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狩猎队(十一)
秦回看到南宫琳每行至一处,地上树上便多出一张灵符,心想这便是传说中的符阵吧,奈何他精力有限无暇修习,对符阵法阵一窍不通,根本看不出南宫琳手下符阵的弯弯道道。
说也奇怪,战斗如此激烈,轻薄的灵符纸却不动如山,巍然屹立在她所贴的方寸之地,任凭风吹怒号也佁然不动。
当最后一张灵符被南宫琳贴在地上,原本散落四方杂乱无章的灵符光芒四溢,一道道火光喷射而出瞬间勾勒成一座巨大的符阵。
本以为会像之前那般神妙的符阵此时却毫无动静,秦回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符阵,几乎将这片河岸悉数笼罩,疑惑不解的同时,又颇为好奇这座符阵妙用。
在他看来此行最大的发现便是南宫琳的灵符,“灵符之道,颇为深奥,比实打实的攻击更为玄妙。”
恰在此时,他忽觉眼前一片朦胧,河岸边竟不知何时昏暗非常,月光蒙上黑纱,星辰黯淡,连倒在地上打坐调息的童战也看不到了,伸手不见五指。
秦回心中暗惊:“难道这也是灵符之力?”
他心中诧异,便欲低声开口询问童战是否还在原地,耳际却传来南宫琳的声音:“秦回,你取出我先前给你的七星花灵液,倒出两滴在眼睛一抹,便能在这迷雾阵看得分明了。”
秦回依言取出灵液滴在手指尖抹在眼上,顿觉瞬间耳清目明。
重重迷雾中,秦溯、尉迟长恭和南宫晋三人与锯齿螈斗作一团。
“观望的太久了,眼见着长辈们在前头殊死搏杀,作为后辈岂能安享其成?”秦回一咬牙拎着六合枪冲进战场。“父亲,叔叔们,秦回来助你们!”
受迷雾阵所困锯齿螈无法分辨秦溯三人,匆忙回击之余,加之又要防备尉迟长恭暗放冷箭和南宫琳的灵符变幻暗藏剑锋,一时间颇有些应对不暇狼狈不堪,鳞片破损不说,后背隐约有血迹从中渗出。
随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秦回加入战场,形势渐渐稳定下来,俨然向着有利于狩猎队的方向发展。
秦回看到南宫琳每行至一处,地上树上便多出一张灵符,心想这便是传说中的符阵吧,奈何他精力有限无暇修习,对符阵法阵一窍不通,根本看不出南宫琳手下符阵的弯弯道道。
说也奇怪,战斗如此激烈,轻薄的灵符纸却不动如山,巍然屹立在她所贴的方寸之地,任凭风吹怒号也佁然不动。
当最后一张灵符被南宫琳贴在地上,原本散落四方杂乱无章的灵符光芒四溢,一道道火光喷射而出瞬间勾勒成一座巨大的符阵。
本以为会像之前那般神妙的符阵此时却毫无动静,秦回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符阵,几乎将这片河岸悉数笼罩,疑惑不解的同时,又颇为好奇这座符阵妙用。
在他看来此行最大的发现便是南宫琳的灵符,“灵符之道,颇为深奥,比实打实的攻击更为玄妙。”
恰在此时,他忽觉眼前一片朦胧,河岸边竟不知何时昏暗非常,月光蒙上黑纱,星辰黯淡,连倒在地上打坐调息的童战也看不到了,伸手不见五指。
秦回心中暗惊:“难道这也是灵符之力?”
