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听着娟娟一首一首的唱着伤感的情歌,一只手勾住娟娟的细细的腰身,边不住的喝着酒,娟娟斜倚在他的怀中,一手拿着麦克风,神情迷 幻的唱着歌。旁边的几个哥们,各自旁边都有一个女孩陪着,抽着烟,喝着酒,边调 戏着身边的女孩。伴随着包房内伤感的旋律,薛剑抬起头,一双眼睛痴痴的望着头顶昏沉的天花板,时间已是深夜,他想到了自己的孤寂,最近这段时间,每次回去都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月月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而他几次想去找月月,想去月月的家里房山去看看,可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觉得和月月吵架分手,包括月月那天晚上他跟月月吵架后月月无言的离去,这一切,他觉得错误根本不在自己,他现在心里很恨月月,他觉得月月至少应该给他一个解释,月月的沉默无语,使他更加的觉得月月的狂妄。所以他决定,如果月月不主动回来找他,或者向他解释道歉,他绝不会主动去找她。
不一会,那个胖胖的东北女人又从外面进来了,她是歌厅里这些女孩的妈咪,这是一个东北女人,她面带微笑的走进来朝大家说:“兄弟们,你们到时间了,本来你们的时间是两点的,现在都快到三点了。”
“哦,达姐,你放心吧,我们算加时,钱不少你的。”薛剑旁边的一个哥们说。经常来这里的人,都亲切的称呼这个女人为达姐,她的真实姓名叫王达。
“哈哈,小事,小事,怎么样,今天玩的开心吗?”那个女人又微笑着朝大家说。
“嗯,挺开心的,来达姐,再一块过来喝两杯吧。”薛剑又看着那个女人说。
“嗯,好。”那个女人微笑的说,边坐在了薛剑的旁边,此时薛剑的身旁忽然就有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娟娟,一个是达姐,达姐倒了两杯酒,举起杯子,和薛剑两人各自干了,接着又对薛剑说:“怎么样,后来的这个小妹感觉还满意吗?”
薛剑讪笑着,支吾的答道:“嗯,挺好的。”
“要是喜欢一会你们都可以领着出去,今天的加时费就不算了。”那个女人又突然朝薛剑说。“你们今天过来捧场,我也感到挺开心的,就算对你们服务上的照顾了。”
“哦,那真是谢谢了。”薛剑一听有点感激的说。
“不用客气,兄弟,你们也是我这的老顾客了。只是这女孩的出 台费你们一定要出的。”那个女人又朝薛剑说。
“哦,没问题,你说多少就行了。”薛剑又朝身边那个女人说。
“要是你真的觉得喜欢,出 台一个女孩单独再给一千就行了,出去了不要欺负了我的这些孩子们。”那个女人又朝薛剑微笑着说。薛剑点头答应。接着又和那个女人聊了几句后,薛剑和旁边几个哥们都站起身来,薛剑和那个女人走出包间,来到了服务的前台,薛剑拿出一张卡,刷清了今天的所有费用。包括出 台费。薛剑和其中的一个哥们各领着一个女孩,和另外的两个哥们,都一块下了楼,到了外面,薛剑的几个哥们都各自打车离去了。薛剑带着这家歌厅的花魁娟娟,也上了一辆出租车。
薛剑搂着娟娟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醉醺醺的样子,出租车行驶在深夜空寂的街道上。娟娟的神情,有点像猫一样,有点迷 幻,有点谨慎,又有点惊惧。
“去哪呀兄弟?”出租车司机边开着车边问道。
“崇文。”薛剑歪着脖子闭着眼,昏昏沉沉的嘟囔着说。
“哦,兄弟,刚才你就说崇文了,崇文具体哪啊?”出租车司机又问道。
“往前走,一直往前、、、、、、”薛剑嘟囔着说。
“兄弟,大半夜的,别走冤枉路啊,现在燃油费挺贵的,我也要下班了。”司机见薛剑嘟囔着,有点疑惑的说。出租车又走了一会,在深夜空旷的两广路上飞快的奔驰。
“兄弟,具体地点是哪啊?”司机又问道。“前面可快北京站了。”
“崇文新世界,下面停下。”薛剑似乎清醒了点,嘟囔着说。
“哎,好哩,一会就到了啊。”司机面对深夜这个看上去像痞子的酒鬼,有点惊惧的说着。不一会车子转了一个弯,把车子开到了崇文新世界商场的下面,停了下来,“到了,到了,兄弟。到了。”
