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很明显,因为吃着双轨经济体系下太过便宜的基础资源,她现在觉得中原土,北方侉,诸夏已经没有攀附的价值。优秀的自己,已经完全可以独力升天了。
这叫吃着计划经济的脂膏,装市场经济的逼。他们天真到以为自己玩的就是自由市场经济,在一窝子土侉子的陪衬下,自己是独独地一支娇花。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依旧牢牢地站在国家计划经济的根上。吴越人但凡智力不能理解这一点,就足够为将来埋下祸患。
而我们面对的这群江南小皇汉,正是智能低下到不足以认识自己的未来。其心智粗俗而狂妄,是无知贱民里才能熏陶出来的特色。”
德军听得痛快,不由得佩服道:“哥,你是真通透!我到了毕业要混多久才能有你这么能耐?”
“咳,咱也毕业没几年,再说了,这也不是社会不社会的问题。咱老实说话,身为爷们,上网好玩的地方不多吗?游戏不好玩了?女孩子大长腿不好看了?谁有病来天天专门研究这?
不都是这帮子中原正统南渡汉惹出来的?当了皇汉就要第一个跳出来踩我们?!老实说最开始被黑的记得还是我们身边傻乎乎的河南兄弟。
别人说的,不管是吴语闽粤语,那一定就是原汁原味古汉语,中原正统河洛音。但他绝对不行!他不管是说河南话还是普通话,那一定就都是胡化之后的中国话,甚至干脆说我们北方话都是胡话。
人也不行!人就都是胡人操过留下的杂种,现代河南人根本不是古代中原河南人,是血统不纯的杂种胡人!
开始我是非常纳闷,你说河南人憨厚吧,他怎么就能一声不吭地光挨骂?我感到非常不公平,坚持认为领导天天逼着河南人种地,把咱河南兄弟脑子都种傻了。
等到了后来才看见,其实谁哪个都也没逃过,你们东北人逃得了吗?山东人逃过了吗?我们山西小透明多老实,不还是成了胡人。基本上黄河边再往上走,哪个都别想逃过,都得被黑。
说百越话百越,人百越小兄弟多少不都在安安生生过日子。你见过川蜀往南、云贵桂等等,哪个站出来叨逼我们是胡化杂种?人不都安心过自己的生活,你看谁像他们一样了?
叨逼我们胡人胡语,杂胡来胡杂去的,你好好翻翻看他们的地理ID,来来回回不就是他们那几个地方嘛。”
凌云叹了一口气,“这个事情,现在说起来就像是网上单纯的口水战,和平时期是这样,以后一旦不和平呢?也许真的有必要,准备好面对更大的变局。
一代人之内,五十年时间,足够将分子人类学最前沿的研究,科普到大众层面。那时候,不管是污蔑我们胡血,还是污蔑我们胡话,他们狂妄扔出来的回旋镖,所有颠倒黑白的谎言,都会飞回去,足够把自己的脸打得鼻青脸肿。我不知道他们到时还敢作何打算。
提头赎罪别想了,你看看他们自我美化时候的狂热劲,就知道他们不可能坦坦荡荡地认错。
好好看着他们狂妄自信的嘴脸,就知道他们没有知错认错的能力。我们今日看见的这群江南小皇汉,是一种热爱涂脂抹粉美化自恋的凉薄女人。他们的狂热劲头,纯粹像是宗教徒自吹自美的行为,追求一个极致美化的形象,借其帮自己屏蔽掉负面情感能量。可说是赛博雕玉,先祖文明本能的变形。
本来能拿来干好事的心理能量,干成了坏事—自己想当最漂亮,就必须让别人做最污秽。只有别人的卑下才能证明自己的光辉。”
“那咱们怎么办?就任凭他们血口喷人随便骂?”一旁的虎岭默默听着不出声,但是也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可能,挺长一段时间,我们只能这样被他们随便骂,放肆地侮辱。整个中文网,哪里的民间舆论声音大,你没感受嘛?”凌云轻笑着对虎岭说。
“声大就不讲道理了,就随便埋汰人了?!”虎岭瓮声瓮气的低沉语气里终于掩盖不住怒火。
“对!就不讲道理了,你能拿他们怎么办?”凌云顺着话接着向虎岭发问。
