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潜意识决定了你人生经历的定数,当你认为这一切早已远去,却不曾想到自己仍在原地徘徊!
————-——摘自《烟灰疯语录》
刘总在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齐锋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了每一个细节。刘总沉思了一会问道:“报警了吗?”
齐锋道:“已经报过了,估计快到了!”
刘总让大家散了,说具体的善后事宜由他去办。大家听得此话后,留甄铭与王强在此看着秃子,便散去了。
警察来到后,与刘总很亲切的握手,似乎很熟悉的样子,然后把那正在呻吟的秃子连扶带架的带上了警车。
刘总对甄铭说:“甄铭,你们几个在现场和我一起去警局配合警方录一下口供!”
甄铭怯怯懦懦的畏怯不敢近前,他料到自己可能又闯了大祸了。王强在旁边对他悄声道:“去吧?没多大事?”
去警局的路上,与甄铭并排坐在后座的刘总问他:“怎么了?害怕了?”
他强扭出一丝笑意:“有点!不会把我拘了吧?”
刘总笑道:“你与建军一帮傻小子天天狂妄的没样,想不到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甄铭不好意思的低头无语。
“没事的?有公司做你的靠山!不过你小子下手也忒重了点!”刘总然后对他如此这般的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切从实回答事情经过不要害怕,其他具体细节有公司出面摆平。甄铭自然是点头如鸡啄米似地。说来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几个月没出,老见和执法机关周旋的时候!
等他完笔录的时候,已是傍晚8点多钟。那位负责为他做笔录的警官对他说话语气已是相当的客气!说幸亏他是在为宏图公司做事,要不然这种行为属于防卫过当,还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种很矛盾且很荒唐的话,让甄铭百思不得其解的既庆幸又感慨,宏图公司实力在蒲城由此可见一斑!
出了警局,王强那小子骑一辆摩托车在等他。见他出门,忽然间发动车子急速地向他冲来。甄铭纵身一跃的跳开,摩托车与他擦身而过!
“你TM想灭口吗?”
门口传达室两个警察听到他的骂声,从窗户伸出头来张望,见王强和他笑嘻嘻的,便又缩了回去!
“怎么样?进局子的滋味舒服吧?”
“切!”他装作满不在乎的回应:“有什么呀!哥哥在边防当兵时,这种问口供的活是必修课!他们询问我倒还不如让我自己动手快些,浪费时间要不是早结束战斗了?”
“嗨嗨!”王强啧啧的消遣他。“你就吹牛吧!天上为什么这么黑?是甄铭把牛吹得满天飞!”说罢自顾自地哈哈大笑。
“走吧!回去了,他们几个早回去了!就剩你自己在这磨叽!”王强终于憋住了他那幸灾乐祸的狗嘴。
甄铭轻松的一跃跳上摩托车:“刘总呢?”
王强道:“请这里的领导吃饭了。还是你小子面子大!换别人出现今天这事,即使不被拘了,也是要被狠骂一顿卷铺盖卷走人!”
“凭什么呀?我也是为公司做事!”
“都像你这样下黑手,再有几个公司也不够糟蹋!”
他坐在后边沉默无语·········
王强看他的窘样,便转而笑道:“瞧把你吓得,逗你玩呢?这种是对公司来说小事一桩!”
到了公司后。王强直驶于车棚下,扎稳车子。
“好了,去把制服换了去饭堂打饭了。中午都没吃饭饿坏了吧?”
甄铭这才感觉到饥肠如鼓。
“对了,宿舍里有人等了你好大会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呀?”王强笑嘻嘻的表情让甄铭此刻生出憎恶之感。既像戏谑,又似嫉妒!
他募然想起他说的或许是苏菲儿,脸刷的红了。宿舍乱糟糟的,苏菲儿看到猪窝一般的样子还不笑死!想到到这里便不顾一切的飞奔上楼!
当他推开宿舍的门后,却忽然条件反射的迅速跳了出来。屋中以整洁一新,各种物品摆放有序,桌子擦得好似能照出人影!一股清新怡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显然是被人喷了大量的香水!他抬头望门牌,怀疑自己走错了楼层,闯进了哪位女孩的闺房!506烫金的牌子赫然醒目的挂在门板上方,证实了自己没有迷路!
他关上门从床下拉出自己的行李包,找了衣服来换。刚脱去上衣,门口便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到了门口“怦怦”敲门拧锁。边拧边嘀咕:“奇了怪了!刚才还开着怎么说锁上便锁上了!”他听出是苏菲儿的声音,急忙加快了换衣服的动作。
“甄铭!甄铭!”苏菲儿或许想到甄铭回来了。
甄铭手脚忙乱的答道:“来了!来了!”
