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天前,晚上,原大将军正在监督鼠族小兵们挖地,有那么一瞬,它感觉鼠兵们挖地的效率突然低了下来,它很是恼火,以为是手下鼠兵在偷懒,它想抓上来两只干活尤其慢的胖揍一顿以儆效尤。
可眼往下那么一扫,它们竟然慢得出奇一致,就和没有非常能力了一样。
又看一只鼠的爪子朝不怎么大的石头上拍去,竟是鲜血直流,埋头苦干的老鼠们也接连的抬起头朝左右看去,全都是一脸呆呆傻傻的想不明白状。
原大将军铆足了力气朝身边的大石挠去,大石上只留下几道白印,是原大将军磨碎的指甲痕迹。
原大将军和它带领的一行鼠兵失去了非常能力,时光流逝在此刻如此明显,把所有鼠的心思都冲到了领袖身上,无需排练口号,所有鼠兵齐刷刷地把头对准原大将军方向。
原大将军也是心慌的,但作为领袖注定是要失去一些情绪的,它只好将心慌转化为一道道尝试解决问题的命令。
它想,状况不会无缘无故的到来,这一切的异常一定有根由。强者不会抱怨环境,只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可往往就偏离了是非因果的正确航道。
时势造英雄,而非英雄造就时势。原大将军自认英雄,它理所当然的认为失去非常能力是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它又想,看来是不应追寻神圣世界,那里不是它们鼠族可以踏入的地界,不然哪里会失去非常能力。
它下命令让所有鼠兵回填挖出来的土,为表示它的真心悔过,它也亲身参与到回填土的队伍当中。从它身上可以显出尤为的真诚卖力,谁都没有它发自内心的崇敬回填土这件事本身。
填完了土还不够,它努力的将这片土地恢复原貌,石头回归原位,倒了的树它们也努力扶起。
有一颗树很是不小,在鼠兵还有非常能力的时候,也是近百只鼠才能将其放倒。现在的鼠只是普通的鼠,何况竖起一颗大树要比放倒一颗大树难得多。
但是任何困难险阻都抵不过领袖的一句命令,先是给树挖好了一个巨大的坑,天也已经亮了。
这里树木密集,感到天亮已是接近正午,鼠们忙了一夜筋疲力尽,饥肠辘辘。原大将军还算仁慈,给了鼠们歇息的时间,叫它们自行去找食物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