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原本是河南道道府所在地，后来神隋建立后，迁都洛阳，因此，这里便是成为了帝都，又由于仙秦帝国都城仙都长安，洛阳也被称之为神都。

在洛阳六扇门旁边，一大块区域已经被包围了起来，只有寥寥无几的缺口，上面挂着牌匾:湖南女子大学。

女子大学从长沙迁入洛阳，便是驻扎在了这里。这里并不是大学城，但是圈起来后，大学城该有的都是有。

作为大学，军训期间同样是封校。不过，女子大学平常也是封校，不允许进。

一辆车从外面驶来，门开了，封校期间，居然还是有人进来。

车停下，车门打开，何慧从上面下来，看着学校，也是不知道为啥又突然间就回来了。

本来长途跋涉，应该是先睡觉再说其它，何慧没有选择进入宿舍楼，而是往其它目的地而去。

何慧来到了办公大楼，进了一个房间，只见房间门旁钉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院长办公室。

宋院长，你还在忙？何慧进来也是不错意料之外的看见院长还在加班加点处理事物。

小何。宋院长抬头看了一眼，也是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离开办公桌，走到茶墩边坐下说道:还以为你明天才到，没有回家看看？你妈还特意跟我抱歉。

不是军训吗。何慧噘着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刻板！

老何，这谨慎的毛病，倒是我忘记了。宋院长也是点点头表示知道的说道:在湖南久了，认为都是妻管严了。

我妈也催促我回家啦，还让我不要理我爸。何慧说道:不过，我性格随我爸，也觉得，既然是军训期间，还是不能太随意。

你爸和你，太让你妈头疼。宋院长只能是替她打抱不平的说了几句。

对了，宋姨，为啥又安排我回来了？何慧关心的说道。

在学校，要叫我院长。宋院长也是稍微强调了一下，才是说道:和军训有关。

不是下班了吗？何慧撒娇的说道。

本来不应该说的，不过，做长辈不能坑后辈。宋院长想了想也是说道:周道台要求的。

周老特意要求我回来？何慧挠挠头，害怕的说道:灰土他……

灰土？你是说那个人小鬼大的小熊猫叫灰土。宋院长忍不住的笑道:是要求湖南所有大学准备军训最后一个阶段，实战演练。

虽然我们现在在洛阳，不过，我们是叫湖南女子大学，所以，我们也必须回长沙进行军训最后的阶段，实战演练。宋院长详细说道:因此，你虽然去做了交流生，但是，仍然是大一新生，必须要参加实战演练，否则，移交大理寺。

大理寺？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何慧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想了想说道:宋姨，是不是灰土出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真的没有出事。宋院长也是说道:他白道有大长老，黑道有太子太傅，更何况作为大地之孙，冥冥中必然逢凶化吉，谁出事他都不可能出事。

大地之孙？何慧听到更加着急了说道:当时你们不是说只能确定是不是楚人吗？现在怎么这么确定他是大巫的子民？

这说来话长。宋院长知道必须要说清楚了，不然这小丫头指不定做出什么傻事来。灰土是大地之孙，做什么都合乎情理，她可还不是大地的孙媳妇。稍不如意，便是香消玉损，大意不得。

宋院长便是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事情是这样的，那小家伙固有属性，难过美人关，看见你来洛阳了，天天叫嚣琢磨来洛阳。最后孙老留他，结果他在孙氏医谱上可以写一半字。

本来，他是大熊猫的伙伴，有太多可能，楚人只是其中一种。宋院长摸摸头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唯独对于他来说，福是福，祸自己会变成福。能够在医谱上写字，只有一种原因，他是大巫的子民，楚人。

难道没有丝毫其它可能？何慧听到确定的消息，反而没有开心，只剩下了担心。可能是楚人和一定是楚人，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就好像是湖南人都可能是楚人，偏偏现在灰土是楚人。楚人只有一个，确定了是他，那么意义便是不一样了。