他心中诧异,便欲低声开口询问童战是否还在原地,耳际却传来南宫琳的声音:“秦回,你取出我先前给你的七星花灵液,倒出两滴在眼睛一抹,便能在这迷雾阵看得分明了。”
秦回依言取出灵液滴在手指尖抹在眼上,顿觉瞬间耳清目明,目光竟是能看穿那重重迷雾了。
接着他便瞧见那院中,秦溯,童战和南宫晋三人与锯齿螈斗作一团。
那锯齿螈视线受迷雾阻隔,却是无法分辨秦溯三人方位,加之又要防备尉迟长恭突施冷箭和南宫琳的灵符攻势,一时间颇有些狼狈不堪,甚至身上毛发都破损了好几处,隐约有血迹从中渗出。
此时放眼整个战场,野狼狩猎队五人配合无间,竟好似压制住了锯齿螈。
话说野狼狩猎队合五人之力逐渐占据上风,魔兽林中围却是又来了一支狩猎队,赫然是当日与慕云卿、随影擦肩而过的毒蜂狩猎队。
一行七人在一间破旧树洞前停下来,正要进入时老大突然停住,凝神细听。
竹林深深,落英缤纷,只闻阵阵啸声从远处传来,颇为骇人。
这时只听毒蜂狩猎队的络腮胡老大低声说道:“这啸声低沉却轰然,定是那妖兽锯齿螈无疑了。”
其余六人闻言,一行七人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他们来此也是为了妖兽,锯齿螈虽然难缠,好歹只是一品,总比二品三品的妖兽好对付的多。
顶着一道疤长相颇为凶狠的老五道:“大哥,这啸声听着又急又怒,想来是遇到对手了,若是其他狩猎队在对付这头锯齿螈,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老六砸吧砸吧嘴冷笑一声道:“江湖中有先到先得的规矩,魔兽林可没有,只要他们尚未得手,这锯齿螈便是无主之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毒蜂狩猎队后来居上也未尝不可。”
老五闻言连连点头。
刚点两下,老五老六就被兄弟情深的老七拍了一脑勺:“点个屁头哦,这中围就一头妖兽了吗?我们毒蜂狩猎队是打不过妖兽吗?还是我们七个人都没长手?截胡就截胡,说那么好听做什么,不就是明抢吗?”
这嘴碎的样子又把老六给气炸了,“你再动手试试!小心我削你!你个滚犊子!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病猫吗!”
老七原地呸了一声道:“啊是是是,我好怕怕哦。”话里带着抱歉,表情却是轻蔑讽刺极了,说话时还带着夹子音。
老三在一旁看着斗嘴的三人直接无力扶额,“你们三个加起来都快一百二十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尤其是你老七,够了,辣眼睛。”话是这么说,但是三个人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原因无他,谁叫老三是整个狩猎队出了名的老好人呢。
老五不服气地瞪着老七:“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有什么不好?一来可以摸清那支狩猎队和锯齿螈的实力,二来也可节省我方体力精力,待分出胜负后,我们再现身,动手拿下锯齿螈,以最少的代价赢得最终的胜利,这有什么不好?”
老六也梗着脖子争辩:“这两方都不是善茬,不论那方赢了,势必都会付出不少代价,若是狩猎队赢了,想来也已精疲力尽,届时我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妖兽;
若是锯齿螈赢了,必是伤势不轻,须知妖兽凶兽从来都是不死不罢休的主。我们坐山观虎斗,等到锯齿螈放松警惕之时果断出手,必将手到擒来。”
老七闻言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你说的轻巧,人狩猎队是伤了又不是死了,能由得你明抢?还是说你准备捡漏,没死的再冲上去补一刀,让他死的再透点。”
老七这人吧,看似混不吝,实则仗义,还是喜欢看七侠五义的热血之士,最看不得这种说的好听实则不干人事的伪君子,在他看来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输就是自个儿本事不行怨不得别人。
若是对方危在旦夕,他们去拯救别人于旦夕之间,人家回以妖兽为谢礼或者按出力功劳分配所得,那是理所应当。若是存了捡漏的心思,那和作壁上观伺机而动的小人没什么两样。
老六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若是抱了劳什子仁义之心,那你做什么狩猎者,直接回村做夫子不是更好?”
“老六,照你这么说咱们也不必走南闯北辛辛苦苦的接任务,直接跟人家屁股后面捡漏不是更方便,险路人家帮忙探了,打架人家帮忙打了,凶兽人家帮忙杀了,我们只要磨好刀子,等人家完事了偷摸过去补刀,就啥宝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