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子龙吓得尖叫出声,但那青色的火焰竟毫无灼烧之感,“我的手……我的手怎么着火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大武瘫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无法站立,抬起头,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骂道:“没想到这里竟藏着高手!哼,你是高手又如何?我们可是赛德狗,是城市英雄,你要是敢杀我们,可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你虽厉害,可我们有八千多个兄弟,只需一声令下,便能覆灭一个国家。在这国家等级的力量面前,你又算什么东西?”另一人也跟着威胁道。
苏子龙心头瞬间一紧,犹豫起来。
“哈哈,怕了吧!有种你动手啊?敢吗?只要你敢碰老子一下,我那些兄弟定会让你祖宗十八代永无宁日!”
“你他妈再说一句!”
苏子龙怒不可遏,大骂一声,忍无可忍地冲上去就是一拳。
这一拳下去,那青色火焰猛地在大武的脸上燃烧起来。
“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眨眼间,他脸上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迅速包裹了他的全身。
“啊!”
大武开始疯狂地惨叫!“大龙,快救我,快救我!”
那大龙见状,急忙冲上去拍打,妄图把火扑灭,可刚一伸手,那火苗就蹿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啊!”
两人瞬间被火焰吞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这火究竟怎么回事,明明不烫啊!”
“我的淬火,是用‘六甲神息’创生的烈焰,能让他们魂飞魄散!”樊天崖冷冷地说道。
此时,周围突然传来阵阵诡异的风声,仿佛有无数幽灵在低语。
十几分钟后,他们便在那青色火焰的灼烧中,极其痛苦地化作了灰烬,连骨头渣都未留下。
苏子龙手上的火焰也渐渐熄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大神,你究竟做了什么?”苏子龙惊恐万分地问道。
“不是你做的吗?”
“我?是我杀人了?我杀了赛德狗?我杀了城市英雄!我完了,我定会被他们追杀至死!”
“不过是两个垃圾,何必这般惊慌失措!”
苏子龙大口喘着粗气,依然不敢相信今夜发生的这一切,就这样击毙了两名赛德佣兵,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夜幕如墨,笼罩着垃圾山这方被遗忘的角落。寂静中,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苏子龙心头一颤,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孩重重倒地,生死未卜。
就在这时,地上那女孩猛地一个翻身,气若游丝,却证明她尚存一息。
苏子龙疾步上前,女孩身上伤口血流如注,在月色下触目惊心。
不能叫救护车,不能报警,此地多留一秒都可能万劫不复。苏子龙心一横,背起女孩直奔家中救治。
他租的房子位于垃圾山东南角,距垃圾山外围还有一公里多。那是间逼仄的一居室,房租低廉,位置偏僻。
一路狂奔到家,苏子龙轻手轻脚把女孩放到床上。此时,女孩已深度昏迷,呼吸微弱似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消逝。
他哆嗦着双手,脱去女孩染血的脏衣。
哟,这女孩身材曼妙,个头高挑,肌肤白嫩,怎么看都不像久居这垃圾山之人。
苏子龙强压心头恐惧,查看女孩后背。
那后背血肉模糊,鲜血如瀑狂涌,瞬间染红大片床铺。
“伤得太严重了!”苏子龙扭头,不忍直视。
“子弹穿透心肺,没救了。”樊天崖声音冰冷。
但苏子龙不肯放弃,疯了般找来几块纱布,试图止血,可全然无用,女孩前胸后背被洞穿一个骇人的大洞。
当当当!
就在苏子龙心急如焚、手足无措时,一阵急促敲门声骤然响起,犹如炸雷。
苏子龙浑身一震,手忙脚乱放下蚊帐,颤抖着打开门。
门外站着个胖胖的大婶,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我的天!你可算回来了!”
“吴婶,您这是?”苏子龙声音发颤,难掩紧张。
吴婶怒目圆睁,“你说呢!房租欠一个月了,赶紧交!”
苏子龙面露尴尬,这个月为拿下新客户,请客送礼,花光积蓄。别说交房租,此刻兜里比脸干净,身上钱连明天饭钱都没。
“好的吴婶,后天发工资马上转您!”苏子龙语气带着哀求。
“后天?不行!现在就转!这话都说快一月了!我可没那闲工夫天天追你!”吴婶声音拔高,尖锐刺耳。
“可我现在真没钱!就等后天发奖金马上给您。”苏子龙无奈摊牌,眼神绝望。
“不行!今天不给我,立马滚蛋!”吴婶双眼瞪得滚圆,怒火中烧。
“吴婶,您就是把我卖了也没钱,再宽限两天,就两天!”苏子龙几乎哭着央求。
吴婶盯着苏子龙,愤怒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她眉头紧皱,寻思半晌,才怒吼道:“就再给你两天,后天再不转马上搬!没钱还住?我可不是开善堂的!”
说完,转身欲走,刚迈一步,突然,她看到地上一道长长的血迹,从楼梯口一直滴到苏子龙房间,脸色大变,“咋有血?”
说完还朝屋里探头。
“杀了她!”樊天崖的声音在苏子龙脑海中响起,冰冷无情。
苏子龙直接无视,挤出一丝尬笑,“刚才做饭,不小心把手切了。”正巧左手食指缠着绷带,那是昨天修摩托时弄伤的。
吴婶冷哼一声,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的樊天崖大神,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行不行?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您那时候。”苏子龙无力抱怨。
“法治社会?今晚这一切你怎么解释?”樊天崖的反问让苏子龙无言以对。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女孩微弱的呼吸和苏子龙沉重的喘息交织。
蓦地,一阵阴风呼啸而过,窗户“嘎吱”作响。苏子龙下意识转头,却见窗户不知何时大开,窗外漆黑一片,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滴答,滴答……”不知何处传来水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上了苏子龙的肩膀,他整个人如坠冰窖。
“谁!”苏子龙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恐惧,几乎破音。
瞬间,一切恢复平静,那只手也消失不见。
“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事更麻烦。”樊天崖说道。
苏子龙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拉开蚊帐,女孩的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如纸,呼吸几近停止。苏子龙满心忧虑,喃喃道:“糟了,如果她死在我家里,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怕什么,我用淬火把她烧掉就行了。”樊天崖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还想用你刚才那个?”苏子龙立刻伸手阻拦,“你怎么这么残忍?亏我还把你当成偶像,你怎么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过去就是因为我太过于心善了,结果才遭他人暗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樊天崖的声音冰冷,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你这么强大,怎么会被人暗算的呢?”苏子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暗算你的,往往就是你最亲最近的人。”樊天崖冷冷地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
“这是什么?”突然,苏子龙在床边发现了一个黑乎乎的铁戒指。
樊天崖猛地一惊,大声叫道:“五龙戒!你这家中怎么会有我的五龙戒?”
苏子龙也是一头雾水,连忙摇头:“我不知道呀,这不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这是你的五龙戒?”
樊天崖突然轻笑起来,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看来,这丫头是个窃匪啊?不过,她有救了!”
“有救了?什么意思?”苏子龙急切地问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知道这五龙戒有什么用途吗?”樊天崖卖起了关子,眼神中透着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