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来自洱海边的畜牧业
洱海边的畜牧业让我们背转身或者朝前走去。无论是背转身或者朝前走—无疑是在寻找洱海流域的前牧场,也就是史前牧场的宝地。大理马,从任何道屏障中奔腾而出,在南诏国时期,大理马已经驰骋在战争的一幕幕烟雾之中,已经产生了马蹄印的涡流,已经把战事轶闻录推前推后。所有历尽皇朝统治的南诏国的帝王们都利用了大理马的优良禀性,它们一代又一代的繁殖出了属于洱海地区的大理马,并将这种优良的禀性延续到了段思平时代。
南诏国时期延续下来了养马业的风尚,我们透过《蛮书.云南管内物产》可以看到这样动人的养马业:“马出越赕东南一带,冈西向,地势渐下,乍起伏如畦畛者,有泉地美草,宜马。初生如羊羔,一年后纽莎为拢头,縻系之。三年内饲以清粥汁,四五年内稍大,六七年方成就。尾高,尤善驰骤,日行数百里。本种多骢,故世称越赕骢。”养马业的革命在南诏中期如同南诏的史话朝前递增着。这是一个穿越马背上的年代,在这个时期阳苴咩城、大厘城及洱海以上的地区都在开始扩展饲养御马。马,是推进南诏国历史的另一种旋律和速度。史书中已经在越赕、藤充、申赕、滇池流域出世着上好的马。马,穿越着整个云南境内,在《蛮书.名类》中我们搜索到了:“望苴子蛮,在澜沧江以西,盛逻皮所讨定也。其人勇捷,善于马上用枪,所乘马不用鞍。”这番情景衔接着另一些史上的证据,在《新唐书.南蛮传》中:“乌蛮与南诏世婚姻,其种分七部落。一日阿芋路,二日阿猛,三日夔山,四日暴蛮,五日卢鹿蛮,六日磨弥敛,七日勿邓。土多牛马,无布帛。”南诏时期的养马业为它疆域的进一步拓展,带来了新的视野。
大理马,到了段思平时代,犹如遇到了洱海地区最优良的驯马师,除此之外,它们还遇上了最鲜美和肥沃的牧场,段思平对农业和畜牧业的重视,使大理马寻找到了天堂似的大片牧场。再加上段思平注重与汉文化交流,因为他虽出生在大理喜洲,他的远祖却在甘肃地区。他推祟汉文化在洱海地区的传播,就像前南诏国的先王们一次又一次的派遣地方青年到中原和成都学习,故而南诏以来的文化留下了大量的人才。到了大理国的时代,有大批优秀的畜牧师、农技师在繁衍着农业和畜牧业的伟大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