“你干什么呢————呵呵呵········”苏菲儿看到他开门时的样子,竟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他丈二和尚的疑惑,苏菲儿用手指着他的T恤,悄声说:“反了!反了!”
甄铭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慌乱之间不问反正的钻进了衣服,缝衣线赫然醒目的露在外面。
“噢!对不起!”复又关门,整理好后把苏菲儿迎进了屋来!
他问道:“这房间是你收拾的?”
“嗯!刚进门没把我熏死!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住的!”苏菲儿边说着边一股脑的把手提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牙膏、牙刷、毛巾········
“你差点让我误会自己闯到了女员工宿舍!大老爷们聚居的猪窝没点男人味还正常吗?”甄铭笑着逗苏菲儿。
苏菲儿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平时用什么抹脸,大宝你用过没?你呀!一看便知道邋遢怪了,洗漱用品一样没带!”
他从苏菲儿手中接过大宝端详了半天道:“挺贵的吧?这东西抹在我的黑脸上可惜了!我长这么大只用过大众!”
“大众?什么牌子?我怎么没见过?”苏菲儿像忽然听到一个新名词一样的惊讶。
“大众雪花膏,你没用过?”看着苏菲儿惊愕的表情,我不禁生出怀疑猜测。
在80年代刚改革开放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是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高档化妆品的!不过即使有高档一些的“舶来品”,也是很少人家能够消费得起的!而每到冬季干燥的气候来临时,大部分家庭总会花上几毛钱买来廉价的大众雪花膏来涂抹防冻润肤!这个在当年物美价廉、效果不凡的化妆品,一袋子足够全家人用上一个月。可是令甄铭不解的是,苏菲儿也就是比自己小上四、五岁的年纪,怎么会没见过而是那个特殊年月的家庭必备护肤品?难道是她不记得?还是她从小便生活在优越的家庭坏境?
“你小时候没用过?”
“没有!”苏菲儿笑得傻傻的可爱。
“那是一种很高档的护肤品!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甄铭索性胡诌来骗她,反正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吹牛!”苏菲儿看到他吊儿郎当的表情,知道在骗她。“你就没用过其他的化妆品?”
“没有!我部队一个战友倒是爱油头粉面的搓大宝,不过别人老笑他女人气!”甄铭想起来在部队是李涛的一堆化妆品被班长高宝华发现后一股脑的丢到厕所的情景,班长也借此为由全班加训了一个五公里越野的科目。既练了军事素质,又整顿了作风,一举两得!他想到这里不禁再次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讨厌!”苏菲儿误会甄铭在笑她的孤陋寡闻,嗔怪而又不好意思的崛起了嘴巴。
“我不是笑你,我想起了部队的一些事情!”甄铭急忙解释。
“没安好心!走了?走了?”
“去哪?”
“你忘了?我表姐请你吃饭呀!”
他这才想起苏菲儿表姐要请吃饭的事情。
“这不好吧?要一个女孩花钱!再说我连你表姐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呢?”
“什么好不好的?走了!走了!到了就认识了。”苏菲儿好似撒娇一样的要推他出门。
“别急!别急!我去洗把脸。”他拿起苏菲儿给他置办的脸盆毛巾问她:“多少钱?”
“一万块!给我吧!”苏菲儿调皮的伸出手和甄铭开玩笑。
“得了吧你!别以为傻大兵真傻!说轻点你这叫敲诈,说重点你这叫破坏国防罪?”甄铭拉开门奔水房而去,苏菲儿在后面“咯咯”的笑个不停。
苏菲儿推搡着甄铭下楼,他想起来今天陈爱玲那个女人便问道:“那个陈爱玲怎么样?”
“怎么了?她把你怎么样了?”苏菲儿停下来惊讶的问他。
甄铭看着她那大惊小怪的表情笑了笑:“没什么!你还希望她把我怎么样?”
苏菲儿杏眼圆瞪的看着甄铭:“你以后少理她!整个一个女疯子!”
甄铭看着她那样子故意逗她:“怎么了?她怎么了?”
“你少问那么多!少理她就行了,看见男人走不动道!”苏菲儿似乎有其他话没说出来,看样子是不好意思。甄铭也不再深问,估计那女人与自己想象得不差几分。
到了楼下。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借辆自行车来。你要载我呀!”苏菲儿事先声明,好像甄铭多不大男人一样。
甄铭笑道:“哪有这样让老人家干活的?”
苏菲儿调皮的对他眨眼故作嗔怒:“我警告你呀!甄铭,再在我面前卖老我给你翻脸呀!”
