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理难容
“哎，姚万春和戴若皎是不是被安排去休假旅游了？好象没看到他们。”另一个女员工边吃边随口问道。
“是呵，是公司按照福利惯例安排的，他们已经到休假的时间了。好象...他们还攒了些休。怎么了？”好象是那最先说话的女员工。
“休假倒不是么奇怪的事，我也跟他们差不多拿的是吃千多块钱的工资，再加销售奖金也比他们的多一点点吧。可......我就搞不懂最近的时间这段他们好象很潇洒似的，似乎很有两个钱？......这一下，他们是哪来的那么多的钱？我看八成有些问题。”后回话的女员工似乎有点疑惑地丢出了这话。
“嗐！也许人家除了这的工作还有些别的赚钱门路也说不定呢？这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人家就不能攒几个钱在银行呵，我除了工资还把奖金玩玩彩票赚了几个钱呢。”先说话的女员工有点不屑。
“唷，你玩彩票还真中过奖了！真的假的？我玩彩票可一次都没中过奖，算是为国家作了贡献了。唉！”后问话的女员工叹了口气。
欧阳俊杰和张朋边喝酒吃着菜谈着，张朋：没想到这里的菜还蛮合味口的，欧阳俊杰点了点头嗯了声说这里的小炒，还行吧。又喝了几口酒吃着的菜只有小半了。酒瓶里的洒只有三两左右，欧阳俊杰问张朋还要不要加点菜，张朋说不要，问欧阳俊杰还要吗？欧阳俊杰也说不要，那就吃点饭吧。喝完杯子里的酒拣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欧阳俊杰边吃就走到卖菜的柜台要了两满碗饭，回到桌前放一碗张朋面前就拿起筷子吃......两人吃完便站起身取了餐厅里的餐巾纸边擦着嘴巴，边向门口走去。就听到有员工在小声地谈论：经理跟那女的陈慧珊有一腿，哼，还以为老子不知道呢。身为任命的老板，也不晓得向上边塞了几多砣子。只允许他搞不清不楚的暧暧昧昧，就不许老子泡泡女人玩玩？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哎，陈慧珊是他的情妇吧，这地下工作做的还真是好呵。近来怎么不见她上班呵？......听了这些悄悄地议论，张朋不由地望了欧阳俊杰一眼，见他侧过脸微眯着眼看这些员工后一笑。那意思是，你看怎么样？哼哼，还真难说哪片云彩是正电子，哪片云彩是负电子，何时正负相遇转瞬化成一场雨落下！欧阳俊杰不由得停下向门外走的脚步；觉得，没有一场雨落下，滋润没点眉目的案子而干旱的状态。掏出烟递给张朋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抽着烟。就站在餐厅门边吸着，员工私下的那些议论之语尽入耳中......
“就在前不久，老板在办公室还跟她分别进去后......似乎......好长时间都没出来......”男员工A说。
“这又有么奇怪的，你这也，太没事找事疑神疑鬼的多心了吧。人家老板跟员工谈谈工作上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我也被叫进去过呵，你就没有被他叫进去过，嗤！”另一男员工B感到好笑。
“有是有被他叫进去过，但不一样呵。”男员工A说。
“有么事不一样的，都不是被叫进去说工作上的事情，应该要注意这或者注意那的哆嗦话。”他顿了顿：“未必是进去咬嘴巴谈情说爱不成？这个张铮张经理...有时我也觉得他这大男人竟象个娘们似的，看着就是不怎么地的一点点小事，也要一再强调，搞得婆婆妈妈的真是让人无语。你说他会有那种事？你也太有想像力了，可以去玩玩码字写小说了！” 男员工B感到不屑。
“哎呀，不是你说的，我在瞎猜的那么回事。有次我跟谭丽从经理办公室门口过，就看到他从经理办公室出来，我就跟谭丽说，老板的衣服袖口和前襟都湿了，一定是刚刚洗过了手。在他的办公室工作中洗下手本来也算是正常的事，但他的头发又是乱的，这说明他洗手洗的很匆忙；或者根本就来不急弄好自己一惯讲形象装潇洒的头发。再看看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估计，他一定是刚刚在办公室里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想掩饰自己才那样的。他这是在故作轻松地演戏。谭丽惊讶的当时就说我是在故弄玄虚，她不信。认为我是捏着鼻子哄眼睛瞎猜的。”男员工A 说。
疑惑，不解，懵逼，傻楞......男员工A的这番话把男员工B的好奇心倒是给撩起来了。
“哦，后来怎么样了？到底是么回事？”男员工B挟了一下菜的手却悬停着，而望着男员工A。
“当时我就说，你若是不信的话，就去跟他请个带薪的事假试试？老板现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有鬼的那丝紧张，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自如很随意的样子；肯定会答应你的，这点我信的足，敢跟你赌！”男员工A微眯着眼以自信的口气说。
“吔，没想到。还真没想到有这样的故事；继续，有点意思，别忽悠哥们呵。” 男员工B挟了一下菜的手才将菜放进嘴里饶有兴趣地看着男员工A。
“......当时谭丽不相信地说忽悠......忽悠......继续忽悠，你哄谁呢？我靠！你也太能编，太能瞎猜了吧！并且不屑一顾地认为我在吹牛。我就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呵？实践出真知。于是，谭丽就走到老板张铮面前说，老板，我明天家里有点事，能不能给个假？那张老板一下子有点受惊吓，象是才缓过神来似的‘啊’了一声，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故作镇定自若轻松地说行。谭丽又说，那...我的工资......张老板连忙又回复说，放心吧，不会克扣你工资的，谁家里还没点事呵。谭丽见老板走开后，就到我身边说没想到你这人倒是有点邪门了，真神了喂！你，怎么就看出了老板的心思？”男员工A说到这不禁微微地笑了。
即使家规严，丑事总难免呵。男员工B望着微笑的男员工A说你还真是有点邪乎劲呐，老兄，莫测高深呵！男员工A回了他一句，这叫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欧阳俊杰和张朋听了一会儿员工的这些话，会心微微一笑就离开了餐厅。嗯，还有点意思。这些，与珠宝城的失窃事有没有关联呢？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是的，还太早。欧阳俊杰‘哼’了一声：云层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及满天迷人的星星闪耀，致使月在天心人不见；是吉是凶也难料。该来的终归会来，不该来的也终归逃也逃不掉。两人走出餐厅后就向珠宝城员工休息室而去。珠宝城员工休息室的左边和后边是黄鹤楼街的居民区，大楼只与街道居民区之间隔着一条小巷子。不想走大马路，而想穿近路到司门口大桥下的人，可以从阅马场或彭刘杨路穿小路走到这里；既省时又省心。远远的抬头，就能看到多次在历史上被毁，如今又重新修建的江南名楼——黄鹤楼。两人的行为，以及跟珠宝城员工不同的穿着，使珠宝城为数不很多的员工很快就晓得了他们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