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红抿了一口茶水开口说:
“今天我进行了一场问心自省,在期间还发生了几场小战斗,而问心也让我和王蔷自省对你不够好,因此我们两个在路上自我反省以后要对你更好一些,我们的事情总算是办完了,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和战神阿陀耶打了一场,总算交易达成,梅梅也是因此受了重伤。”
罗红听了我的话后,
“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化为一声叹息,这才开口说:
“你们真的是疯了,去神域挑战一位神明。”
这时王蔷也收拾完厨房走向沙发,坐到沙发上开口问:
“怎么了吗?罗红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你问他吧。”
我老实地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王蔷也是叹了口气说:
“果然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平时看起来稳重老实、善解人意,却总能做出最为疯狂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待消息,所以转天一早我出发前往菜市场买菜,罗红出奇的非要跟我一起去,罗红这个暴脾气,最后不仅多花了一倍的钱,还买了根本吃不了的菜。
关键是我还要一路安抚这位的情绪,免得原地爆炸,回到别墅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去厨房忙活中午饭,我们吃过午饭,还需要给梅梅补补身体,所以我决定下午出去去本地最大的超市,看看有没有滋补品,虽然不新鲜但是了胜于无,这次王蔷又似乎非要跟上。
当然结果比上午还要惨烈,大小姐什么都新鲜什么都要买,最后车子都装不下来,还是给运费让超市送货上门的。
我现在有些明白什么叫越帮越忙了,也明白为什么最难消受美人恩,因此你没有办法当面拒绝。
还好我手脚麻利,没有耽误给梅梅熬药,继续煲汤补身子,而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了王蔷和罗红的捣乱,生活也有了规律,仅仅是这几天的生活让我,不时的出现零星的记忆碎片,朝露篦发、细雨对弈、大暑饮茶、沉暮落靴、少年狂言、迟暮怑徒。
仅仅几天的时间,我似乎过了很多世。
可是时间从来不会因为谁而停下,潘多拉的操偶师该到亚特里斯市,我和罗红要提前去机场接机,地方也已经租赁好,就在我们现在房子的旁边,而在这之前还要干一件事情,绑架原来房主的女儿,就是那位突兀回来,说是和人私奔的安娜小姐。
上次房主来的时候,留了她的地址,我们开车前往目的地,半小时,我们到达小区周围,这里是亚特里斯的富户豪宅,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小区内还有巡逻的保安,和无死角的摄像头。
“这里的守卫很严密,人都不好进去,不动声色地绑架有些困难。”
“放心我提前已经做了准备。”
左手摆出摄魂式,口中念咒:
“寻阴乃进,引怨落魂,至冻,固结。”
咒语已经完成,我把哈里佩恩召了出来,我开口对其吩咐:
“去阴点,带安娜小姐上车。”
哈里佩恩已经消失,时间不长车门打开,之前见过的安娜自己坐上车子,哈里佩恩也回到了我的身体之中,罗红开口说:
“你之前就做了手脚?”
“别和我说,你之前我没有发现安娜的问题?”
“有问题,但当时有人在,没有机会下手,我也没有看你当时出手?”
罗红忽然看透了玄妙:
“哦!是不是胸针?肯定是那枚胸针,你在胸针上做了手脚,可是你怎么会提前在胸针上做手脚呢?”
“其实这不难理解,当初在信徒自焚现在我发现了那枚胸针,当时我就觉得那枚胸针很有意思,在当时那个场面,应该会把这枚胸针带在身上,如果摘下来,自焚这么多人却只有一枚,说明这枚胸针是身份的象征,对方在仪式举行前非常郑重的把胸针摘下来放好。”
“所以我发现这枚胸针,就私藏了起来,回来之后就用至阴蛇血浸泡,直到那位雇主兼房主到来,看到她的女儿时我就想到了这枚胸针,随即注入我的怨气就送给了对方。”
“我相信她会非常珍惜这枚胸针的,果不其然轻松完成”
“我们现在去哪里?”
“当然是接机。”
“带着她?”
“当然,安娜小姐是我们的朋友,受邀前往我们别墅做客,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安娜小姐。”
“对,做客没有问题”
“不是说,要绑...吗?怎么变成做客了?”
我笑了笑说:
“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已经开车驶向飞机场,亚特里斯的飞机场是在郊外空旷的地方建造的,我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达飞机场,没有让安娜随行,就让她坐在车子里等,我们下车并没有熄火,开着空调让安娜舒适一些,窗子留了缝隙保持有空气进出。
我和罗红携手走进航站楼接机,在等候区等了有半个小时,我开口问罗红:
“是不是时间搞错了?”
“不可能,你看展示板上写着7102号民航已经到达,估计是那个家伙又带什么违禁品被检查了吧。”
也就在这时一个顶着刺猬头的男子拖着三个巨大的行李箱,一摇一晃地走出来,罗红说:
“人到了”然后就挥手,而我看到他的时候却彻底愣住了,内心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在这里的,他在这里可是她却没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思绪如野草肆意滋生,就在我茫然愣神的时间,罗红已经接到人,不论如何我都要表示友好,我迎着罗红和这位潘多拉制偶师而行,并且张开双臂要拥抱对方,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但是没想到迎接我的并不是大大的拥抱,而是重重的一拳,我毫无准备的被打倒在地,对方还要再补上几脚却被罗红拦了下来。
我捂着疼痛的脸坐了起来,一脸茫然地问:
“老友再见,为何必如此?”
这位老友,用手指着我怒吼:
“你还说,要不是因为你妙之也不会不见的,都是因为你。”
在我面前的这位就是当初在阿洲有过交情的三浦拓实,可此刻外人看起来我们不像好友而像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