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张铮缓过气的浑身直抖的劲，冲张朋不由得叫起来。
张铮：...你们！你们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凭胡乱的猜疑便诋毁老子的名誉，你们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呵！莫跟老子在这废话了。要是你们拿不出么象样的证据来，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
张朋：哦嗬！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对我不客气呵？是暗算还是下毒，再或者...那......是不是想跟上次对欧阳俊杰一样也收拾我一下？哟哟哟！...啧啧啧啧！我好怕哦！我就站在这，你现在就来一下，看我不搞的你缺胳膊少腿的，那我就不是人而是你的祖宗。上次你们有人对欧阳俊杰搞袭击，他可是退伍的特种兵出身呐。你们不晓得吧，哪怕跟二三十个人干，那还不跟玩游戏似的。还想下毒手搞他。啊？我说呵，你们怎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想下毒手搞我，或找人搞他......你们有几斤几两啊？再说了，我们既然吃这碗饭......
（中镜头推移）
张朋没继续说，而是右嘴角扬了扬，一副搞怪的表情哥样望着张铮。
（旁白）
张铮听张朋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楞，这么说...同事中有人想整欧阳俊杰？这...正在风口浪尖上做这种事...是不是也太傻太不明智了？何况没搞到欧阳俊杰，就算把欧阳俊杰怎么样了...躲的过初一，可躲的过十五么？
张铮：先听你说过我还不相信...真有这种事么？
（独白）
是不是你找人偷袭了欧阳俊杰...还难说呢，在这装傻充愣的？
张朋：张铮。这种对人搞袭击的事情，我有必要没有说成有；有说成没有么？要是编这样的故事...有什么意义。我和欧阳俊杰，说的通俗易懂点，也不过是受你们的请求、帮助来搞调查的。前世无怨，今生无仇。若是真有来世的话，也是各走各的路。要讲有个什么的话...也不过是，为了珠宝城的这案子；跟你们这些人结下了梁子。我们不是没事找事来的，也不是吃饱了给撑的找消化，而是你们请我们来协助破案的。你们也知道我们破获过一些案子。既然破获过一些案子，那便不可避免地惹了些恩怨，有人喜有人恨。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除了你们珠宝城的事，等待我们破案的...手上的事情一大堆。比如富豪夫妻的遗产纠纷案；中南花园酒店的，欧阳俊杰曾经的战友委托的私人案子......等等。总的来说，我们不是闲着不干事，或没事干的人。是你们平时又没撕破脸，低头不见抬头见。才叫这案子很头痛。内心积怨不浅的又不是我们。是你们因此而图谋不轨，站在了罪恶的一边。这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一些事了。我们可不是悬壶行医的人，更没能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也只是普通人。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我们这么做，和来了，固然也是为了报酬。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中国早就是市场经济了，我们接事情便需要劳动，也蛮累的。作为劳动者我们是光荣的。你们工作是为赚钱，未必我们不为吃饭？虽说行业不同道理却是一样的。
欧阳俊杰：（微笑地接过话）这个案子——或者说事情，我已经讲过...不可能像你们...看过的影视剧那样，是单纯的喜和悲的一个结局。抗 日战争故事片、解放战争故事片、都市青春片、谍报情节曲折的电视剧...等等影视作品。抗 日战争是八路军或新四军，最终仍是战胜了日本鬼子；解放战争是解放军，最终打败了国民党蒋匪军；都市青春片带点商战，便是在情感心理中，某人成功或者失败......
（中镜头推移）
坐了许久都没说什么的刘峰笑了一下。
刘峰：我说，欧阳俊杰。我们原本觉得你对查案破案很精通...或者说有一手。可，没想到你...对影视方面也像透视似地看的这么地道。真是一语惊醒了...我们这些看影视片的梦中人呵！你讲的这些，恐怕跟我国的文化政策有点关系。
欧阳俊杰：那是当然。你们都晓得，也看过我国原来的老故事影片；那基本上是...计划经济体制下，各地方电影制片厂根据小说改编拍摄的；以写实或白描的技巧，展现了故事片的内容居多。那么，自从改革开放到今天，海外的影视文化进来了；这便导致许多类型的题材，呈现出多元化的局面了。这是什么局面？影视人面对的是市场经济。而作为市场经济...就是需要讲经济效益的。一些电影导演、制片人希望...拍摄的作品得到好的票房；而一些有资金...和没什么资金的导演...想拍摄电视剧有好的收视率，就将作品送电视台挑选。但，不管选择拍摄...什么题材的作品，还要注意文化政策的。否则，一旦审批难通过，那就意味着...前期投入拍摄的钱打了水漂。原来老故事片是公家制片厂拍摄，现在的一般影片...或者电视剧是私人在拍摄。只有主旋律，或者大型的电视连续剧，才是国有体制的媒体在拍摄。比方说《三国演义》，便是主要由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拍摄。”欧阳俊杰避重就轻地，扯起了与案子看似不相关的题外话。的确，若不是中国影视界中的人，谁会去关心这些呢？不会。普通人只会将看影视作品，当成消遣及娱乐。
牛祥：（插上一句）你说的这些确实存在。我有个关系还可以的大学同学，有点文化细胞。毕业后没有进公安机关；后来混影视圈了，现在就是制片人。他们选择题材立了项后，便去横店拍摄。据说那地方目前70%的剧组，都在拍摄抗日打鬼子的戏；扎堆的太多了。虽然多，但这类的红色题材；在如今的文化部门审批中，也最容易获得通过。一个是主旋律，一个是抗日加谍战，或者解放战争加谍战...跟以前反特老电影有点相似；但又在内容上加了些新意。我那同学说，这样符合文化政策的选择；而不是单以个人爱好的选择，也是为少浪费一些钱。因场地、演员、拍摄这些前期资金的投入，都需要烧钱的。我那同学所在的剧组，因有实力单位在支持，资金方面还可以。但有些剧组就很穷了......
牛祥的话还没讲下去，欧阳俊杰便有点搞怪般接上话。
欧阳俊杰：我们就有点像...你说的那些穷剧组...就因有点穷。所以没办法...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屁案子都接。而珠宝城的这批同仁，跟我们就不一样了。他们作为文化人，总的来说...还没击破底线；在图财中没害命...若换作是我们...就不行了；我们这少数人...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却也还在建国初期的...一穷二白阶段...还没富有起来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