“不是……云哥你怎么,怎么胳膊肘拐外边去,带头说丧气话?!你让人真憋屈。”虎岭比凌云高壮许多,但是此时见凌云不但不拿主意,反倒说话像风吹墙头草,哪强往哪倒。一时间郁闷至极,低下了头颅晃来晃去,烦躁而不知所措。
凌云看到此景,也止住了恶作剧的心态,轻声安慰道:“放心吧,不用怕,这也不是坏事。所谓塞翁失马,反者道之动,将来还是有机会变成好事的。”
“这怎么还能是好事呢?!”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呵呵,听我说。像他们这种,越狂热的参与皇汉运动,越容易把自身的特质暴露无遗。我们的民众认清了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嘴脸,以后才能更清楚地知道,要如何对待他更合适。
甚至可以说,正是由于他们疯狂的叫嚣,侮辱我们北方民众是胡人,反倒会促使我们的民众,更强烈地渴望知道,自己是不是像他们污蔑的一样,是不是被胡人操过的胡杂。
他们不光侮辱我们,更是在肆意侮辱我们的先祖。他们现在跳得越高,将来越是没有下台的路,正是他们自己先动手切裂了族群,以后不管受多重的报复,都是咎由自取,连哀嚎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你会害怕一条小京巴的吠叫吗?小狗的吠叫,没什么好怕的。乱叫乱咬的小京巴,都会招人讨厌的。没人待见的东西,永远没有话语权。”
“哎……那我说,云哥,他们说胡人留下的胡杂,咱到底有多少啊?”德军被围着骂了一天,口干舌燥。被整个不讲理的世界围攻,他都开始在怀疑自己。
“哈哈,不要听这帮狗东西颠倒黑白,纯粹是汉化失败的文盲,胡言乱语,无知放肆。”凌云对着德军不由得大笑,“这个事情我专门去查证过了。拿我们北方人口来说,春秋战国或者秦汉这个时间段,五胡乱华还没发生吧?当时北方汉人够汉够纯够华夏吧?
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北方华夏的古DNA,目前已经披露了不少,现代人类里与他们具有最强烈遗传亲和力(血缘最相似)的是哪些人?从体质常染,到祖源父系Y染色体,各种计算生物学、群体遗传学的分析结果无一例外,我们现代的黄河汉族,压倒性的与之相似,在遗传拓扑学分析图像上则完完全全重叠到一块。
你们东北人祖源大量来自山东、河北,再加上内蒙、本地汉人等等人口来源,都跟我们可是纯粹一群人。
什么叫亲兄弟自家人?咱们玩血统文化双重认同的最严格标准,我们北方汉人从祖上就是一家人!轮得到他们来放肆污蔑?
现代北方汉族,与秦汉甚至商周时期的北方华夏人的古DNA在遗传上的一致性大于95%,就是有95%的遗传组分完全一致,不一致的5%成分非但不来源于草原异族,反而来源于长江以南古老土著人群在商周以后持续三千年的北渗。
南人改变了我们的血,然后还硬要侮辱是胡人污染了我们的血,有这么邪恶的道理么?
不要说先秦时期,哪怕往上说,到龙山,到仰韶时期,所有可考的人口样本的遗传特征,跟今日的北方汉族仍然高度亲缘,除了早期样本中藏缅成分抬高。
藏缅成分是早期藏羌部人口参与的结果。羌人的人口体质,在早年的人类学研究中,被称为原始汉族。历史中的早期羌人,也是我们诸夏的奠基人口来源之一。所谓羌在汉藏之间,不是无根之源。
就分子人类学而言,我此处讲的每一句话,都有无数的论文为之作证。你从现在到未来能看到的每一份论文,都将为我作证。这是1+1=2一样已经坐实的简单事实。
有些个汉化失败的贱类,敢带头污蔑我们北方汉人胡杂,这是一种肮脏卑劣的侮辱。他们但凡有廉耻,将来都该提头谢罪。可惜他们注定不会,可见汉化过程里少了真诚正直和勇气。
我这里所说的,就是现在和将来注定要发生的事实,诸君将亲眼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