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加索斯,在血海中诞生的白色飞马,希腊神话中波塞冬和美杜莎的儿子。"
"这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先生,请不要紧张,在这里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我们已经通知您的家人了"
"不,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先生这里是疗养院,你是病患,没有人把你关在这里"
"没时间了,我要走了!"
"先生您的家属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先生,出院必须要家属同意"
"文森,嘿,还好吗",我来到当初寄出土壤样本的一家私立研究机构。
"林!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了,你又胖了,是不是又多吃春卷了?",文森算是我的老友,早年求学时候就认识,酷爱化学,有时候我遇到案情我会请他帮忙私下做鉴定。
“对了,上次那份样本还在你这吗",我说道。
"哦,差点忘了,还好你及时赶到,我待会正打算把分析结果寄出去呢",文森来到另一个文档室,从当中的一个抽屉里拿出报告。
"土壤类型很奇怪,铁含量比一般土壤要高,事实上,他的结构成分让我想起了一样东西",文森把报告传递到我手上。
"什么?"
"血液组织,这就好像是沾染血液的土块,但是不是一般简单沾染,是完全沁入和血液合二为一的那种,再看这是你寄过来不同区域的土块,它们在变化,成分类似,但是浓度不一",文森拿出一张白纸进行演示,"想象这是一整块土壤,我们以画同心圆的方式,分别从中进行了抽样调查,可以看到越往外它的成分浓度浅,像是墨水缓慢浸染,我还拿出其他土壤和你的样本参在一起进行培养,结果都变成了这种类似的土壤结构,而且同样无法作为植物生存的基质,林,简单点说这些土壤有自己的意识,而且占有欲望极强,像是病毒,你从哪得到这些土壤的,林"
我没有说话。
"我可不敢说这是什么大发现,得什么诺贝尔奖,但要是把这土壤随处乱扔,后果不堪设想",文森说道。
"最严重的情况呢",我问道。
"我不清楚,地区大面积土壤污染,植物难以生长,没有植物就没有人类赖以生存的所有,出现物种灭绝级别的灾难,可能吧"
"谢谢,我得走了"
通过仪式,释放不知名的邪灵,从而加速土壤突变,带走的可不止弗兰大道的人,这会让所有生活在土地上的人类一同消逝,这就是"查理山"的阴谋。
"林,你在哪?我们要登机了!",迪卡打电话来。
"我在你身后"
"噢,吓我一跳,谢天谢地,你赶到了"
"警长你还好吗",我看着一旁的垂头的警长。
"你查到你想要的吗",警长突然说。
"先上飞机吧,路上再说",我搀扶着警长往登机口走去。
"灾难性的灭绝,听上去像是科幻小说",迪卡听完说道。
"虽然玄乎,但是我们不能拿那里所有人的命去赌一个听上去玄乎的可能性",我说。
"如果说查理山是一个"母体",里面住着一个强大的邪灵,它正等待着当地人傻乎乎的去释放它的力量,然后侵蚀全世界,那么周边的树林,伐木场,湖泊和沼泽又分别代表着什么呢",迪卡问。
"实验品、牺牲品、为蛰伏期的邪灵提供养料,湖泊的那场集体自杀事件,沼泽则是为了散播恐怖,是邪灵最得意的杰作,活生生邪灵的产物,树林栽种的古树和弗兰大道的所有产业,为其壮大提供金钱支撑,贿赂市区政要,阻止商业向弗兰大道扩张,以保证计划几十年不受到外界干扰,每年还有络绎不绝的人前来踏入查理山送命,这些数据在警局的地下档案里写得清清楚楚",我望着警长说道。
"我会想方设法弥补这一切的",警长低声说道,"我会兑现我的承诺"
"希望我们不会太晚,希望小赵和男孩还活着",迪卡说着。
"希望如此"
晚上八点,我们抵达英国,花了半小时才到弗兰大道。来时我们看见湖面弥漫着一团黑雾,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车等撇过沼泽,原本在白天看到的那几座用茅草污泥堆成的小屋都塌了,在靠近警局的地方筑起了一个两层楼高的泥巴房子,周围都是手掌印,在无月光的夜空下显得十分瘆人。
"嘿,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值班,其他警员呢",警长看见空旷的警局问。
"警长你可回来了,傍晚听居民报案说沼泽里怪物突然跳出来袭击了他们,其他警员他们都被召出去了,留我一个在这看管警局",年轻警员说道。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会,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年轻警员有点担心。
"你做的很好,坚守在这里,除了队友和我们不要为任何人开门,听见吗",警长嘱咐到。
"是,长官!"
"我们直接去查理山吗",迪卡问。
"我们非去不可",我回道。
"你这口气听起来像是意气用事,喜欢追逐成功的年轻人",迪卡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得准备物资,毕竟那是一片未知的区域不是吗"
"迪卡说得对,先去我家拿准备些物资",警长换了身衣服说道。
"你家不是在市区吗",我问。
"我在弗兰大道也有一所房子",警长说着。
"你还有多少秘密?",我抱怨道。
"上车吧!",警长拉开那辆SUV越野车车门。
"还记得你曾经说我可以开你的SUV吗",我坐上副驾驶说着。
"你说,你在这里不需要打追逐战之类的话",警长微笑着说。
"希望今晚她能让我们度过难关!",我听着引擎发出的动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