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冷月!唱《刻在我心底的名字》!”我说。“其实按关系,沈林二人唱合适;按情况的话,我和沈音唱合适。”纪晓说。“没事,相信我。”眨眼,虽然光团变出的字变回的光团时依然没有脸。
“刻在我心底的名字/忘记了时间这回事/只是谎言说了/一次就一辈子/刻在我心底的名字/你藏在尘封的位置/要不是这样我/怎么过一辈子”
默默的,有点苦涩。一次/就说了一辈子”一句、两句“……想念才不会变得奢侈/如果有下次/我会再爱一次”有点……想哭?“唱《落空》,沈音来唱,唱完印子月的接落萱的。”我说“后面那个,纪晓也一起唱。”
“你说完了的话还在心头汹涌/笑着挥手/还没回头/泪水比我坦诚/比离别更怕思念如洪水猛兽/吞噬了我/又陪着我/温柔舔舐伤痕”
结果在副歌,纪晓先进合唱了,而我也小声跟着:“有一颗紧紧依靠着你的心/一瞬间落空/最后一刻/其实我还没走/看你背影越来越远了/有一个只想拥抱着你的我/一瞬间落空/我们都曾/试过想以后/以后却不会来了”
“当悲伤都已经退场/疼痛/从绝望开始生长/心早已遍体鳞伤'希望/维持破损伪装/无法抗拒命运低头(低头)/被埋藏的秘密在那座山丘/有谁能听见我呼救(呼救)/是谁的手横跨万事的温柔”
“梦无数希望悬空/欲渴望欲怕都落空/轮回之后相逢/z我始终太多天真懵懂/即便世界写满了伤痛/我仍会与你相拥/声嘶力竭的风/翻滚汹涌/模糊我这双瞳”
“这个歌很好哭呢。”冷月说。“可不是嘛!”纪晓附和。“再来一首!”洛疏影鼓掌。“疏影,你要唱吗?”游长流问。“不用如此,我可以召唤于黎雨、于桦近、‘春秋’、‘疏缺’一起唱我新填的《牵丝戏》!”我实在是很高兴。
游长流:流水去
洛疏影:花影自居
游长流/洛疏影:一声曲
一生相许
冷月/冷昭:冷霜缀水月
星幕间情意难绝
于黎雨/于桦近:苍穹下
夜如何作答
于桦近:是你落花有意
换我雨又明晰
于黎雨:经黎明初雨
谁又叹息
纪晓:旁人闲言碎语
我却因你不顾忌
归来去
惜又赋一笔
于黎雨/于桦近:花落去雨涟涟自醉
游长流/洛疏影:近水香榭流影相追随
Spring/autumn:春花秋月又一回
疏/缺:疏言缺语度一岁
合:愿柔情似水
佳期伴着谁
一曲完毕,有人开口。“四叶大人,你这书难火,也难卖出去啊!”沈音忽说了一句,引得又有人开口。
“你看你们网站,首先要卖的大概率是有声小说版权。而你让我们唱了这么多歌,这有声主播好像必须会唱歌才能录有声。”纪晓说。
“而且你自己也这样,那么他们录制时是不是还得请你去?况且你唱歌跑调,这很正常你目前好像唱了《晚夜》和串烧,是会跑调的,对吧?”
连游长流也这么说,我有点心慌。“我其实可以自己先单独录一遍的,还有关于‘请我’的问题,工资减半也可以。”正经答复。
“关于这书难火,又怎么说?”洛疏影问。“四叶大人写的什么?双女主纯友谊?然后既然有转世一说:一个世界古风,一个世界现代,一个世界科幻,一个世界玄幻。还在自己这本书里,透露自己其他书的事。剧情没啥逻辑,天天想到哪写到哪。”
“我不说话了,你们看着办吧。”光团变字。“关于世界类型,属于贪多必失;关于剧透,会让读者反感。”冷月接着说。
“我服了你了!笑死我了!冷月先别说,四叶大人好像不高兴了。”纪晓边笑边说。“话说大家来干吗的?”林琦问。
“想想最近的事,要么为了主线,要么为了要命的作者。”冷月说“记得对沈音好点,知道吗?林琦!”沈音挠头:“这不合适,作者是例子。”
“四叶大人?朋友对另一个朋友这么说,便是一半感动一半难过。”纪晓说。“朋友是想着自己为自己好的,所以感动。而难过就在于,这么说好像不合适,怕另一个朋友会厌烦。”游长流揭示道理。
“这是四叶大人的心理,我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这样。”严谨而考究的补充,使人略感奇怪。光团一听,变成“再见”,然后消散。“走了,有点惆怅。”沈音说“都一样了,人与人的心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