了?",我问道。
"送往医院了,估计现在正在接受救治",警长说着,"我吩咐包扎伤势立马送回警局"
"当心他父亲,可能会来找他",我想起了树林的对话。
"抓到男孩第一时间我就派人去通知其父亲,奇怪的是他的住处没人",警长说到。
"可能真的和小赵的失踪有关,我们不能错过仍和一条线索"
"先进去吧"
进门,是城里警局调过来的医护人员,傍边是拿冰扶着脑袋的迪卡眯着眼,望着地上,不知道这是没喝酒的状态还是被打的。
"还好断的一根肋骨没伤及肺部,头上也只是掉了几颗牙,没啥大碍",医生说着。
"你想喝酒吗,我给你去买",我笑着说。
"开什么玩笑"
"我办公室还有点威士忌,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就去拿",警长听到我们的对话说道。
"有劳警长了",迪卡喘着气说。
"没事,一时半会死不了",我拍了拍迪卡后背,他喘得更厉害了。
警长刚到办公室,立里面的电话似乎想起来了,警长接过电话,只说了几句,表情严肃的跑了出来。
"医院那边出事了,我得过去一趟,酒在抽屉里",警长说着。
"怎么了?"
"是他父亲,想夺走男孩!",警长检查配枪对着其他警员说,"走,劳伦斯医院"
"需要我去帮忙吗",我上前说道。
"警局不能没有人,你和迪卡呆在这里"
一阵警铃声呼啸着往弗兰大道开去。
"走,我陪你去拿酒",我搀扶着迪卡往办公室走去。
同样是金色名字标签,三扇墙的陈列,我翻出抽屉,找到了那半瓶酒。
"来,喝下去",我递给迪卡。
迪卡似乎清醒很多,看着周围的陈列发问,"所以地道的开关在哪?"
这是个好机会,我或许可以在地下资料室,找到一些线索,帮我弄清这一切。
"要不我们试试,找找看?"
没等迪卡说完,我就翻找起来,我负责书柜,迪卡负责荣誉墙。
"在这!",迪卡掰动一个立式相框,地道出现在办公桌底下,那是一张杰森警长和父亲儿时钓鱼的照片。
"时间紧迫,里面资料分为两部分,进门右手往后都是警务人员市政文件,前面也就是南面都是本地人的资料,我们的目标就在那些抽屉当中的一个",我向简单介绍里面的情况。
"记住我要找的是店铺老板以及其儿子的资料"
"叫什么"
"迈尔斯,我有一次听到其他本地人这样叫他"
"天哪,还有这么多资料,不是只抢救了一部分吗",迪卡抱怨道。
"有股怪味你闻道了吗"
在这里,店铺老板迈尔斯,原住民,年轻有过在伐木场的工作经历,在新任警长到来,转行在弗兰大道开早餐铺子,妻子死于分娩难产,留下儿子杰米。又是难产,让我想起了那晚树林的经历。但是还没完,在这本资料下面又看到新的档案。杰米,迈尔斯之子,就读于某某中学,十七岁那年接触毒品,原本重罪却被警长从市区抓回,两周后便释放,一直在父亲店铺帮忙,半年前去到伐木场工作。所以,警长和男孩杰米有过些许接触。
"嘿,林,看看这个",迪卡在后方喊着。
我把资料折叠放入衣服口袋,往迪卡那边走去。
"你觉得这是什么"
"某种动物的骨头?",我看着地上的碎骨。
"那边似乎还有更多",迪卡把手电往深处照去。
一团泥浆似乎在蠕动,但是似乎有人一样的四肢在行,两人看得动弹不得。
"老天爷,你觉得那是人吗",迪卡小声说。
"至少不是我所见过的人",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突然手电的光似乎照到了一双眼睛,一声嘶叫传遍整个地道,迪卡扔下手电撒腿就往石阶梯跑,迎面撞上下来的警长。
"你们在这干嘛!"
"只是查找资料而已,但是我们有了些发现",我故作镇静地说。
"里面有泥人",迪卡说。
"先上来再说",警长回到。
警长关上地道后,说“男孩被掳走了,他们袭击了医院,我们赶到时已经走远了”
"早就料到",我泄气地说,"这地道里生物你这么解释"
警长没说什么却拿出烟,点燃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