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白,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我有6个兄弟姐妹,至于我排行老几,没有谁知道。
我刚生下来疼了一下,我的妈妈是个新手,没有直接把我生在地上,而是站着用力,我就惨了,从约莫20厘米的地方坠落。各位别忙着说不高,那时我才刚出世。
我的身上还包裹着一层白色的东西,我憋着直难受,不过好在在憋死前,我的妈妈把那一层白色的东西给吃了。
我被股神秘的力量驱使,张开了嘴,又打了几个喷嚏,我感受到了空气。我被一只手放到了一个纸箱,我在纸箱里用力动着,想寻找依靠。这里的空间太大,我怎么都碰不到周围,我有些害怕。
我的力量小,但仍不停的用力。直到碰到了我在妈妈肚子中的邻居,我才放了心,这个世界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冷,只有紧挨着妈妈肚子中的邻居,才能找回一点原来的温度,于是我和它们挨在一起。
后来也有邻居向我靠来,我被包围在中间,这个时间我才尝试去认可这个地方。我想睡一觉,这是我以前最本职的工作,虽然偶尔因为邻居占了我的地盘,而向它们拳打脚踢,但那毕竟是很少的时间。
只是我现在还睡不着,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会自己流入我的体内,我饿了。
等了很久,我的妈妈终于完成了工作,成为了正式的妈妈。它钻进了纸箱,侧躺在我们的旁边,我闻到了最为熟悉的味道,本能的向着妈妈在的地方过去。
我的体力并不好,等有大多兄弟姐妹都到了妈妈在的地方,我只能干着急。在这时候,我被一只手放到了妈妈在的地方,我的嘴边就是干粮,这个我生来就会吃,吃到一半不知是哪个动了一下,我偏离了我的饭堂。
我用还不灵活的脑袋去寻找,鼻子砸在妈妈软软的肚皮一下又一下,总回不到我的出餐口。我真的急了,叫了起来,好像一直有人观摩我用餐的场景,说了一声真笨,我又被手拿回了我的那个位置。
这次我大口的吸着,两只前爪紧贴着我的出餐口两边,不想再有半分偏离。吃得差不多了,妈妈离开了。我的脑袋再也支撑不住,落在纸箱上便睡着了。
过了几天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大涨,便动用四只还不协调的爪子,以及下巴,开始游走,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将那个纸箱的构造给摸清了。
又过了几天,我岂是能被一个纸箱困住的狗,我向纸箱的边缘发动进攻,头和前爪用力,后爪和肚皮负责固定。往往这个时间就又有手将我拿起来放到纸箱的中央。
这个手一定不是之前把我放到出餐口的手,这个手是一个坏手,但我骗不了自己,这还是之前的手,我认出了味道。
手的味道总有不在的时候,这就是我大显神通的时候。俗话说,不经历挫折的狗是不成熟的狗,我是不成熟的狗,我要经历挫折。
事实证明,我的力量还是太小,不过团结就是力量,我不趁别的,就是趁兄弟姐妹。齐心协力之下,庞大的纸箱也终叫我们征服,我们出来了。
不巧的是,我们的妈妈回来了,我们待开启的一场冒险,叫妈妈强制收回。妈妈将我们一只一只的叼回了纸箱,纸箱倒着,里面软的东西都从纸箱里出去了,现在的纸箱没有以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