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王承一脸疑惑:“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
“别误会,我们这行也有规矩,今天是十五,不看卦的。不过你如果有空,明天可以过来,带着你母亲来。”
“哦,好,今天打扰了,那……那我明天再过来!”
王承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告辞。
临出门的时候,王承回头:“我冒昧啊,看你很眼熟的样子,你是本市A大的学生吗?”
我点头:“对,今年开学就大二了。”
“那就对了,我今年大四,虽然不一定同系,也算你的学长呢。我说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也许在某个地方擦肩而过也说不定。”王承笑道。
“也许吧。”
“学妹方便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我明天不知道你忙不忙,过来之前先联系你。”
“嗯,没问题。”
就这样,两个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再见学妹!”王承挥手再见,因为同校的原因,语气熟络很多。
送走王承之后,我进屋关门,狐翠花在我身后冒出来:“呦,学长学妹的,聊的很亲热呀?”
“说什么呢翠花姐,就是刚巧同一所大学,又没有说别的。”
狐翠花捏着我肩膀:“大可以说说别的嘛,芳龄几许,可否婚配,哈哈……”
别闹了翠花姐,王承是来给他母亲看病的,你怎么还……你,姐你让我换裙子?是因为?”
狐翠花弯唇一笑:“我这是给你送桃花呀,咋样,姐仗义吧?要说还得是姐姐我,堂子里那些糙老爷们,每天吃着供奉,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小弟马的人生大事。”
“姐,你这……”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了,怎么还有乱点鸳鸯谱的。
我进屋就把红裙子换了下来,也不知道翠花姐是咋想的,人家是来看事的,她倒好,整得跟相亲似的。
因为翠花姐,第二天王承打来电话的时候,我还有点尴尬,约定好上午十点他带他母亲来,我在家里等着。
他们母子来的时候,比约定时间还早一些,我把他们让进屋子,让到沙发那,去给他们倒水。
昨天晚上的时候,撤下来的供品水果,也还在桌子上。
我随后也坐下来。
王承开口:“学妹,这是我妈。”
又回头介绍:“妈,这位就是……是窦大师,刚巧我们是同校的同学。”
王承的母亲应了一声,勉强笑了一下。
看得出来,王承的母亲因为连日以来的病痛折磨,脸色苍白,精神很差。
我抬头看向她头上那团黑气,隐隐约约是个人形,像个小娃娃,从后面环抱着养成母亲的头。
我直奔主题:“阿姨,最近是觉得头特别沉,肩膀酸痛,精神萎靡。嗜睡,但是睡不安稳,多梦,而且眼前经常突然一片模糊吗?”
王承的母亲听了我的话,眼睛都瞪大了:“是,没多,姑娘你说的都对!不是,大师你说的都对!”
“阿姨,不用这么拘束,您叫我窦苗就好。听说您出去旅游,途中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王承的母亲低头想了想,随即抬头说道:“有的!我们那会儿是去爬山,因为年纪普遍比较大,所以导游说主峰人太多,她有一处比较幽静的小山峰可以带我们去爬。就在那个小山峰的山脚,一处人工林里,我们看见了一个襁褓,里面包着一个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