“甄铭,苏菲儿,你们去哪呀?”王强那小子端着他的上料槽子(饭缸)从伙房出来边走边往嘴里塞。
“去吃饭!一起吧?”甄铭出于礼貌的邀请他。苏菲儿此刻像没看到王强一样故意四处张望。
王强笑嘻嘻的瞄了瞄苏菲儿,表情神秘的笑道:“那不合适吧?我不成了电灯泡了?”
“滚一边去!你想哪去了?和我表姐一起,你要是脸皮真厚就一起去吧!”
“你表姐呀!好,你们等我一会,我把饭缸放了就来!”王强两眼如同放光一样急忙转身跑去伙房去放饭缸,边跑边喊。“你们等我一会呀!可别走!”那样子生怕甄铭把他扔下一样!
苏菲儿瞪了甄铭一眼:“你理他那么多干嘛?”
他疑惑不解的看着苏菲儿,她好像对王强并不感冒。
“怎么了?这人不错呀?”
“不和你说了!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好了!好了!”王强一边抹嘴,一路小跑的奔过来。
苏菲儿撇嘴对他道:“你跑着,让甄铭骑你的摩托车载着我。”
“跑什么跑?一块走就行了!远吗?我出钱打车。”王强表现的极为慷慨。
“行了,行了!世纪广场。你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苏菲儿依旧不依不饶地揶揄他。
“我的好妹妹!你就少说哥哥两句吧。”王强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苏菲儿,让甄铭在旁边哭笑不得······
其实所谓的蒲城广场出夜市的的地方也就是离他们物业公司仅五百米之遥,步行也用不了几分钟。一路上王强与苏菲儿唧唧喳喳的斗嘴不停,俨然一对天生的冤家。不过王强这小子在女孩面前没脸没皮的很是吃话,在苏菲儿面前低三下四的也不急不恼。
他们走到后,找了一个临路的串串香火锅摊子坐下。甄铭喜欢坐在路边地摊上把酒言欢的豪迈,一边喝酒还不耽搁寻机会瞄一下路边车水马龙的芸芸众生,似有一种笑谈江湖的惬意!可是现在再次来到这里却让他想起了向陈思诺表白的那天的情景,想起了那首《彩虹》。
甄铭问苏菲儿:“你表姐呢?”
王强也是后几班的抓耳挠腮:“对呀!你表姐呢?怎么还没来?”那样子好像想马上见到自己的偶像一样。甄铭想起刚才王强的一言一行,心中也明了几分!看样子王强这家伙是苏菲儿表姐忠诚的暗恋者,令他不禁又生出对苏菲儿表姐的几分猜测的神秘感。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呢?
苏菲儿拿出他的手机道:“你们先点菜,我催催她。这人刚才还说马上到,怎么到现在连个人影子都不见?”苏菲儿边拨着号码嘟囔着,右手轻抚起额前的一缕长发站起来到旁边打电话。看到苏菲儿的手机是目前最新上市的知名新款,跨的手提包让甄铭同样叫不出名字来,这些都使甄铭对她的身世背景扑朔迷离!如果这小丫头是来宏图公司打假期工勤工俭学的,又怎会用得起这些在他们等人群望尘莫及且近乎奢侈的随身用品?
王强拉起他去点菜,甄铭对他说:“你自己去吧!我对这些不太在行!”
苏菲儿在十几米的地方踱来踱去的打着电话。清凉的夏夜,清凉的风,伴随着大排档中映射出的灯光,在我眼中竟逐渐形成一幅美妙的画卷。凉风轻拂起菲儿的秀发、长裙,感觉竟不觉间怡人心扉!或许是刚洗了头发,菲儿今天并没有梳出那清纯可人的马尾,索性任由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
曾几何时这种影像多少次萦绕于他的梦中!多少次的深夜醒来,几多回的心灵纠结,这幅美妙的画卷使他向往且又畏惧,痛苦并快乐!突然间一种不祥的歉疚袭扰心头,酸楚难忍!头顶不知几时竟袭来一团乌云,黑漆漆的梦魇中一双邪恶的眼睛,歇斯底里的犹如一把利刃欲把他刺穿!
他博尽倾力欲驱赶这眼前的梦魇,那梦魇却如幽灵般在他眼前顽强地跳跃!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吞噬他的听觉!一遍一遍刺耳喊过甄铭的名字后,呵呵沉闷的大笑。
他被这个可怕的梦魇淹没,一次又一次的欲喊出垂死的呼唤,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浪头无情打没,直至无力而绝望的沉入水底·······
“嗨!嗨!这人又走神了?”苏菲儿用手在甄铭面前挥舞终于将他从水底捞了出来,懵懵懂懂的他竟不知所云。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禁不好意思的笑。
“我怎么发现你老走神,想什么呢?”苏菲儿拉了把凳子坐在了甄铭的对面。“那家伙呢?哪去了?”