毛爷当年和保皇党说过一句话。宋院长确定的说道:南有驻田。

南岭有驻田堡，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认为楚人必然出现在驻田堡，可是这么多年，别说大熊猫的伙伴，连去看大熊猫的都没有几个。宋院长说道:还以为毛爷是安慰一下，没有想到，不是在驻田堡，而是在驻田线灰家庄。

那次，他在羊城看大熊猫，保皇党就敏锐的发现了不一样。宋院长继续说道:羊城那里不仅仅是有大熊猫，其它的动物比如说老虎狮子豹子鹿。灰土见到大熊猫的时候，整个动物园其它的动物连喘气都没敢大声喘。静悄悄的，除了傻逼人族大声作死喧哗，其它的都感受到了祖祖辈辈遗留的警告和恐惧，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连呼吸这种赖以生存的技能，都觉得是错的。

大熊猫那个关心，不断埋怨为啥不来看自己。宋院长说道:就好像大熊猫和小熊猫一样，当场便是可以确定是大熊猫的伙伴。

不过，大熊猫毕竟只是大巫的坐骑，尽管遇见大巫的子民会非常开心，但是如果是黄龙一族或者是其它当时巫族的坐骑，也是一样会开心的。

怪不得，灰土可以骑着大熊猫。何慧大概也能够想的出来其余内容了。

他骑着大熊猫，巡视整个动物园，那些动物瑟瑟发抖那样，只能用一句话来说。宋院长说道:他是大熊猫的主人，也就是大巫的子民，楚人。

但是，再多的可能，仍然不会是事实。宋院长说道: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无一例外的都是作假或者说都是假的。

只是，乃怕是一丝可能，也是不能放过，更何况当年毛爷确确实实说过，南有驻田。何慧也是明白了说道:因此，保皇党才是会进入灰家庄，才是有了后来发生的事。

他们既然拿灰土的命去试。何慧生气的说道:他们不是自吹自擂，做出这种欺君犯上的事来。

如果是其它的证明，我是无法反驳的。宋院长摇摇头说道:可是是孙氏医谱，那么只能说是意外，这应该是不应该发生，但是不知道为啥，发生了。

为啥？何慧还是很生气的说道:这么多年来，敢在百家谱上写字的，有哪个不是当场五雷轰顶，直接灰飞烟灭，万一他不是，有没有想过他会怎么样！

孙氏并不是保皇党。宋院长解释说道:他只是蜗居在张氏里头，苟延残喘。这种人，不问世事，是不是楚人，和他毫无关系。他连大长老都不看在眼里，和大长老齐名的楚人，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倒是我激动了。何慧听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只能是说道:那他还为老不尊的坑灰土。

不说清楚，你是不打算原谅他了。宋院长也是继续说道:因为种种原因，灰土被卷入了江南内乱中，你也知道，周齐这小家伙，毫无意图，被夹在他俩之间，成为了攻击第一目标和第一挡箭牌。

孙老应该是看不惯这种内斗，便是收他作为弟子。宋院长说道:不管他是不是楚人，能够学到一手医术，都是有益终身的。

孙老告诉他传人只能够有一个。宋院长说道:毕竟要靠他继续单传下去，也是必须要告诉的。

这小家伙天不怕地不怕，谁也说不听好奇心又重，特别是人小鬼大，耍小聪明极其严重。宋院长松了一口气说道:一不留神，他居然在上面写了个云字，还想写上凡字。五雷轰顶没有，笔断了。在写，五雷轰顶仍然是没有，笔断了。

关键是不是一不留神？何慧仍然是抱有一线希望的说道。

你没有看天气预报，这几天光打雷不下雨特别多。宋院长摇摇头说道:就是他是楚人。

是不是在房间里……

核建筑都试过，直接变成了九雷轰顶，损失惨重。宋院长说道:所以说，这是确定楚人的唯一手段。

也许，他是太监，假传圣旨。

雍人是雍道自己选，所以可以改。宋院长摇摇头说道:楚人是大巫以大能力用气运笼罩决定的，不存在假传圣旨的人。

大长老不就可以吗？何慧软软的说道。

那他要么是大长老要么是楚人。宋院长反驳的说道:大长老都确定，他是楚人。

大长老确定了？何慧知道，这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了。

军训前，大长老便是秘密前往了长沙，当时，大长老就知道了，他是楚人。宋院长说道:只是，保皇党证明不了，大长老自然不告诉他。

他真的是楚人。何慧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伤感，也是有点难过和祝福。

可是他是楚人，那么……

保皇党这段时间应该是不会出手。宋院长摇摇头说道:灰土胸无大志，不经历风风雨雨，哪里会对钱权这么感兴趣，更何况他还是湖南人，单评口才，更不可能。因此，稳妥的选择，至少也得三十，才会全盘托出。

