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为什么不许我报警!”
“彦鸣,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说我什么?”
“你今年几岁了?你看不出她身上那些不是普通的伤吗?还报警?抓谁?那位冥君大人吗?”
“老板,你的意思是…是他?这怎么可能?人家是冥君又不是变态,况且,他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手?”
“怕是他也不想的,不过…”
“你的意思是?”
“你那天送她过去的时候就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有是有,不过…”
“你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顺便找个靠得住的私人医生过来,要女的,最好是妇科医生。”
“妇科医生?又不生孩子,要妇科医生干什么?”
“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好不好?我的齐总!”
这齐彦鸣有时候像是脑子缺根弦一样,总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可要论办事效率,齐彦鸣绝对是头子,不到一小时便把医生给带来了,而且是严格按照顾尘初的要求挑的人,性别女,九江妇产医院主任医师,可顾尘初似乎并不满意,他眉头紧蹙,一脸无奈的把齐彦鸣叫到了一旁。
“老板,九江医院那可是咱们市最好的妇产专科医院了,人家还是主任医师,专治不孕不育的老专家,这你还不满意?”
“我说齐彦鸣,你最近是不是脑神经营养跟不上呀?我让你找位妇产科女医生,不是老年保健科的,你那位老专家的花镜比酒瓶底都厚,你让她来咱们晚桥坐诊?你不孕不育还是我不孕不育?”
“老板,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医院才愿意放人出诊的,而且只给了一小时的时间,再说了,我确实是严格按照你的标准呀!是女的吧!是妇产科的吧!”
顾尘初对齐彦鸣一系列的烧脑操作简直无语,不过,既然人都请来了,又是专家,给李南嘉瞧病应该不成问题。
顾尘初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办公室,果然,此刻的李南嘉已经睡熟,为了方便医生检查,他将李南嘉轻轻抱起,小心翼翼的送进了他临时休息的房间内,并嘱咐医生检查的时候下手轻些。
可不到片刻,房内便传出了刺耳的哀嚎声,顾尘初急得差点夺门而入,好在有齐彦鸣拦着,否则他一定会把那扇门劈了。
“医生,怎么样?”
见医生独自走了出来,可李南嘉却没有跟出来,顾尘初的心里已经有些慌了!
“不是我说你,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也太不着调了,看把那孩子折腾的,她那小体格哪抗得住你这么折腾,我看你这腿脚也不太利索,怎么就下死手呢!”
“不是我…”
“不是你?那还是他不成?”
医生转头看了看齐彦鸣,这锅齐彦鸣可不敢背。
“大夫,可不是我呀!”
“看你这干瘦的样儿,也没那劲头儿!”
这老专家认准了是顾尘初干的,气得都要抡圆胳膊给他一巴掌了,不过鉴于他这大家大业的,老专家也没敢真动手。
“医生,您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你们年轻人火力旺,这我都能理解,可没这么祸害人的,好在她这身体底子还不错,否则就废了,一会儿我开些内服和外用的药,给她按时用药,注意清洁和休息,切记,一个月之内不能再同房了,再着急要孩子也不能这么胡来,听到没有!”
“知道了,医生!”
齐彦鸣这才听明白,原来李南嘉身上那些伤是被那位冥君大人活活折腾出来的,这管死人的头儿就是阴损,对心爱之人都舍得下死手!
送走老专家后,顾尘初偷偷拿来了些干净的换洗衣裤,都是李南嘉的尺码,还有些女性专用的洗护用品。
“顾总,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暂时借你的地方休息下,我可没打算在你这里赖着不走!”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当然要互相扶持了,你这样子走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我的办公室不会有人闯进来,你放心在这里养伤,医生说了,你暂时不宜下地活动,否则还会出血的!”
听了顾尘初的话,李南嘉这才发现身下的血渍已经将床单弄脏了一大片,看来顾尘初早就发现了,所以才找来了医生。
“不好意思…顾总!你的床…”
“别担心!一会儿我会让齐彦鸣找人来做清洁,医生说了要注意卫生才能尽早康复。”
说罢,顾尘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齐彦鸣拦了半天也没能拦住,根据他以往的经验,顾尘初这样不出声也不发火,那定是要出大事的…
“钟总,我是来跟你谈笔生意的!”
顾尘初车子的后备箱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二十几个黑色皮箱,皮箱内装着的是足以买下整栋福特大厦的现金。
“顾总真是风趣,我们公司的业务好像暂时还未涉及到酒店行业,顾总的生意,我怕是接不下!”
“我要跟你谈的生意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些钱全是你的,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我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钱而已。”
“顾总只管说说看,我很好奇,什么样的条件会如此价值连城?”
“时间,我要用这些钱买你一个月的时间!”
顾尘初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钟廷希一时间也搞不明白他想耍什么花样,但他可以确定,顾尘初是来找麻烦的,而且还是个大麻烦。
“我不明白顾总的意思,还请有话直说!”
“我要买你一个月的时间,不许碰李南嘉!”
这话对钟廷希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有关于李南嘉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玩世不恭的土财主过问了,尤其是二人间如此隐秘的私事,岂容得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顾总怕是没这个资格吧!”
“我当然不行!但钱可以!”
“你认为我缺这点钱吗?”
“任你开价,我只要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答应,那就杀了我,杀了我就再没人管你的闲事,你随便怎样对她都好,都不会再有人过问,但你要因此而背上一条无辜的人命,如果你的良心过得去,那就赶快动手。”
说罢,顾尘初回身从车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把军刀,硬生生塞进了钟廷希的手里。
“钟廷希,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有任何人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晚桥集团也绝不会因此而发动商战,你要做的只是背上一条无辜的人命,日夜受良心的谴责…”
“顾…顾尘初,你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