苏菲儿问的是王强。
“去点菜了。你表姐还不来?”
“快了,我们先进行着吧!你别介意,公司还有些小事没处理完。”苏菲儿以为甄铭等得不耐烦了。
“没事,都是自己人。我现在也不饿!”
“来了!来了!油炸知了猴一盘!”王强活宝似地叫喊着端了一盘菜过来,顺便捏了一个塞在嘴里,口中唏嘘的叫唤着,看样子刚出锅。
“这人怎么这样呀?你非洲过来的呀?这么贪吃?”苏菲儿用眼歪了王强一下。“不是吃串串香吗?怎么又点了菜?”
“这你就外行了吧?”王强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见解。“你难道不让我和甄铭大哥喝一杯吗?火锅怎么好下酒?”
“噢!是这样呀!”不曾出过校门的小丫头怎会懂的如此高的酒文化常识。
“还点了什么菜?”甄铭问道。
“我办事,你放心包你满意!”王强很是得意自己的点菜技术。
“那是,你理清自己请客时怎么不敢说这么慷慨的豪言?”苏菲儿不会放过每一次揶揄李庆的机会。
王强尴尬的嬉皮笑脸道:“菲儿,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我这没娶媳妇呢节俭一点还不好吗?”
甄铭在旁边解围道:“你就别再难为他了!菲儿!”
不一会,小菜便摆满了一桌子。苏菲儿惊讶的嘴成“O”字型,对王强怒道:“你有病吧?你吃的完吗你?”
“吃的完!吃得完!不是还有你表姐吗?老板上啤酒?”王强喊道。
“你喝白酒吗?”王强问甄铭。
“算了,来两瓶啤酒吧?白酒伤身!”甄铭道。
“什么酒喝到肚子里都伤身!先说好了,都不可以喝多了!”苏菲儿在旁边劝道。
啤酒斟上后,王强顺便给苏菲儿倒上了一杯:“你和你的救命恩人也喝点吧?”
“好,喝点就喝点。”苏菲儿表现的极为爽快。
苏菲儿端起酒杯对甄铭说:“欢迎甄铭大哥加盟宏图公司!”
甄铭笑着举起杯:“我是个穷途末路的流浪狗,加盟太高抬我了?”
“说什么呢?说点别的吧?”苏菲儿道。
甄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苦楚不想多言。
苏菲儿见他喝干,也端起酒杯想皱着眉头饮下去,可没倒半杯便开始右手在嘴巴面前闪个不停,口中“咳咳”的差点吐出酒。
“算了,女孩子最好还是别学这手艺!”甄铭于心不忍。
“我还真是第一次喝酒,我爸、我妈从不让我沾酒!”苏菲儿呛着声音道。“不过和甄铭哥的这一杯我还是要喝干的!”小丫头终归还是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小脸片刻之间翻起了红润。
“我也和张大哥喝一杯,庆祝今天有惊无险!”王强也端起酒杯喝干,军人喝酒法的爽快。
“什么有惊无险?怎么回事?”苏菲儿不解的问。
甄铭笑道:“没事的,别听他瞎掰!”这种事情不怎么光彩,何必放到桌面上做谈资。他“咕咚”一声再次饮了一杯。在基层碌碌无为几年,什么没学会,酒量倒是见长了不少!
“到底怎么回事?”苏菲儿拽着王强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
“没事!没事!”王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自顾自地夹菜搪塞,是不是用眼观察他的表情。
“你不说我给你急呀?”苏菲儿不到黄河不死心。
李庆低头再次用眼瞄他,甄铭怒视着他,使他不敢多言半句。
“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苏菲儿拿出手机接电话。
“表姐!你在哪呢?等你老半天了!”
“噢!看见你了。”苏菲儿站起来开始用手比划着向四处张望。“我站起来了,你向前来。对了对了。西边!”苏菲儿向远处招手,估计是表姐来了找不到了地方。
甄铭顺着苏菲儿的手势转身望去,果然看到一个骑着电带车的女孩向这边边接电话的驶来。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孩,长发飘逸的洒脱。
“我表姐来了,我去迎迎她!”苏菲儿离开桌子向他表姐接奔去。
“别干等着,先喝两口,让苏菲儿自己去接她就可以了。”王强端起酒杯再次劝他进酒。
“这不礼貌吧?”
“没事!她这么久才来更不礼貌!”王强道。
“你这丫头,非来这吃饭,害我找了老半天!”苏菲儿的表姐在后边嘟囔着埋怨她。
甄铭转过身去,果然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正在路的另一侧放电动车。苏菲儿活蹦乱跳的在表姐面前像一个孩子。
苏菲儿的表姐的背影让他怦然心动,一个久违却又熟悉的名字几乎从他的口中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