我不是担心保皇党，太子太傅忠心耿耿，怎么会害灰土。何慧迟疑的说道:反而是我江南本性，必然多次绝杀。他，怎么办？

不会。宋院长很明确的说道:你不用担心江南出手。

那湖南呢？

这……反倒是不好回答。宋院长也无法确定的说道:湖南想要做什么怎么做，从来没有人知道。

应该不会！这可是弑君之罪。可是，特立独行的湖南。何慧求助的看着宋院长说道:我们把他招收到洛阳来吧？

有李君在，他在长沙是安全的。宋院长摇摇头说道:反而离开长沙，江南怕是会下死手。

为啥？何慧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李院长这么有自信。

你不知道他的为人。宋院长想起了年轻时，也是黯然伤神的说道:总之，你相信他。

宋姨，你们这么相信对方，为啥分开了？何慧突然间问道，又反应过来说出伤心事情了，也是捂着嘴说道:我，我只是……

你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宋院长看着这个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是何氏，但是自己是当做女儿养的。

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与李君，是要从八国联军入侵说起了。

仙秦末期，八方联合入侵，最终江湖携手建立神隋共和国。宋院长也是没有多说只是简单说道:这些你应该都知道。

何慧点点头，毕竟史书记载的内容，自然是查找的到。

其实，真相非常残酷。宋院长示意她做好，才是说出惊天秘密说道:百家已经凋零，氏族已经毁灭，文明已经失去，这片土地已经沦为兽族的主场。但是，崖山海战之后，兽族一统天下，那些愚昧无知的族群，反而是接触到了文明。后来，他们追寻传说来到文明中心，发现这里已经是沉沦。

其实，他们也一样是兽族，和匈奴没有区别，是否占领这里，也全看自身本事。宋院长看着她问道:是不是很吃惊？

兽族？何慧确实吃惊的说道:为啥是兽族？

因为他们并没有文明。宋院长简单的说道:当然，我们也已经是没有了。

看着何慧很疑惑，宋院长继续说道:什么是文明，很难解释清楚，但是这么说吧，巫族是肯定有的，而人族不确定。

我们曾经有过文明，那是巫族留给我们的。宋院长告诉她说道:那是远古时代，女娲创造了人，但是人活得好辛苦。后来，女娲去问大巫蚩尤。

蚩尤？何慧听到也是问道:那不是湖南的祖先吗？

族氏是这样说的。宋院长点点头说道:女娲娘娘找上来，她是大巫最疼爱的巫族后裔。又有大熊猫要保护小熊猫，也就是我们。最后，大巫答应了保护人。

记录人族文明的，便是九嶷山上的人族承诺碑。宋院长说道:九州大地上的两个人，万族之主巫族。

人族承诺碑我知道，但是被匈奴毁了。何慧说道:所以，人族便是没有了文明？

崖山之后，始无汉，便是这样来的。宋院长说道:尽管百家以自身为引，激活了远古盟约，雍楚合盟。反杀掉了匈奴。但是，人族承诺并没有出现。氏族最后还是逐渐削薄，最终孤立无援，人族便是与兽族无异。

百家和氏族当时说的明明白白，人族承诺已经出现，但是我们并没有发现他的跟脚。宋院长说道:直到八国联军入侵，他们挑衅湖南，也没有什么意义，仍然是没有文化。

但是，毛爷出现了。宋院长说道:其实，百家说的没有错，人族承诺是重现了，只是，湖南没理会我们。

毛爷比起其他楚人，人好太多。宋院长说道:也许，也是我们太惨了，做狗还连屎都没得吃还要枪。

毛爷出现，那自然是不一样。宋院长说道:湖南建立了神隋共和国。

只是，建国初期发生了严重分歧。宋院长苦笑的说道:文明遗留要求毛爷加封帝制，这便是保皇党的由来。但是，毛爷拒绝了。拉你一把是一把，被人扯着怎么行，不拉你也是可以的。这就是江湖的由来。

