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把刀挥舞的时候,一片片的刀光就好像是一朵朵的刀花。
当刀花碰到敌人的时候,就会与血花相连,然后溅成一朵朵鲜艳的玫瑰。
都说玫瑰带刺,容易扎伤人的手。
而这一朵朵血色的玫瑰却足以要了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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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一个人,一柄刀正走在江城的古道上。
这柄刀就是丁小开的生命。
放下这柄刀时,他的生命就要结束。
他决不能放下他的刀。
一辆马车正缓缓朝着丁小开的对面而来,正当马车走到丁小开身边的时候,马车竟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一辆粉红色的马车,车前的两匹骏马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当车停下的时候,丁小开就嗅到了一阵阵的芳香。
丁小开当然知道这里面坐着的一定是位大家闺秀。
如此漂亮的马,如此漂亮的车,里面坐着的一定也是位漂亮的人。
马车刚停下,里面就传来了一道如风铃般动听的声音。
“上车。”
丁小开就上车。
他一向都不喜欢拒绝一个女人的好意。
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叫你上车,你上不上?
很少有人会拒绝的。
丁小开当然也不会拒绝。
但一上到车里,丁小开立马就呆住了。
车里面果然坐着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的女人。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处细节,都已被丁小开看了一个透。
就连她身上有多少根汗毛,丁小开都已瞧得一清二楚。
她的腿紧致丰润,她的腹部平坦丰润,她的手白嫩丰润,她的脸精致丰润。
她的全身上下,左右,前后,无不透露着丰润,这样一个丰润的女人,无不透露着对男人的诱惑。
自古以来,女人都是祸水。
这个道理,丁小开又怎能不明白,只要有女人的地方,麻烦都会找上门来。
只是,这个麻烦到底是什么?丁小开却也不清楚。
这样一个女人摆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一定不会拒绝的。
丁小开也不会,但是他更怕麻烦。
丁小开刚要转身出去,但他的脚就似已被定住了。被一句话给定住了。
“请坐。”
她居然让丁小开坐。
坐下干嘛?
坐下看她丰润的身体?
这个女人好像一点都没感觉到脸红,就好像她经常干这种事,就好像这种事对于她来说,本来就很正常。
丁小开只有坐。坐在靠窗的一张小红木凳子上。
前面有桌,桌上有酒,有佳肴,还有几盘从异域来的水果。
这个女人已站起来,她丰润的身体已距离丁小开越来越近,然后微微躬下,已斟满了一杯酒。
这个女人忽然又道:
“请喝酒。”
丁小开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好酒。”
这个女人忽然嘻嘻的笑了,道:“丁大侠,就不怕酒里有毒。”
丁小开反问道:“难道我长得像个傻子?”
女人道:“丁大侠当然不像。”
丁小开道:“当然。”
丁小开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红木凳子,这个女人已坐在丁小开旁边的小红木凳子上。
这个女人已准备再要为丁小开斟一杯酒,丁小开已先拿住了酒壶。
他道:“这样一杯一杯的喝,岂非太慢了些?”
女人一愣,又道:“丁大侠的确是个痛快的人。”
丁小开道:“我一向都痛快得很。”
女人道:“好,那我就往痛快了说。”
丁小开道:“你说。”
女人道:“我想请丁大侠帮我杀一个人。”
“杀谁?”
“高飞。”
高飞?
“一式两剑的高飞?”
女人道:“不错,就是他,就是高飞。”
据说高飞的剑法实在是奇怪得很,他的每一招每一式发出来时,就好像有两把剑同时从不同的角度攻击敌人。
高飞的一把剑就已足够让江湖上的很多人头疼,他的两把剑岂非更难招架?
但也正因如此,才具备那么一丝挑战性。
因为高飞本就是丁小开这次挑战计划中的其中一人。
这一点,这个女人当然不会知道。
丁小开忽然一把轻轻捏住这个女人的脸,他的鼻尖已能感觉到她呼吸之间的芬芳。
她的眼睛就像两颗发着光芒的黑宝石,又像是一湖荡漾的春水。
她的肌肤甚至比水球还要柔软。
丁小开问道:“有什么好处?”
女人道:“什么好处都可以。”
丁小开道:“包括你?”
女人道:“包括我。”
话音刚落,她的两条又白又嫩,甚至比水球还要柔软的腿,就已缠上了丁小开的腰。
黑夜已临,山风呼呼的吹,天空中不知从何处忽然传来一道凄厉的水球破裂的的声音。
水球里的水一下子就已喷了出来,到处都是。
良久,夜空依旧黑暗,大地已又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