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排档的前面,杨姐把车停好后,和薛剑两人一块下了车。两人在餐桌前坐了下来,这时从里面的餐厅里走出一个女服务生,来到他们桌前朝他们说:“您好,两位您看吃点什么?”这时四周都满满的坐着人,吵吵嚷嚷的,而且从旁边的烤箱里传出一阵阵烟气,在薛剑他们的桌子上空打转,杨姐把手在下巴前面拂动了两下说:“你们餐厅里面还有位子没有?”
“有,里面有位子,你们坐里面也可以。”服务生朝他们说道。手中拿着菜单。
“哦,那好,”杨姐说着,转头又朝薛剑说:“小薛,要不咱们去里面吧。”薛剑点头说好。于是两人进到了餐厅的里面,里面很宽敞,几个很大的黑色罩子的风扇,分别挂在大堂的四个墙角,飞速的转动着,看上去像蜘蛛网子一样。
杨姐和薛剑在选了一个餐桌坐了下来,杨姐开始跟服务员点餐,正在这时,薛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鹏子打来的,薛剑跟杨姐打个招呼说出去接个电话,接着就来到了餐厅的外面,鹏子在电话里说:“怎么样,客户看的怎么样?”
“四环外这套有点意向,不过价格方面客户不能接受,还得跟业主那边谈一下。”薛剑在电话里说。
“哦,那套房子现在的价格是多少?”鹏子又问道。
“现在是三百五十万,客户说三百万会考虑。”薛剑又说道。
“哦,那差不多,明天回公司咱们再跟业主商量吧。”鹏子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刚看完房子回来,在半路上正陪客户吃饭呢。”薛剑说道,接着两人又说了两句什么就挂了电话。
薛剑接着回到了餐厅,杨姐见到他说:“是公司的电话吗?”
“嗯,是的,公司那边问咱们房子看的怎么样,而且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就不让我再回公司了。”薛剑坐下来朝杨姐说。
“哦,那还好,来,快吃东西吧,你可能也累了。”杨姐又朝薛剑说。薛剑连忙说没关系,于是两人开始边吃边聊着,谈着今天看过的几套房子,哪个好一点,不过杨姐还是说,最后看到的那一套她比较喜欢,因为透过窗玻璃可以看见远处的群山,并让薛剑回公司后,再好好跟业主谈一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薛剑和杨姐两个从餐厅里走了出来,两人一块上了车,杨姐开动了车子,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外面已经灯火阑珊,人烟稀疏起来,杨姐边开着车子,边朝薛剑说:“小薛,我想找家宾馆住下,太累了,不想再开了,我对这里不熟,你看在哪里,帮我定一间房好吧?”
薛剑一听自然不好推脱,于是只好说好,因为服务行业的宗旨就是让客户满意,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陪杨姐看房,他一直控制着自己平时的痞子气,使自己尽量变得文雅些,他以前在剧组混过,看到过一些明星大腕们演戏,他从中学到的一个道理就是,从表演的角度讲,就是适应,说俗了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学鬼哭。
离开那片闹市区后,车子又开始行使在一条笔直而冷清的柏油路上,此时路上的车辆已经很少,昏黄的路灯照的路面明晃晃的,和道路两旁的一片漆黑造成鲜明的对比,夜晚的凉风温和的从半开的车窗外吹了进来。
“杨姐,西三环那有一家不错的宾馆,我看您就去那里住吧,那里的服务挺不错的。”薛剑说道。
“哦,那好吧,我住通州,实在太远了,不想再往那边开了。”杨姐说道。
车子又行驶了一会,转眼就到了西三环,他们去了薛剑说的那家宾馆,在薛剑的陪同下,杨姐自己开了一间豪华的单间,接着杨姐开始坐电梯,房间在三层,薛剑想趁这时开始跟客户告别了,于是对杨姐说:“杨姐,那您上去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给您打电话。”这时两人都站在电梯的门前,杨姐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迷茫又深情的眼光看了看薛剑,又握了握薛剑的手,薛剑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个时候他要是选择了离开,那将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意味着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了,要是上了楼,可是一切会更有把握,薛剑一想,反正也没必要把自己当处男,还怕这个女人真的把自己处理了不成,于是陪杨姐上了楼。
杨姐刷卡打开了门,薛剑跟着她一块进了屋,里面白白的墙壁,茶几,电视,床单杯子,一切看上去,整齐而干净,是属于正规的三星级以上酒店的服务标准。
杨姐先是洗了个澡,后来又把薛剑叫进了浴室,让薛剑帮她擦身子,薛剑于是脱了也进去了,过了一会两人出来了,那个女人开始躺在床上,对薛剑说:“来,宝贝,给我揉揉背、、、、、、”
薛剑于是看上去,开始低三下四的给那个女人揉背,按摩,他在外面的哥们有开火疗店的,因为他以前常去那里,也学了一点足疗,于是开始像个桑拿浴里的服务生一样,开始给那个女人按摩,“哦,挺舒服的,你还真行啊!?”那个女人有点惊叹的说。“我哥们有开足疗刮痧店的,哪天您也可以去试一下,他们那足疗、针灸、刮痧都有,都是按中医理论给客户服务的,在北京已经有好几家连锁店了,比那个什么克丽缇娜还高级呢。”
那个女人伏在床上,不住的格格的笑着,大约过了一刻钟,薛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刚洗过的身子还没干,真是未去旧湿,又添新汗。
大约两点,薛剑从那个宾馆里走了出来,心里几分得意几分愧疚,想着家里的老婆月月大概早都睡了,回去倒头就睡,等到明天一觉醒来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就当是一场噩梦。
薛剑于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