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白染,从小学习舞蹈再加上本身就对这方面有天赋,小小年纪就已经进入了国家歌舞团,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把国内的奖项那了个遍,国外的大奖也拿了不少。
那时的她觉得舞蹈就是她的全部,团里之前的首席跳舞跳出的暗伤很严重,所以团里准备在她这一批里选出一位新的首席。
她天天练,月月练,在选拔那天一鸣惊人,压下去了所有竞争对手。下一任首席就是她,只等她在沉淀几年,她就可以成为首席了。
可是,在她十八岁那年,她分化成了Omega,她原本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原本已经是囊中之物的首席的位子,被团长给了别人。原因是:她是个Omega,Omega不需要做这样的事只需要好好找个好人家嫁了。
白染不信,她不信Omega就不能做出一番事业,况且这还是关于舞蹈的事,她拼了命的练习,舞技越来越好演出的机会却越来越少。
白染不甘心,明明她跳得不知道比那个所谓的首席好了几倍,凭什么只因为自己是Omega就剥夺她的机会。
抗争几次无果,白染退出了歌舞团,她原本想另谋发展,却被她的父母强迫去相亲。
她不想去,也不愿意一辈子就这样度过,所以刚开始她对那些相亲对象横眉冷对,来一个气走一个。
可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找不到出路,政府还颁布了新法令:二十五岁还没有找到伴侣的Omega,政府将强行配对。
白染觉得憋屈,自己又不是养殖的动物,这样强行配对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况且动物配对还有看不看上眼的呢,这分明连动物都不如。
父母的压力,以及社会的压力逼得白染喘不过气来,于是她又坐在了餐厅里相亲,只是这一次她没有了当年的底气。
她在相亲的时候遇到了许辞,长得帅,身材好,还有钱符合母亲对女婿的一切幻想。
许辞那天穿着一件黑衬衣套着一件灰色的大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所有的衣着打扮,都戳在白染的审美点上。
白染上一个相亲对象简直是个极品,坐在她对面高谈阔论:什么和他一起按揭买房,结婚后家务女方全包,把他和他妈当成祖宗供起来.......
白染听得火冒三丈,拿起咖啡就朝他泼了上去:“你和你妈要是死了,别说当祖宗,我一天三柱香都烧给你们。”
那个alpha恼羞成怒挥手就向白染打来,许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收拾了那个alpha一顿。
事后他坐在白染对面,对她笑笑问:“你是白染吗?”
白染有些懵,下意识点头。
许辞从口袋里拿出纸笔递给白染:“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
白染更懵了,她接过纸笔签好名字后还给许辞,许辞相当珍重的把签名收起来。
白染有点不相信:“你真是我的粉丝?”
许辞笑了,笑得眉眼弯弯:“对啊,白染,舞跳得特别好。我之前和朋友去看演出,看完你的节目就喜欢上你了。我觉得你的舞蹈特别有张力和韵味。”
白染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拿起咖啡想要缓解一下,却发现咖啡早就被自己泼完了,她又悻悻地把咖啡放回去,更不好意思了。
一边的许辞也没拆穿,他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两杯咖啡:“不介意和我聊聊吧?”
白染点头,心想反正也没事,回去也要被老妈念叨还不如和他聊聊天呢。
许辞递过来一张名片:“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许辞,很高兴认识你。”
白染接过名片,也没看直接塞进了包里。
许辞:“白小姐的舞跳得那么好,为什么突然退役了呢?”
白染自嘲的笑笑:“因为我是个Omega,团长和其它人觉得我这样不能担任首席去表演和比赛,劝我早点回家找个好对象嫁了。从那以后,我的机会越来越少。到后来我就跟个打杂的一样,再加上家里催的紧,我就索性退出了。
许辞颇有些遗憾:“以你的天赋现在退出,真是可惜了。”
白染喝了口咖啡:“可能这就是命吧。”
许辞见她不愿意继续,换了个话题。不得不说他很会聊天,这一下午白染都过得相当愉快。临别前两个人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天回家后,母亲对她今天的行为极其不满骂了她一顿。白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装没听见。
之后的相亲也一直不顺,不是她看不上别人就是别人嫌弃她,倒是许辞经常约她出去聊天吃饭。
出去的多了,母亲也察觉到了许辞的存在,推掉了她全部的相亲让她尽量陪着这位金龟婿。
许辞很会哄人,性格也好。和他在一起似乎整个人都会放松下来,白染慢慢对他有了好感。
后来呢?后来她和许辞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许辞单膝跪地,在盛大的烟花下向她求婚。烟花的光芒映在许辞的眼睛里看起来像是天上的星星,他诚恳的看着白染:“小染,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我会一辈子呵护你,保护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染问他:“就算我婚后要继续跳舞你也愿意吗?”
许辞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
白染心下感动,害羞地向他点点头。
许辞笑着帮她戴上戒指,一把抱住她。声音里藏不住的欣喜和激动:“你终于是我的了。”