薛剑和那个女孩娟娟下了车,薛剑有点不耐烦的给司机结了车费,边说道:“你真是太磨叽了,有坐出租不知道去哪的吗?即使有不知道去哪的,有不付车费的吗?KAO!”接着薛剑转身搂着娟娟,进了新世界旁边的一个住宅小区。
这个小区晚上,显得很黑的,一栋栋七八层的灰色小楼,只有其中有几栋略高些,大概十四五层的样子。娟娟老老实实的任薛剑搂抱着,像一个驯服的羔羊。而薛剑则像一个醉醺醺的狼。两人在小区内走了会后,进到一栋楼房的里面,乘电梯坐到12层。薛剑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前,拿出钥匙打开屋门,进到里面后,不大的一个房间里面,满目狼藉,啤酒瓶摆满了桌子,地上满是快餐盒和塑料袋,床上的被子也散乱的堆积着,月月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个家实际已经成了供薛剑喝酒消愁解闷的地方,今天这也是自从月月离开这个家后薛剑从外面带回的第一个女人。而以往薛剑总喜欢去有些女人那边过夜。
薛剑搂着娟娟坐在了床边,薛剑眼睛直直的望着娟娟,以一副诚恳欣赏的语气说:“你看上去真是漂亮,很漂亮。”
女孩有点羞涩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薛剑说:“真是承蒙大哥的错爱了。”
“不,你确实是很漂亮。”薛剑边搂着那个女孩的腰身,仍是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女孩说。“去洗个澡吧!”
“我看还是不用了,我洗澡需要好长时间的。”那个女孩又说道。
“哦,多长时间呀,大热天的,冲下不就行了。”薛剑又对那个女孩说。
“不是,我洗澡要好久呢,说了怕是你也不理解。”那个女孩又说道。
“哦,那就不用洗了,来吧,上床、、、、、、”薛剑接着抱着那个女孩躺在床上。
在床上,薛剑边抚摸着那个女孩柔顺的头发,继而又抚摸着那个女孩的身体,女孩不断的发出轻微的呻 吟声,这样更加挑动了薛剑的情 欲,当薛剑脱了自己的T恤,激情荡漾时,女孩突然挣脱开了,起身说道:“不用,大哥,我自己来。你尽管舒服就好了。”语气粗重,由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妙龄女孩一下仿佛变成一个中年妇女。接着那个女的一下把自己的头发拽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原有的短短的干枯的头发,薛剑一看那一头柔顺的头发原来是假的,瞬间也傻了。正在这时,那个女人突然张起血盆大口,朝薛剑说道:“看到了吗?不但我的头发是假的,我的牙齿也是假的,我的双眼皮也是拉出来的。”说着,又撕开了自己的ru罩,原来ru罩也是特质的,里面鼓鼓的厚厚的垫着一层,而露出的胸部则平如机场,一点前胸的松肉几乎快锤到肚子上,而露出的肚子却同样松弛的明显,看上去不知生过了多少胎,这还不够,她又把自己的皮肤狠狠的撕下来一层,露出了粗糙的灰黑的皮肤,薛剑此时完全惊怔了,半天没缓过神来,那个女人又说道:“兄弟,跟你说吧,要说年龄,可能我比你还大,我今年四十五岁,我在歌厅已经做了十几年了,可是没有办法,与那些年轻女孩一比,我现在没生意,只好把自己给整了,整成了现在这样,我现在其实就像迈克尔、杰克逊,身体没有几样东西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
薛剑一看眼前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顿时大吼道:“滚开,赶紧给我滚出去!”
“哼,走就走,谁怕谁,告诉你吧,今天不是个人妖进来就不错了。”那个女人说着下了床,胡乱披上衣服,拿上自己的假发开门出去了。
薛剑十分愤怒,张仰在床上,一睡不起。黎明破晓时,薛剑的门外传来一阵阵迷香,那个女人又二次翻了回来,拿走了薛剑屋内的一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