当时，医家作为百家，不用解释，肯定是强烈支持帝制。宋院长说道:而我妇联，是听毛爷的，我们是根正苗红的毛卫兵。

政见的不和，便是兵马相见。宋院长并不想说这些历史，也是一笔带过的说道: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平常心去看待这段历史，便是不说了，只说一下医家与妇联。

李君冒着风险来找到了宋君。宋院长说道:他说，一起私奔吧，放下一切，去过日子。

你没同意。何慧猜到了结果。

我希望他能够支持妇联，就像当年大巫一样，女娲娘娘开心就好，人族是不是大熊猫还是小熊猫对于大巫来说，不值得他纠结。宋院长说道:李君身为医家家主，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不同意承认毛爷不是皇帝。

承认共和难道有那么艰难吗？何慧不明白为啥纠结。

那不意味着百家完全失败了。宋院长说道:当时我不理解，后来我才明白。保皇一直认为自己留住了文明，这是他们的信仰。

他们逆天改命，强行修改雍人定义，直接为天地不容，为了什么？宋院长说道:便是要留着文明。

那李君便是回到医家了？何慧感觉好揪心，一对非常恩爱的恋人，便是这样分道扬镳。

他，私奔了。宋院长情绪很低落的说道。

私奔！何慧惊讶的说道:可是你不是没有同意吗？

他，一个人去了长沙。宋院长说道:一个人带着两个人的爱情，私奔到长沙。

后来，你也去了长沙。何慧隐隐约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是啊，女娲娘娘开心就好了。宋院长哭泣的说道:江山，难还美人一笑。

哽咽了好一会儿，宋院长才是缓和过来了说道:当然，也和毛爷即是楚人又是雍人，不无关系。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就是打，也不见得保皇党能够赢。何慧说道:谁让他们博红颜一笑。

错了，当时，还真的是吓坏了。宋院长摇摇头说道:不要说江南了，连湖南都不敢进攻湖南。

最后，保皇党因为医家退让，也没有组织兵马强行劝帝。宋院长说道:神隋共和国便是建立了。

神隋建立后，朝廷设立十二所大学，为了避免再度刺激保皇党，便是依旧制，没有成立女子大学。宋院长苦涩的说道:后来，李君成立了长沙医学院，我妇联便是占了一半，成立了女子学院。其实，整个大隋，只有湖南女子学院，是唯一的一所女子学院。其它的女子学院，没有丝毫文明，与兽族无异。

若是当年李君选择打？

便是世事难料了。宋院长说道:李君的军事才能，与大元帅是持平的。更可怕的是，他属于后勤。

后勤？

是啊，一只部队，不仅仅是战斗力，后勤一样必不可少。宋院长说道:有没有后勤，你看看罗马军队，便是知道了。这还是兽族，人族区别能够有多大，突破天际。

那你们现在多大？何慧弱弱的说道。

那是我们父辈的事情了。宋院长也是代入其中，怪不得何慧误会，也是说道:家母成立了女子学院，收了我做义女。女子的等级有多严，你应该略之一二。我童年是没有多少玩伴的，直到遇见李君。

他同样是养子，是个战友的后裔。宋院长简单的说道:我们算青梅竹马，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只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父辈都已经逝去，只剩下了长辈。

姬老反对这门婚事，直到现在。宋院长苦笑说道。

他，没来找你私奔？何慧憧憬的说道。

先不说我们已经在长沙，就说私奔本身，我也不太赞同。宋院长说道:我要嫁，便是要正大光明，八台大轿，明媒正娶。否则，妇联对得起那些战死的战友吗？

我们太自私自利了。何慧摇摇头说道。

当然，李君来找过我。宋院长苦笑说道:他跟我说抱歉，娶不了我了。

为啥？何慧说道:为啥上一代的恩恩怨怨，牵扯不清直到一代代流传。

可是上一代就是不要脸了，作为后辈，特别是保皇党，是很难打脸的。宋院长摇摇头说道:当然，事情很复杂，不仅仅是因为姬老头，李君自身的选择和我自己的选择，都是放弃了爱情，舍弃小家保大家。

