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李邵和张宁还是先在这个女人家里住了一晚上,因为包的车要进山也要花很长时间,况且那是辆比较大的车,为了防止两个老人路上颠簸影响健康,里面垫了不少垫子。
第二天一早,车就到了,张宁把李邵叫醒,两个人合力把两个老人抬上车,带着那女人一起上来。
这辆车离开的时候,村里不少人聚集过来围观,李邵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些穷苦的人,随着车一起离开。
等把人运到这个省的省会,李邵和张宁就赶紧到了医院,叫医生给两个老人检查身体——医生说,是长期缺乏营养心情低落导致的低血压和内脏器官衰竭,现在可以治疗,如果老人心情好转,再尽量补充一些营养,或许可以治好。
那女人听了医生说的话,当场忽然间跪了下来,直接给李邵和张宁磕了几个头,他们两个赶紧扶人却扶不动。
“多些两个活神仙,要不是你们,我爸妈恐怕真的就不行了,我之前也去县城医院看过,医生说就是低血压叫我多给他们吃点好的,但我家太穷了,我借了好多钱都没给他们吃上啥好东西!”女人满脸是泪,激动地给他们道谢。
张宁看着她的样子,也悄悄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好在救治及时,只要再输点液就可以进一步观察了,张宁给老人请了护工,问女人什么时候能和他们去法院。
“就现在吧!恩人不是说很急吗?我爸妈只要治好了什么时候我都能来看,我一条贱命,能帮上恩人什么忙我都做!”女人说着,擦了擦眼泪,拿了自己几件衣服,就要跟他们走。
张宁想了想,又去问了问医生情况,知道两个老人短期之内应该没问题,就买了三张机票,和李邵一起带着她回到了a城。
李邵没有继续跟着那个女人,而是先回到了自己家,正好也是晚上了,他刚一进门就看到宋宁正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似乎是正在开网络会议。
他小幅度和自己老婆打了个招呼,就赶紧进了卧室洗澡一个礼拜没条件洗澡,他感觉自己已经臭了。
洗完澡出来,宋宁大约是已经开完了会,坐在卧室里担心地看着李邵:“这一次出去怎么样?我看你都一直没有给我发信息。”
“是挺麻烦的,那边太偏远没有信号,不过圆满完成任务,已经把准备找的人找到带回来了。”李邵说着,又给她讲了讲这件事的具体来龙去脉,把宋宁说得一阵感伤。
一夜好眠。
第二天,李邵又去了小果园,看了一圈,发现王强和五条黑背相处十分融洽,似乎已经混熟了,另一边承包的那块地上,果树也已经全部种好了,只是还没有完全适应新地方,有些蔫头耷脑。
他赶紧给念了几遍生长咒,又做了个小小的聚集灵气的法阵,果树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能长得茂盛起来。
当然,他看了没多久,就接到了雷总的电话:“都安排好了,我这几天忙得很,估计没空和你联系,今天中午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李邵自然欣然答应:“来啊!”
两个人又换了家餐厅,李邵刚到就发现雷总已经到了,不禁有些惊讶。
“来来来,我给你讲讲那韩晨最近的事!”雷总显然很是兴奋,这次依旧是大阵仗,信号屏蔽器、包场、保镖在走廊看守。
“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了?”李邵也有些好奇。
“韩晨啊,真是不能小瞧了他,他那几根肋骨都还没长好,这几天还得坐轮椅,就叫他保镖推着他到处找你要算账,知道你现在不在市里之后,他倒是没继续找,你猜怎么着?”雷总说着,一下子喷笑出声。
“快说啊!别老吊我胃口!”李邵着急,连忙催他。“他在ktv叫了个特殊服务,结果那天正好轮上扫黄,直接被抓进去了,好巧不巧,正好那天记者过来写稿子,拍了几张照片,就有他!”雷总说着,脸上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李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看起来这个霉运咒的功效还没发挥完毕,他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惨不忍睹,脸上有些扭曲起来。
“嘿!你说那韩晨,好巧不巧被抓进去,好巧不巧被记者拍了照,偏偏记者都不知道那人是他,一直到稿子发到网上都没人认出来,结果韩家连拦都没拦成!”雷总说着,发出一声惊天爆笑,引得李邵也不由得跟着笑起来。
“这也太·····”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天助我也!这几天韩家的公司股价下跌了一截,不趁着这机会提起诉讼我不姓雷!”雷总高高兴兴地说着,又指了指桌子,和李邵大吃起来。
两个人又是连吃带聊两个多小时,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下午,李邵坐着雷总给他安排的车回家,一路上想着他们的计划。
雷总请了各大报社的几个记者,还有之前联系到的证人,合力写好了稿子,又采访了那几个证人,据说现在稿子和视频以及在加急制作中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发出来,让韩家和韩晨臭名远扬。
到时候再配合打官司,韩家要不了多久就能垮台。李邵靠在车后座上正想着这些,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方总。
“李邵,你最近有没有空,我这边出了点事,需要你帮忙驱一下邪。”刚接起电话,方总就口气急切地说道,“我刚问了老雷,知道你回来了。”
“有空有空,具体什么事啊,这么紧急?”李邵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语气跟着紧张起来。
实在是方总的口气太严肃,李邵凭直觉都能猜到是个大事。
“这事太麻烦了,我一个工地前几天停工了,我一直不知道,昨天底下人才刚刚告诉我,有几个工人精神出了点问题,非说有鬼,特吓人!”方总紧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