那你们还会在一起吗？何慧惆怅的说道。

碰到真正的湖南人，不知道是女人的幸福还是灾难。宋院长想了想还是据实说道:保皇党没有光复封建，推翻共和势如破竹。医家在保皇党里，还能压制他们的丧心病狂，如果医家不在，那么保皇党就真的不知道会走向何方。

李院长便是被禁锢在保皇党了？何慧呆呆的说道，前车之鉴，灰土最后会是如何选择？怕是只能稳住保皇党了。可是，为啥觉得灰土会懒得理。他这么懒，还不爱动弹，这应该是他的决定。

也可以这么说吧！宋院长苦笑说道:连毛爷，都是不得不稳住保皇党，告诉他们南有驻田。

毛爷为啥不直接解决他们。何慧抱怨的说道:他是有这种能力的。

那你知道吗？这个大隋，级工大多数都是保皇党，特别是八级工，全部都是。宋院长也是曾经问过调查过，才是清楚的说道:更不用说其他的科学家研究员，要知道不仅仅是医家跟着保皇党，整个仙秦遗留，几乎全部都是在保皇党手中。

消灭保皇党的结果是什么？宋院长问道:这种己损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能够做吗？

那保皇党明显拥有推翻共和的能力。何慧不能理解的说道:又为啥在野。

你还不明白，只要我们还想要文明，那么仙秦就不会丢，有这个土壤存在，保皇党便是存在。宋院长说道:但是，并不是所有保皇党都是要推翻共和，就说医家，除了姬张氏，其余三家并没有介入进来。因此，保皇党人是足够多，但是力量使不出来用不上劲。

那又何必怕他们？何慧还是不能接受的说道。

其中，医家以及太子太傅掌握着一半兵力。宋院长苦笑说道:这你能够明白吗？

担心这，担心那，我妇联跟着江湖，如何面对妇女儿童？何慧很不开心的说道:毛爷为啥这么不湖南！

宋院长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也是没有揍她，而是继续说道:毛爷做了，很湖南。

他做了什么？

砸了《万世师表》匾。宋院长说道:解放了思想，让女性真的可以站起来。也就是男人说的文化大革命。

《万世师表》匾。何慧有印象说道:就这样。

你看看现在，儒学多么的契合人性。宋院长咬牙切齿的说道:女性只能为悦己者容！甚至是整个社会开始娘化。如何有这块匾，那么会是怎样的结果？可惜，被砸了。儒学如今占尽优势也不敢越池半步，为啥？湖南砸第一次就会砸第二次。杀尽天下砖家狗，可不是一句废话，是事实。

如果，我是说如果，医家放弃了制衡保皇党。何慧说道:你们有可能吗？毕竟他们在湖南那么久，湖化的可能是有的。

那会是一个灾难！宋院长都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只能是坚定的摇头说道:永远不会有这个可能。

可是灰土和李院长不一样，他是湖南人。何慧继续说道。

保皇军要是坚守推翻共和光复封建的道路，会是子弟兵强劲的对手，这种有着深刻思想的军队，战斗力是格外强大的。宋院长苦笑说道:可是他们放弃思想，够不成对手，战斗力不堪一击，但是，平民便是死伤惨重了。

对平民百姓下手，保皇党自封正统，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他们放弃了正统，沦为禽兽都不如。宋院长说道:所以，永远不会没有制衡。

气氛便是陷入了沉默之中，一个是不想回忆这些，一个是难以消化这些，这，都需要时间来淡化。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破了平静。

进来。

院长，实战演练准备好了。助手递给她报告说道:是启程前往长沙吗？

就按这计划行事。宋院长看了一眼，签下字说道。

军训结尾实战演练便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